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自己老婆的目光太过犀利了,伍晟隽苦笑了一声,当真是觉得在蓉蓉跟厉辰天这件事上关注的点未免太多了。
“好了,老婆,你都在这里念叨了好久他们了,我们不谈他们,说说别的事情。”
“好吧。”
胡佩慈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显然对于这件事,她心里还是不满意的。
但她也知道,自己已经跟伍晟隽说了太多关于蓉蓉和厉辰天的事情了,弄得他们此时的心情都不怎么好。
见胡佩慈此时终于从蓉蓉这件事上转移了视线,伍晟隽顿时对着蓉蓉笑着道:“不如想想中午吃什么?”
胡佩慈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有气无力的往他身上一歪,道:“你定吧,我随意。”
见胡佩慈此时说话都提不起来什么力气,伍晟隽顿时皱了皱眉头,很快就松展开,对着胡佩慈认真的道:“你再跟我说说。”
“说说什么?”
“你心里此时不还是过不去蓉蓉这个坎儿吗?就接着说说她吧。”
此时见伍晟隽神色认真了起来,胡佩慈眼神闪了闪,“不说了,到底是她自己的事情,我跟你之间老是提起她干什么。”
见胡佩慈此时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容来,伍晟隽也是松了一口气,道:“既然你是这么想的,那我就放心了。”
听着伍晟隽当真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胡佩慈顿时就乐了,她抬手推了推伍晟隽,认真的道:“你心里怎么想的?”
伍晟隽此时有点懵,看看胡佩慈,傻愣愣的道:“我能怎么想?”
“我总觉得,你刚刚是话里有话,是不是我提到蓉蓉和厉辰天让你想起来谁了?”
此时伍晟隽的目光一直都落在胡佩慈身上,认真的道:“我能想起来谁?我能想起来不就只有你?”
胡佩慈闻言撇撇嘴,自然对这个是不相信的,她抬手戳了戳伍晟隽的脸蛋,认真的道:“你就在这里忽悠我吧,我也真信了你这个邪。”
伍晟隽为了让胡佩慈戳着更方便些,还主动的把自己的脸往她跟前凑了凑,认真的道:“老婆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怎么就是信了我的邪呢?”
“怎么不是?你敢说你刚刚没有想到别人?”
胡佩慈本来是轻轻的戳了伍晟隽几下,听着伍晟隽这话,顿时就下手也没有个轻重了,她认真的道:“你倒是跟我说清楚。”
胡佩慈这番话倒也不是为了诈伍晟隽,她刚刚是因为蓉蓉的事情,所以忽略了伍晟隽的异样,此时心思都在他的身上,自然那些异样也都被她一一想起来了。
“哎哎哎,疼。”
伍晟隽自觉自己躲不过,顿时就计从心来,立马就演变成了另外一种,道:“你是不是都把我给戳红了?”
本来胡佩慈还不觉得自己下手指怎么重呢,听着伍晟隽这话,也只是当他跟自己开玩笑呢。
可等胡佩慈这么一看,顿时就有点心虚了,只见伍晟隽的脸上赫然有几个手指头的红印子。
见胡佩慈此时老实了,伍晟隽就对自己脸上心里有数了,顿时就更加摆出胡搅蛮缠的架势来。
胡佩慈也是被他磨的没法子了,只得又是伏低做小,又是好声好气的哄着他,心里却还在纳闷,事情怎么这么快就掉了一个个?
她直到现在也还没有问出来,伍晟隽那阵子到底是想到了谁。
不过这些也都不重要了,毕竟此时伍晟隽是在自己的身边,而能想起来的人无非也就那么几个罢了。
胡佩慈很快就把这件事给忘在了脑后,因为伍晟隽此时对她已经开始手脚不老实起来。
胡佩慈没好气的拍了一下他的胳膊,道:“大白天的,你想干什么?”
这话说的颇有些底气不足,毕竟他们之前也是在这办公室里胡闹过,比起现在,还要尺度大一点。
伍晟隽凑在她脖子间吸了吸,道:“咱们好久没有二人世界了。”
伍晟隽这话又惹来胡佩慈的一阵打,顿时就把他心里的那点子心思都敲没了,此时的他心里也是有些委屈的。
“老婆,你怎么对我凶巴巴的?”
眼看着伍晟隽又来这套,胡佩慈不禁咬牙齿切齿,道:“你好好的跟我说一说,你到底想干嘛?”
“你说呢?”
伍晟隽此时对着胡佩慈就抛了一个眼神,慢慢的含义,胡佩慈就算是想装不懂都不成,她一时恼火,直接一巴掌拍在了伍晟隽的身上。
“你给我收起你那点子的心思。”
胡佩慈这下可是用了不少的力气,伍晟隽也是傻眼了,他不过就是调戏了自己老婆一番,怎么还遭到‘家暴’了呢?
见伍晟隽看着自己的眼神带着一丝怪异,胡佩慈此时却是再也忍不住了,捂着自己通红的脸就跑走了。
留下伍晟隽一个人一脸懵逼的看着一溜烟跑进休息室的胡佩慈,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休息室的大门在他的眼前关上了,甚至还有门锁锁上的声音。
隔了好几秒,伍晟隽才笑着摇了摇头,心里很清楚,这次是把自己的老婆给惹炸毛了,看这样子,不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她是不会出来的了。
因着下午还有两场大会要开,所以这个时候,伍晟隽也没有隔着休息室的门口去闹胡佩慈,他径直走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处坐了下来。
毕竟他心里还是很清楚的,这个时间还是给胡佩慈足够的时间,让她冷静下来比较好。
他此时也是静下来,认真的处理自己手头上的文件,梳理一下等下开会的重点,以及接下来的项目要着重成立哪个项目组。
而此时冲进休息室的胡佩慈倚着门口,脸红心跳的,不禁在心里暗自骂着自己没出息,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那上面的温度都还没下去。
她本来以为伍晟隽会追过来隔着休息室的门缠着她,等了好一会都没有声音,顿时心里就有些纳闷了。
她想要打开门看看,可到底是有些别扭,索性就走到休息室的床那里躺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