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伍晟隽从厨房里出来,胡佩慈就收好了自己的面部表情,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无辜的样子。
她突然想起来,好像是昨天伍晟隽说下午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来着?
“对了,”胡佩慈接过伍晟隽递过来的杯子,道:“你昨天说要带我去哪里?今天下午好像有时间过去一趟?”
伍晟隽淡淡的扫了她一眼,那眼里的意味很是分明,就是表达了对她强烈的不满,胡佩慈顿时整个人都有些怂。
难道是在错过了昨天,今天就去不成了?
胡佩慈见伍晟隽的脸色也差,还以为他这是不想跟自己说这些,也就乖巧的吃着早餐,果断的当做自己什么都没问的样子。
不过这样显然是更加的引起了伍晟隽的不满,道:“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胡佩慈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神也是有点懵了,她还遗漏了什么吗?好像除了刚刚那个就没有了吧。
见胡佩慈好似真的没有想起来,伍晟隽的脸色顿时就变得更加的黑了,趁着声音,道:“你不觉得你少练习了什么东西吗?”
胡佩慈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还是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最后在他越发难看的脸色下,摇了摇头。
伍晟隽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胡佩慈,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的!”
胡佩慈吸了吸鼻子,也是觉得感觉自己有那么一丢丢的委屈。
“我怎么了嘛,你干什么这么凶我!”
被胡佩慈这么带着点撒娇的口吻一质问,伍晟隽那稍稍起来的火气顿时被浇灭了,他叹了口气,道:“是我的错。”
胡佩慈一看这招奏效了,顿时笑的贼兮兮的,接下里的事情就更加的好办了,胡佩慈刻意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想要知道的也是七七八八的了。
不过胡佩慈到底是没有那胆子当着伍晟隽的面询问昨天发生了什么了,因为总觉得这么问,他可能会爆发。
不过一想到自己今天的行程被安排的满满当当的,胡佩慈就感到头痛。
“老公啊,咱们打一个商量呗?”
“什么?”
虽然伍晟隽对胡佩慈此时的语调很没有抵抗力,但人的智商又没有丢掉,还是有那么一丝警惕性的。
他此时本能的察觉到有阴谋的味道,他的老婆又在打着什么坏主意呢?
“老公,等你今天教完我防身术,我哪里还有力气去挑什么衣服啊?不如我们顺序调换一下,我们先去挑衣服然后再去训练怎么样?”
即使老婆眨巴着大眼睛看着自己,伍晟隽仍是不为所动的道:“不行,这点不能依着你,死心吧。”
胡佩慈愣了愣,失败了?
伍晟隽怎么一点都不妥协?
胡佩慈感觉有一丝挫败感,她揪着自己的头发,有些纳闷的道:“为什么啊?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我都给你我的理由了。”
“想要理由?”
见胡佩慈忙不迭的点点头,伍晟隽想了想,道:“行吧,那我就跟你好好的说一说。”
看着伍晟隽似乎准备长篇大论的样子,胡佩慈突然就感觉自己好像没有什么兴趣听了,总觉得不是什么好话。
起码她是不愿意听的,胡佩慈顿时一口喝掉杯中剩余的牛奶,飞快的道:“算了,不想知道了,就按你的来吧,我吃好了。”
伍晟隽张了张嘴,什么都还未来得及说,自己的小妻子就已经飞快的跑了。
他看了一眼胡佩慈那几乎没动几口的三明治,皱了皱眉头,今天做的不好吃?他觉得还可以啊。
一边想着,伍晟隽一边又吃了几口,确定自己做的三明治没有其他的什么奇怪的味道后,顿时就变得忧心忡忡的。
这可不是她的早餐饭量,突然间就这么跑掉了又是因为什么?
伍晟隽百思不得其解,最后端着胡佩慈的盘子上楼去找她了。
而楼上的胡佩慈正没有什么形象的躺在床上打滚,她是打从心眼里不想去那劳什子的舞会。
她最近参加的舞会就没有一个能她心情好的,每次都要发生点意外,这也就算了,她连美美的衣服都不能穿。
一想到这里,胡佩慈就更郁闷了。
不用想,这些伍晟隽陪着她去挑衣服绝对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
他绝对是又要像上次那般,直接否决那一条条好看的礼服,最后给他弄一身保守的礼服。
想到这里,胡佩慈顿时就更加的抗拒去这个舞会了,觥筹交错的,那些都离她太过遥远了。
她如今变得是一点都不擅长去这些舞会上打交道了,如今的舞会更几年前又是另一种形式了。
那是一种更加虚浮的状态,她不喜欢,而且她连自己选择穿什么样的衣服都没得选择,也是十分的苦逼了。
胡佩慈在床上正哼哼唧唧的时候,伍晟隽走进来了,看着她这翻滚的样子,顿时脸色一沉,道:“你刚吃完饭,怎么就躺着了?”
见伍晟隽又要开始长篇大论的管着自己了,胡佩慈顿时叹了一口气,坐起身,无力的道:“我起来了,我又不是怀孕了,你干嘛对我设立这么多条条框框的?”
本来胡佩慈就是这么顺口一说,哪里想到伍晟隽的眼神顿时就亮了,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盘子,心情突然就好了起来。
或许就是因为怀孕了,所以胃口不佳呢。
胡佩慈一眼就注意到了他手里端着的盘子是自己刚刚用过的,她顿时警惕的看着伍晟隽,道:“你端着我的盘子上来干嘛?”
伍晟隽看着她,嘴角蓦地就上扬起来,露出傻傻的笑容。
胡佩慈愣了几秒后,顿时就身子动了动,总觉得他这个眼神很是诡异,希望是她自己想多了。
“今天的早餐是不是不合胃口?我再给你做点别的?”
胡佩慈顿时摆了摆手,整个人都被他这状态吓的有点发虚了,道:“没有,我就是不怎么饿,所以没吃完。”
胡佩慈哪里想到自己这话说完,伍晟隽走到桌子边放下了手中的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