伍晟隽难得的被噎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看着伍老爷子,嘴角微微抽了抽,道:“别说了,影响我形象。”
伍老爷字此时也是有些无语了,道:“以前说怎么就不见你有这个反应,这最近是怎么了?这么在意自己的形象?”
见伍老爷子此时露出了百思不得其解的神色,胡佩慈抿唇透着乐了一下,倒是没有多说什么。
“我在意自己的形象还不行了?我难道不要面子的吗?”
见伍晟隽此时流露出自己的小情绪来,胡佩慈顿时就拉住了他的手,道:“好了,好了,是该给你树立一个好的形象来。”
见自己的老婆此时帮着自己说话,伍晟隽顿时就高兴了几分。
伍老爷子见不惯他这样,顿时没好气的道:“看你那德行,真是没出息。”
眼见着两个人可能就要掐起来了,胡佩慈顿时叹了一口气,手捏了捏伍晟隽的手,道:“行了啊,少说两句。”
老婆发话了,自然是要听的,伍晟隽顿时就消停下来,直接转移了目标,把目光从伍老爷子的身上落在了伍毅的身上。
本来刚刚还有那么一点放松的伍老爷子,此时顿时就来了精神,说他可以,说他宝贝儿曾孙孙可不行。
眼看着伍老爷子有要跟伍晟隽发生口角的样子,胡佩慈急忙的站起身,推着伍晟隽就要走。
伍晟隽此时还有些不明白,道:“还没给你切水果呢,你现在想要回房间?”
“恩恩,”胡佩慈此时敷衍的应了一声,道:“我今天不想吃水果了,我们先回房间。”
伍晟隽就这么被胡佩慈给推着走开了,临走前,胡佩慈还特意回头看了伍老爷子一眼,给他使了一个眼神。
伍老爷子对着她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等到进了自己的卧室后,胡佩慈就直接被伍晟隽给圈进了怀里,道:“你怎么奇奇怪怪的?刚刚跟老爷子说什么恩?”
“不是跟你说了,再说伍毅嘛。”
话音刚落,胡佩慈就感觉自己嘴唇被碰了一下,她抬起头看着伍晟隽一脸坏笑的样子,道:“干嘛?”
“你再应付我一声试试?”
胡佩慈推了推他,没有推动,自己仍旧被他禁锢在怀里,顿时就在他的胸口出戳了戳,道:“松开点。”
“那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
“不要打岔,也不要回避我的话,快点说说,刚刚都跟老爷子嘀咕我什么了?”
“你怎么那么自恋呢?”
胡佩慈的手环住了他的腰身,既然离不开他这个怀抱,那倒不如自己先舒服的在他怀里窝一个。
“我哪里自恋了,不然你们两个还能有什么可说的?”
“怎么就没有其他可说的了?做人不要太自恋哦。”
伍晟隽笑着伸出手,在她额头上轻轻的弹了一下,道:“还真的不准备跟我说一说?”
见他此时当真是一脸跟自己较真的模样,胡佩慈心里也是有些服了他了,顿时摆摆手,道:“饶了我吧,我还想好好的呢。”
“好好的什么?”
“活着。”
见胡佩慈这嘟着小嘴对着自己撒娇的样子,伍晟隽笑的顿时更加的开心了,道:“我下手有那么重吗?”
胡佩慈此时毫不犹豫,没有一丝心理负担的道:“当然有,现在肯定都红了。”
伍晟隽顿时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然后就又收到了来自自己媳妇的一个白眼攻击,他很快就收住了自己的笑容。
“好了啊,不说了。”
“不过真的没红,把你敲痛了我也心疼。”
“我可没看出来你哪里心疼了,你若是真的心疼,一开始就不会敲我了。”
“歪理。”
“你再说一次?”
“老婆说的都是至理名言啊,我都深深的记在脑海里了。”
胡佩慈一个没绷住,笑了出来,伍晟隽此时也是松了一口气,道:“总算是笑了,怎么越发的难哄了?”
“怎么?如今是嫌弃我了?连哄我都不想哄了?”
见自己老婆此时说话声音里都带着一丝威胁的意味儿,伍晟隽顿时举起手来,道:“天地可鉴,我可是十分愿意哄着我的老婆的。”
两个人在这么嬉笑了一番后,就不约而同的沉默了一下。
“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伍晟隽手搭在她的头发上,一下下的顺着,道:“现在就剩我们两个人了,你现在问什么我都会说的。”
“什么叫就剩我们两个人了?”
为了让气氛活跃一点,胡佩慈故意挑着他话里不是重点的话单独拎了出来。
“你这话说的奇奇怪挂的,就好似怎么样了。”
“那你说说这是怎么样了?”
胡佩慈见他此时面色没有那么凝重了在,而后才接着开口,道:“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那得看看你具体说出来的都是什么了。”
胡佩慈闻言顿时白了他一眼,道:“你这个人还真是狡猾啊,哼。”
“恩?”
伍晟隽一脸茫然,他怎么就突然狡猾了起来了呢?
胡佩慈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胸口,道:“今天是不是公司发生了什么棘手的事情啊?你准备好跟我说说了吗?”
“也不算是公司安吧,今天警察过来找我询问了一些事情。”
提到了警察,胡佩慈顿时就想起来了,在公司年中盛会上,发生的那件事情,难道是有了什么新进展。
胡佩慈的心跳猛地就加速了起来,这警察这个时候来找伍晟隽问话干什么,其实整件事跟伍晟隽也搭不上什么边儿。
除非是哪里被人安排了什么,导致伍晟隽被盯上了。
那么,这就是陈子初把这件事儿捅出来的原因吗?不止是为了破坏伍晟隽公司的年中盛典,也是为了给他自己脱身的打算。
只是,胡佩慈还是想不通,究竟是洪漳的父亲做了什么,又或者是知道了什么,才会被那样的灭口。
虽然当时她没有看清楚大概,但是从只言片语里还是能听出来,洪漳的父亲死的很惨,这就令人感到体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