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管制?这事情我可做不了主,青阳镇的面积居住人口,都在鲁西南排上前方,再加上又是三省交汇之地,来忙的人流很多,一旦施行军事管制,势必会受到很大的难度。”徐昂一脸担忧,实行军事管制,难度太大。
徐昂愁眉不展,对于古东的要求,没有应允,这件事情,他根本无法做主,即使徐朗在这里,也无法左右鲁西南的交通要道。
我牵着宋静桐的手,回到了我们住的地方,她有些奇怪,神色有些慌张,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同,她利用血继限界告知我,让我支开一切不相干的人,关上门,她先是用手指捂住我们的嘴巴,不让我说话,随后将她穿的鞋拿了出来,在鞋底的位置,被她用刀子割开,露出一枚略显小拇指大小的牙齿,放在了我的手掌心。
“这个什么东西?”
“圣婴的牙,是我趁他们不注意,偷偷拿出来的,那个古东的人,绝对不会这么好心,三百万如果能够摆平鬼影窟,他早就应允了通古联盟许诺的报酬,北派十二金刚,只有他秘密失踪了十二年的时间,其余人虽然大多数身陨,但活动范围,不是太大,而我刚刚无意中听丁念慈说起过,此人足迹,遍布全国,甚至于海外,都有他涉足的地方。”宋静桐沉声道,让我仔细看着这颗圣婴的牙齿。
“这是后槽牙?按理说不应该最先脱落,你是怎么搞到手的。”她没有回答我,打开窗户,将四下没人的时候,她将房间内的蜡烛点燃,随后用筷子,夹着这颗圣婴的后槽牙,放在火上炙烤这。
顿时一股恶臭铺面而,“这个婴儿的尸体,在死之前,绝对是浸泡过福尔马林药水,否则的话,牙齿上,不会出现类似于白点的牙斑,我在被鬼影窟掳走之前,意识还是清醒的,曾模糊的看到几道人影。其中一个很像是古东。”丁念慈走了进来,像我们叙述着她的遭遇。
“怎么可能,期间他一直和我们在一起,寸步都没有离开。”我一惊,显然没有认可丁念慈说的事情。
退一步说,假设真的是古东所谓,他为何布置如此大的局,来作为诱饵,又是如何瞒天过海,从我们眼皮底下,悄无声息的秘密完成了这一切,显然丁念慈所说,根本无法站稳脚跟。
“天赐,你真是榆木疙瘩,笨死你算了,不止古东一个人欺骗我们,还是那个来自于通古联盟的人,你不觉得我们现在极其被动吗!”宋静桐苦口婆心的对我进行劝说。一时间我的心情居然有点乱,根本无法理清思绪。
“你仔细想一想,古东到这里的事情。我刚才问过闯爷了。他根本使用的不是北派的手段。而是通过一种秘法嫁接到了自己身上。如果我猜的不错,他应该来自于那个地方。”说到这里,丁念慈眼神发寒。
果然,丁念慈话音未落,一团黑鹰猛的窜出,将我吓了一跳,顿时间明白了,两个人并不是空穴来风。
“隔墙有耳!”丁念慈旋即追了出去,追了一段距离之后,才发现自己居然跟丢的目标。随后我们的动作。惊扰到了闯爷等人,闯爷脸色有些阴沉,不过对于他那个师兄弟还是格外信任的。
“你们放心吧,古东不是那样的人,他虽然喜欢钱,大多数的钱,都是用在了正道之上。”不多时古东和柳洞明看我们,一副备战的样子,十分好奇,当听说有黑影潜伏进来的时候,皆是一脸惊容。
“黑袍出现了,我们必须找到他们的藏匿之地,否则极有可能。青阳镇将沦为一座死城!”三个人对于黑袍,都格外的熟悉,随后徐昂拿着从北京通古联盟总部发来的电报,念给众人听。
“根据线索,黑袍曾经是通古联盟的一员,属于军方势力,后来在边境执行巡逻任务,神秘失踪,到今年才有了消息,现在出现在鲁西南地区,情况不明,但应该是奔某种东西而来。”他将徐朗搜集的情报,分发给我们看,再加上一张黑袍在通古联盟留有的档案资料照片,让我们在场人都愣住了。
此人,我们见过,而且不止一面,正是不久之前在解放军总医院出没的苏墨,看着相片我们几个人,觉得十分讽刺。
“北京考古研究所的魏军,和他交情匪浅,马上让徐朗抓人啊。”大海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没用的,黑袍反侦查能力极强,又善于伪装,这个时候暴露身份的话,说明他早就安全了。真是想不到,那个贪生怕死的家伙苏墨,居然是倒斗江湖中,鼎鼎大名的黑袍!”葛大壮一阵感慨,西藏之旅,他和苏墨接触还算颇深,同许平秋一起,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可是到了后来我们才发现,真正的许平秋早就被高明所杀,现在就连苏墨也多出来一层身份,实在是让我们震惊。
“必须尽快找出来鬼影窟和日本人在青阳镇的秘密藏身地点,根据推测,十有八九,是丁家祖祠下面的那个属于朱三太子的陵寝。”柳洞明推测道,主张在次开启丁家祖祠下的地下世界。
“不行,这样的话。很容易打草惊蛇,我建议小队渗入,这样安全性高一些,人数上,尽量控制在三个人为一队。”古东提议,他觉得目前通古联盟,扫荡鬼影窟余孽的动作有些太大了,这样反而使得我们陷入被动,让敌人有了可乘之机。
“那这样好了。我和闯爷还有静桐组队,毕竟我们三个曾经到过丁家祖祠地底,对那个地方还算熟悉。”
“不可,天赐今时不同往日,如此冒然行事,定会惹出不一样的麻烦,那个入口已经被彻底毁坏,我们犯不着冒死进入,我想你应该知道,别的入口吧。”说着闯爷将目光对准了丁念慈。
“丁家祖祠设计之初,也只有一个入口,但有一个地方,可以到达朱三太子陵寝的最底层,不过…”说到这里,丁念慈迟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