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死丫头,真是从头到尾都不让我放心。”胡大伯又忍不住的骂咧着,鼻子里喘着粗气,俨然被气的不轻。
洪漳却着急的晃了晃胡大伯的衣袖,神色慌张:“大伯,你快替我想想办法啊,胡佩慈她怎么说也是你家的人,就算那个男人再厉害,你也肯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伍晟隽的确有这个资本让他害怕,现在胡佩慈在他的手里,不肯放人。而且他手里还有他不雅的视频,这可不能被旁人看见。
胡大伯叹了口粗气,眉头紧皱,摇了摇头:“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和她之间的关系,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那男人真的有那么厉害吗?就连您都害怕他?”
想起那个男人,洪漳的头上就直冒冷汗,那个男人实在太过可怕,他的权势,金钱,以及他身上自带的王者气息,也压迫的人喘不过起来。更何况,他的手上还拿捏着他的把柄。
突然,他的眼睛一亮,他又惊又喜的看向胡大伯,大声的说:“大伯,要不然我们报警吧,再厉害的商人也不会有警察厉害的吧。我现在只想要回佩慈,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妇,我又没什么错。”
胡大伯也觉得这个主意很好,只要佩慈回到洪漳的手中,那便一切都好,和洪漳的合作也能顺利合作下去。
“好,好,那我这就报警,你别担心,我们一定能要回佩慈的。”胡大伯双手紧紧的拍了一掌,然后拿出电话报警。
别墅里。
胡佩慈这一夜睡得格外香甜,从未有过的舒适。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身边的男人也在自己的身旁躺着。五年了,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仔细的观察他,她的眼睛都不舍的多眨几下。
他的脸庞一如五年前一样英俊帅气,棱角分明的脸上长着格外精致的五官。就连再漂亮的女人见了他恐怕都要自愧不如。
他的呼吸温热的洒在她的脸上,没有什么比这再让她感到安详宁静的了。
只是在她忍不住伸出手,快要触摸到他的肌肤的时候,他却猛的睁开了眼。
胡佩慈猛的收回手,有些不自然的说着:“我......我......”
伍晟隽勾唇一笑,眼神中尽显温柔:“怎么?对自己喜欢的人心动又不犯法,你躲什么?难不成害羞了?”
“我才没有。”胡佩慈立即反驳他,想起洪漳,她本来灵动闪亮的眼神暗淡下来,微微撇嘴说,“更何况,我现在可是有夫之妇,虽然丈夫不行,但好歹我们也是法律承认的。而我和你,名不正言不顺的。”
伍晟隽原本微微笑着的脸也立即黑了下来,他紧紧的握着拳头,眼神呈现出微微的恨意。
当初都怪他不够强大,才由得佩慈任由人威胁,还嫁给了这么一个男人。
洪漳怎么配在名义上拥有佩慈?
“就算现在是,你们也迟早会离婚,你一直都是我的。”伍晟隽的语气霸道凌冽,不容一丝质疑。
胡佩慈的脸上勾起一抹苦笑,好奇的看着他问:“你怎么这么自信?”
沉默了一会儿,伍晟隽只看着她却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他的脸色有些严肃:“你认为我现在没有实力?”
看着伍晟隽似乎有些生气了,胡佩慈也就没有再追问下去,她轻轻的拉了拉伍晟隽的衣角,带着些撒娇的气息说:“好了,我也不希望我的丈夫是他。”
又看了胡佩慈一会儿,伍晟隽突然开口:“吻我。”
他的声音磁性性感,还带着一丝慵懒,让人听了便让人着迷,一旦跌入,就无可自拔。
“别闹了。”
“要不我吻你。”伍晟隽又给了她一个选择。
胡佩慈立即想到了让伍晟隽主动的后果,大清早的,她还想起床呢。
心还是有些颤动,她认真的看着他,然后慢慢将身子挪的离他近些,又的凑上头去,在他性感的唇瓣上留下轻轻一吻。
她其实很留恋他身上能让她安心的男性气息,她甚至幻想,如果没有那场意外该多好,说不定他们现在已经结婚生子,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也不会是今天的这个局面。
伍晟隽看着胡佩慈垂下的眼帘,呼吸慢慢的加重,这五年来,他一直努力的奋斗,天知道,他有多想她。
他忍不住又凑上前去吻住她甜美的唇,慢慢的又加重这个吻。
忘情之时,胡佩慈都没有注意到伍晟隽的大手已经透过一层薄薄的睡衣探到里面。直到摸到她的敏感之处,她才反应过来,将他推开。
“不行。”她慢慢的喘着气,拒绝他。
她立即转过身去,不再看他。慢慢的她的眼角控制不住的流下几滴泪。她不知道现在还和伍晟隽纠缠着对不对,她现在已经结婚了。更何况,当初是她亲口跟他提的分手,现在在他发达了富贵了,她又将自己送上门去,不是很讽刺吗?
而且她已经结婚了,就不该耽误他不是吗?他现在这么优秀,值得更好的。
出乎意料的,伍晟隽竟然没有继续探上前去,她只能听见他慢慢变轻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他便去浴室冲了个澡。
出来之后他换好衣服,便嘱咐还在床上,背对着他的胡佩慈:“我去公司,你起来之后记得吃些饭,不要妄想逃出去。”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伍晟隽离开之后,胡佩慈才起身洗漱,然后下楼吃饭。
正吃着饭,却听见门外又敲门声,她没太在意,别墅里的佣人出去开了门。
胡佩慈正吃着面包,便看见几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走进了别墅。
她立即放下面包,有些紧张的站了起来,但还是用正常的语气问:“有什么事吗?”
警察严肃的说:“是胡佩慈小姐吗?我们需要你跟我门去警局做一个笔录。”
胡佩慈考虑了一会儿,觉得这样也好,反正她也不想待在别墅。她又没做什么犯法的事,就是去录个笔录而已。
“好,我跟你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