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4章 难买的船票(1 / 1)

连续三个月的时间,王玄一直都在冰天雪地里四处奔波,每天都过着风餐露宿的生活。

如今好不容易回到了繁华的尘世,他也是去城中最好的酒楼里大快朵颐了一番。等到酒足饭饱之后,他这才一路闲逛的朝着码头的方向走去。

他从踏上北冥洲的土地,到如今已经过去四个多月了。

虽然他原本预计的是半年之内,将北冥洲的所有尸骸碎片收集完,现在已经算是提前完成目标了。

但接下来还有完全未知的西荒洲和无尽海需要探索,在那边的时间很难估算,所以只能在现在多节约一点时间了。

很快他就来到了海角城的码头,而负责跨海渡船的依然是遍布整个黄元大陆的跨海联盟。

此时售卖船票的大厅里已经排起了一条长龙,看的王玄也是好一阵头疼,甚至都想使用某些特权了。

不过为了尽量不引人注意,他也只能无奈的排在了队尾。

“请问,最近一班前往西荒洲的渡船是什么时候啊?”最前方一中年客气的问道。

“最近的一班渡船明天一早出发,不过现在你能买到的最近一班,应该是一个月之后了。”售票人员随意的回道,甚至连头都没抬一下。

“一个月之后?什么个情况?”听到售票人员的回答,那中年人也是一脸疑惑的问道。

“反正就是这么个情况,你到底买还是不买?”售票人员有些不耐烦的回道。

“哎…………!一个月就一个月吧,我要一张普通船票。”思索片刻后,中年人也是无奈的说道。

“一张普通船票,共计五万下品灵石。”售票人员一边登记信息,一边说道。

“什么?五万下品灵石?之前都只要一万,这一下就涨了五倍,你们怎么不去抢啊?”听到这天价船票,中年人顿时火冒三丈,大声的质问道。

而随着中年人的暴走,一名跨海联盟的炼神境守卫顿时快步走了上来,一手将中年人如提鸡仔般提了起来,随后直接扔到了大厅外面。

“下一位!”售票人员连眼皮都没抬一下,面无表情的喊道。

“最近的一班渡船要一个月之后?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看着前方发生的一切,王玄心里也犯起了嘀咕。

涨价他倒不担心,反正现在的他根本就不差钱。可这一个月的时间也太长了,他可不愿意等那么久。

随后他也是找周围的人询问了一番,这才知道了事情的原由。

原来北冥宗为了斩草除根,所以和跨海联盟进行了沟通,暂停了所有的跨海渡船,以防那些敌对宗门势力的人逃离北冥洲。

虽说跨海联盟不归北冥宗管辖,但毕竟北冥宗作为这里的霸主,这点面子跨海联盟还是必须要给的。

可谁知这一暂停就是近三个月,直到前几日北冥宗宣布退兵,渡船才逐渐恢复。

而这三个月里,海角城积压了大量的跨海旅客。在刚刚恢复跨海渡船后,船票便遭到了无数人的疯抢。

正因如此,跨海渡船的船票不但卖到了一月之后,价格更是水涨船高的翻了五倍之多。

毕竟有那么多旅客在,船票根本就不愁卖。甚至连之前高不可攀的至尊豪华船票,都已经全部售罄。

可想而知,这跨海渡船的生意是有多么赚钱。

得知了前因后果,王玄也是一阵头大,总不能真在这里等上一个月吧?

思前想后,他也是离开了队伍,径直朝着大厅的深处走去。

在那里有一间半掩着房门的屋子,门口还站着两名跨海联盟的炼神境守卫。很显然,这里便是跨海联盟高层所在的地方了。

“站住!这里不准闲杂人等靠近。”王玄离屋子还有数丈距离时,一名炼神境守卫便直接开口喝道。

然而王玄并没有理会他们,继续朝着屋子走去。

“最后警告你一次,赶紧离开这里。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见王玄并没有停下,炼神境守卫也是一步跨出,直接拦在了王玄身前。

“我是北冥宗的人,有要事找跨海联盟的高层商量。”王玄见状也停下了脚步,随手将一枚刻有“北冥”二字的令牌递了过去。

“北冥宗的人?”炼神境守卫一脸疑惑的接过了令牌。可当他查看一番后,脸色也是瞬间大变。

“这…………这难道是…………北冥宗的圣令?你怎么会拥有这东西的?”

很显然这炼神境守卫认出了令牌,随后也是一脸警惕的打量起王玄。

“好你个臭小子,简直是胆大包天。连北冥宗的圣令都敢造假,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打量一番后,炼神境守卫顿时怒喝一声,伸手便向王玄抓去。

他可不相信北冥宗会将如此重要的圣令交给王玄,毕竟王玄看起来十分年轻,这根本就说不过去。

如此想来,也就只有两种可能性。要么这圣令是王玄偷的,要么这圣令根本就是假的。

而想要从北冥宗偷走圣令,恐怕连跨海联盟的至强者都做不到,何况是眼前这看不清实力的毛头小子?

所以在他看来,这北冥宗圣令肯定是王玄自己伪造的。

见对方不由分说就要直接动手,王玄也是眉头一皱,眼神中顿时流露出了一丝杀意。

对他而言,杀两个炼神境,并不比捏死一只蚂蚁困难多少。

至于说怕得罪这跨海联盟,在来北冥洲之前,他或许还稍微有些忌惮。

可如今他不但突破到了破虚境,在吸收了那么多战天魔帝尸骸碎片后,修为甚至都快要达到破虚境中期了,更别说还有那已经刀枪不入的强大肉身。

哪怕这跨海联盟真蹦出两个临仙境的顶尖强者,现在的他也是丝毫不惧。

“住手!”然而正当王玄打算还手之际,一道有些威严的声音从屋子里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