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伍晟隽的脸色一直都很难看,胡佩慈犹豫半晌,到底没有把自己想要说的话说出口,而是开始安慰买年前这个明显心灵上受伤的男人。
当然,胡佩慈自己在心中也是忍不住吐槽着,这有一个大男人,也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天天不是对着她撒娇,就是在对着她撒娇的路上。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看起来特别像一个喜欢弟弟系的男人?
胡佩慈忍不住心里反思了一下,然后摇头否定了这个答案,她觉得自己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倾向,同时也没有表现出来。
按照以往一贯的套路,这个时候的胡佩慈应该出来安慰自己了,然而,伍晟隽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自己身旁的人说什么,他等了好一会儿,最后一回头,心里就有那么一点郁闷了。
“老婆,你摇头是什么意思?”
正沉思中的胡佩慈冷不丁听到这句话,顿时就有点愣住了,她抬起头,看着伍晟隽,心里却是松快了一些。
还好,自己的老公并不准备把那弟弟系爱撒娇的一套贯穿到底,还是这么man的男人,她看着顺眼。
然而,她这念头刚刚起来,就发现她老公飞快的就换了一个表情。
“……”
见证了这一系列变脸的骚操作后,胡佩慈觉得自己胸口处好似堵了一口气,上不来也不下去,别提多难受了。
“老公,”胡佩慈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道:“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伍晟隽歪头对着她眨眨眼睛,然后道:“没有啊,老婆,你怎么这么说?”
伍晟隽自认为自己的这个眨眼能够直接击中老婆的内心,然而,现实却是残酷的,胡佩慈完全没有被他击中内心,甚至想要开口吐槽。
但是话到了嘴边,她又默默的咽回去了,毕竟,她老公现在走弟弟系的男人,这样心里是上还是挺脆弱的,她还是不要把人给打击严重了,那样就不好了。
胡佩慈心里的想法还挺体贴周到的,她很快就收起了自己的思绪,然后道:“老公,我是觉得你可以好好的讲话。”
伍晟隽皱了皱眉头,有些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很快,他就松展了眉毛,然后对着胡佩慈又眨了眨眼睛。
“我这不是再好好说话吗?”
胡佩慈微微抽了抽嘴角,看着此时对着自己说话,无比认真的样子,她咽了咽口水,道:“你确定?”
伍晟隽此时还没有意识到哪里不对,反而认真的又点了点头,当然,标志性的眨眼是必不可少的。
“老婆,你还有问题?”
“……”
有,这问题还大大的咧,她觉得她是不是应该咨询一下蓉蓉,让她看看,今天她,没来之前是不是有哪个员工把他给气疯了?
胡佩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道:“老公,你是不是眼睛不舒服?还是眼睛抽筋了?”
“什么?”
伍晟隽捂着自己跌胸口,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那样子,就连胡佩慈看了都有那么一点于心不忍。
但是很快,胡佩慈自己就反应过来了,她干什么对他于心不忍?她难道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吗?她还是嘴损说了他什么?
这些都通通都没有,说起来,她自己都是一头雾水的,但是此时,她猛然就好奇心爆棚了,她老公到底是受到了什么非人的刺激?
“老婆,你不觉得我的眨眼特别有魅力吗?”
“啊?”
胡佩慈傻眼了,然后看着对自己又眨了眨眼睛的伍晟隽,颇为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道:“老公,你要是被人绑架了,你家眨眨眼,我就去救你。”
很少在网上冲浪的伍晟隽自然不知道这话的含义,他还特别一本正经的回道:“没有,我这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么。”
“……”
胡佩慈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然后道:“对,你是好好的站在我面前呢。”
他喵的,要不是看在他是我老公的份上,早就打死他了。那眼睛眨的,都快把她的心肌梗塞给眨出来了。
胡佩慈觉得自己此时极其需要出去透口气缓一缓,然而,她家的男人压根就不给她这个选项。
正当胡佩慈站起身的时候,伍晟隽猛地就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然后就顺势把人往自己的怀里一带。
“老婆,你要去哪里?我陪你去。”
胡佩慈一脸复杂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微微抽了抽嘴角,道:“上厕所,你也要去吗?”
胡佩慈话音刚落,就看到了伍晟隽那一脸震惊的神色,感觉在那一瞬间,她憋闷的心情,瞬间就得到了纾解。
她抬手锤了锤伍晟隽,道:“喂,你可笑死我了,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伍晟隽直接伸出手握住了胡佩慈的拳头,一脸不解的道:“我怎么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没什么。”见伍晟隽好似意识不到自己的不对劲儿,胡佩慈此时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说他了,就让她老公就这么沉浸在这个情绪里吧。
她也算是缓下来了,心里想着,女人还有少女心呢,总不能不准许男人有少男心吧?她会适当的给予自己老公一定的关注。
胡佩慈暗自下定决心后,就起身了,她确实是有那么一点想要上厕所的心思。
伍晟隽这次没有再拦着她,只是,胡佩慈不知道的是,在她走后,伍晟隽一本正经的就开始搜索了百度,他此时非常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失败。
他今天这样也不是一时的心虚来潮了,他是很早开始就也循序渐进的做这项工作了,每当有疑惑的时候,就回去搜索百度。
虽然他觉得百度给出的答案有的准有的不准,但是架不住,这准的几率跟不准的几率是五五分的,所以,百度,他还是要搜索的。
他自从那次胡佩慈喝醉酒,念叨了那些话后,心里就一直泛酸。
但是再怎么酸,还能怎么样呢?他左思右想的,最后就搜索了百度,既然自己老婆喜欢那样的男人,他学着做不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