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漳眼底的威胁胡佩慈当然看到了,不过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道:“天真,你觉得你自己抱上伍晟隽的大腿了?怎么不想想我跟他更加亲近,愚不可及。”
说完,胡佩慈转身向外走去,这次谁也不敢拦着她,还自动的让出了一条路,她头也不回,走路带风,完全不像是被自己丈夫卖的人。
看了一眼一脸恍然大悟和后悔的洪漳,伍晟隽转身跟上了胡佩慈的脚步。
胡佩慈就等在他的车旁,不是她不想直接走掉,而是伍晟隽的保镖很有眼力见的跟上了她,还带着她到了他的车旁。
“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今天的事也感谢你,五年前的事不是……”
胡佩慈的话还没说完,伍晟隽的手指就贴到了她唇瓣上,“别提五年前的事,都过去了。”
胡佩慈眼眸轻晃,有些不敢相信,毕竟那件事不算小事,而且伍晟隽还因此背井离乡去了国外,他真的不在意?
“伍晟隽,我了解你,你不会轻易当做这件事过去的。”
“可我就是这么想的。”伍晟隽拉开车门,示意胡佩慈上车,“就算你站在不相信,你也无可奈何不是吗?”
胡佩慈乖乖的上车,因为她觉得伍晟隽说的很对,现在就算是她觉得这一切都是陷阱,她也不得不往里跳,因为这该死的权势。
“他们为什么都叫你伍先生,看洪漳对你的态度,你成功了是吗?”这是胡佩慈最想知道的,这五年伍晟隽究竟是怎么过来的,发生了什么事。
“……”伍晟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是要直接介绍自己的身份,还是拒绝回答?
最终,他看向自己坐在副驾驶的助理,示意他向胡佩慈解释,助理会意,忙打开夸奖模式。
伍晟隽一手创立了盛阳集团,而且用四年的时间跻身进入了世界五百强,盛阳集团国内外都有公司,只要是商业上的人,没有人没听过伍晟隽的大名,他创造过一个又一个的奇迹。
胡佩慈内心欣慰,虽然只不过是助理简简单单的几句话,不过这背后是五年的努力,是伍晟隽的天分和拼搏,她知道,不过面上却丝毫不显。
“你已经这个身份了,应该把我忘了。”
伍晟隽看她,“忘了?如果那么容易,你以为我会在这里吗。”
虽然嘴上不说,不过胡佩慈心里听到他的话还是有些愉悦的,“你怎么认识的洪漳。”
“如果我说是意外你信吗。”
“不信。”胡佩慈老老实实的摇头,“你们没有遇到的可能性。”
“嗯。”伍晟隽也没有反驳,想了想说道,“我是故意接近他的。”
胡佩慈拧眉,“因为我吗。”
“当然。”
“你不用这样,如果对我有怨气,完全可以直接找我,没必要通过洪漳,他是一个很……不值得接触的人。”胡佩慈一时找不到究竟该用什么词来形容洪漳。
他的生活糜烂异常,每天都是和自己的狐朋狗友胡吃海塞,平常根本见不到他的人影,不过胡佩慈一点也不介意,宁愿他永远不回来。
两人说话间,车子停了下来,胡佩慈跳下车发现自己站在一栋占地很广的庄园里,周围的花圃美的像童话世界,最中间的主体是别墅,宏伟又奢华。
在K市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拥有这么一栋庄园式别墅,不是只有钱就可以的。
管家迎接上来,似乎没有看到胡佩慈一样,没有多余的一眼是看她的,“已经按照先生的吩咐安排的东西,现在就可以用了。”
伍晟隽点头,攥住胡佩慈的手上楼直奔主卧室,直到把她甩到床上。
“坐好,吃药。”一捧药送到胡佩慈跟前,她才刚提起来的心就放了回去,下一瞬又觉得莫名其妙,“我又没有病,吃什么药。”
伍晟隽俯身,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你喝了十杯酒,一口气。”
他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很想狠狠教训她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可看到她被一群人围在中间哄笑,他的心已经燃起了火,想烧死在场每一个人。
“胡佩慈,我只警告你一次,不许对自己不好,任何时候都要保护好自己,明白吗。”
本来有些温情的胡佩慈瞬间冷下心肠,她现在没有温情的资格,“怎么保护自己?对我来说,只要活着就很好,我要先考虑活着才能考虑其他的。”
“你不是不知道我的处境,我不是你。”
伍晟隽松开手,默然看了她片刻,递过来一杯温水,“把药吃了。”明明以前不会喝酒,现在居然可以一口气喝十杯。
“砰砰砰。”有人敲门。
“进来。”伍晟隽背对着门口,助理进来后也没有往前走,而是站在门口,“先生,你吩咐的我们已经做好了,明天一早他们就会接到消息,至于洪漳……”
伍晟隽:“先放着他别动,我还有用。”
“是。”助理说完又退了出去。
人走后,胡佩慈把杯子放到桌子上,知道伍晟隽恐怕做了什么事,“你做了什么?”
看她把药吃了,伍晟隽才放心坐下,“没什么。”他不打算告诉胡佩慈,也只不过是让今天所有在场的人付出代价。
“先去洗澡,出来后吃饭。”
洗澡这个建议成功分散了胡佩慈的注意力,她有些警惕的看着伍晟隽,确定他没有跟自己一起洗的意思,才松了一口气。
伍晟隽没有忽视她的情绪变化,挑眉,“怎么,很失望我没有跟你一起洗吗。”
“神经病。”胡佩慈转身钻进了浴室,好像身后有洪水猛兽一样。
伍晟隽垂眸,打开自己的手机,那里边是下午收到的别人发来的邮件,里边有很多洪漳的资料,不过里边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一个视频。
没有打开,不过封面已经看得到,恶心低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