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伍晟隽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舒格,胡佩慈拧起眉头,思绪渐渐的飘远了,她其实也不是很确定看到的那抹身影到底是不是舒格。
虽然她和伍晟隽此时都认为舒格是有问题的,但就这么直接把没有看清楚的影子直接扣在舒格头上也不太好。
毕竟舒格跟伍晟毅曾经有夫妻关系,又以那么糟糕的方式匆匆结尾了,再加上伍晟隽在这其中,她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舒格还会和前夫有联系。
就是因为想不透这点,所以在她心里总是在想着会不会是伍晟毅下的套,又或是另一个阴谋?可是这样下套又能套到什么呢?
见胡佩慈没有想说的想法,伍晟隽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是不是看到舒格了?”
“恩?”
胡佩慈惊讶的看着他,“你也看到她了吗?”
伍晟隽摇摇头,抬起手放在她的头上,无奈的笑笑,道:“看你这心事重重的样子,猜到的。”
胡佩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看着自己群面上的纹路,隔了几秒后才道:“也是我犯傻了,我能认识的也就那么几个人,你肯定都能猜到的。”
看着她神情有些郁闷的样子,伍晟隽一时觉得好玩,挑起她一缕头发,放在鼻尖嗅了嗅,道:“是不是觉得这种时候应该多交际一番?省得每次都能让我猜到。”
胡佩慈闻言挥手挥开他把玩自己头发的那只手,道:“别弄了,到时候不好打理了。我还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不就是想公开我们的关系嘛。”
伍晟隽眸色噌一下就亮了,以往提到这件事,胡佩慈总是回避的态度,这次确实明晃晃的提出来了。
他心跳慢慢的开始加速,是不是她准备松口了?
伍晟隽开始在脑海中想着用什么方式公开他们之前的关系,甚至在在哪里求婚,用什么方式求婚。
然而这一切都还未在脑海里成型呢,就被胡佩慈接下来的话毫不留情的给打断了,“公开关系短时间内你就不要再想了,不可能的。”
胡佩慈心里很清楚,他们之间的感情根本就没有以前那么稳定,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曝光在公众之下,难保会起波折。
更何况,她父母的死因还没有查清楚,就仅仅凭借现在知道的这点线索,就能够清楚这背后的人绝对不简单,牵扯的范围也太广了。
她可以不顾一切,但现在她身边还有伍晟隽,她不能连累他。
一旦把他们的关系公开了,他们就彻底绑在了一起,伍晟隽很可能遭受无妄之灾,甚至连退路都没有。
她现在甚至开始怀疑,洪家会不会也是其中的一位参与者,不然那五年里,他们的态度为免也太奇怪了。
若不是有人在背后授意,就光凭借自己,就算是骗婚也是轮不到她的。
洪家人品再怎么差劲儿,可家族的底蕴也摆在那里呢。
伍晟隽身体微微一僵,刚刚想的那些一瞬间就在脑海里化成了碎片了。
看来他还是不够努力,还得加把劲儿,这一点都没有松动的迹象啊。不过好歹不再回避这个话题了,也算是有进步了。
胡佩慈见伍晟隽的神情透着一丝落寞,也知道他一直都想公开,自己这么做,确实对他挺不公平的。
她把手放在了伍晟隽的手心里,悄声的道:“现在不公开不代表以后不公开,你信我,不会要很久的。”
伍晟隽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叹了一口气,道:“我能拿你有什么办法呢?从来都是我栽在你手里的。”
胡佩慈笑笑,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我不也是落在你手里了?现在你的配偶栏那里是我呢。”
伍晟隽眼神顿时就亮了,话里透着一丝试探的意味道:“宝贝儿,晚上试试别的?恩?就上回我跟你说的?”
胡佩慈顿时就从温情的模式里退了出来,甩开某个不要脸人的手,神情瞬间就变得冷淡起来,只是脸色那跟红苹果一般的颜色出卖了她。
“想都别想!”
见自己的老婆回答的是斩钉截铁,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伍晟隽遗憾的叹口气,这趁热打铁也有不成功的时候啊。
有时候老婆太不好忽悠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自己的福利可就少了啊。
听着他在一旁夸张的叹气,胡佩慈只觉得自己的脸越发的热了,怎么都想不到他在这方面竟是这般的死缠烂打。
以前可能是因为没有走到这步,所以,他对她也没有这般的荤段子随口就来,调戏的话也随随便便就能冒出来。
虽然每次他这样,都会令自己脸红心跳的,但不可否认,见到他这一面,她反而更心动了,这是别人都见不到的一面,只有她知道。
每次一想到这里,就觉得跟喝了蜜一般的甜。
虽然胡佩慈非常严肃的拒绝了伍晟隽的要求,但挡不住到了晚上上战场的时候被哄着应了他的要求。
最后自然是她哭着求饶的嗓子都有些哑了,某个不知餍足的家伙闹腾了大半宿才能放过她。
她迷迷糊糊的就这么睡过去了,这事后的清理也都是吃饱喝足了,身心都得到满足的伍晟隽一手包办。
第二天虽然早上起来没迟到,但这么折腾了半宿,她醒来也直打哈欠,整个人都不精神。
在楼下看到了某个讨人厌的家伙,胡佩慈一个锋利的眼神就射过去,他昨晚就是故意的,说不定还想着今天能故技重施,让她再次迟到。
“老婆,今天怎么醒的这么早?”
胡佩慈白了他一眼,“不醒来难道还准备迟到吗?本来奖金就没有了,我再扣工资,那还剩几个钱了?”
“不怕,”伍晟隽笑眯眯的凑过来,道:“老公有钱,都上交给你,这样你钱多到花不完。”
胡佩慈摇了摇头,先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一脸严肃道:“老公,我仔细想了想,咱们这样不行。”
伍晟隽被她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道:“怎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