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很博学,作为军方代表,他应该有着不错的学识,接下来的了解中,我才知道他远赴德国留过学,在欧洲十多个国家有过短时间的游历,对于中外东西方文明,有着不一样的见解。
徐朗很不简单,他除了给我一种学识渊博之外,还有一种看不透的感觉,他说的东西绝对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虽然我隶属于军部,但同时兼任通古联盟第二任特殊任务总指挥官,协助上一任总指挥官,完成接下来所要完成的任务,所以你们将会感到荣幸,能够亲自参与进来。”他一脸严肃的说着,无论是徐昂,还是程亮,亦或是孙立,他们的性格特点,都被徐朗牢牢的掌握,除了我们几个人不确定因素外。
“我想知道,怎么样做才能够让我的山魅狗恢复之前的模样。”我看着被麻醉躺在地上的大黄,心里一阵难过。
“这个我帮不了你,这只狗涉嫌了太多命案了,当局的意思,是决定除掉它,而且也没有任何办法,能够让一只已经习惯了吃死人肉的山魅狗,恢复以往。”徐朗给出答案,大黄已经不是之前的大黄了,它从龙王庙突然消失之后,仿佛就注定是这个结果。
“难道你们真的不能放过它?”
“这个自然,我们有好多通古联盟的同志,折损在它的嘴中,我能够做的,就是替他们开枪打死这只山魅狗,否则再三让它活下来,还会有更多的人死去。”
“现在吗?”
“现在,因为麻醉的时间有限,否则一旦过了这个时间点,它一旦苏醒,对于我们将会是一场恶战。”徐朗给出答案,他很认真的在说这件事。
“我想,亲自送它最后一程。”我看了看徐朗,希望他应允我的条件。
他想了想,将手枪递给了我“可以!你尽量要快,最多三分钟,它就要恢复意识。”
我此刻心里如同被刀狠狠地刺痛,轻抚着大黄的额头,两行清泪从我眼睛溢出,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大黄无法回到之前了,我痛苦的闭上了双眼,将手枪对准大黄的头,扣响了扳机,随着枪响,大黄的血液溅射到我身上,我痛哭的抱着它,脑海里涌出和它过往的一幕幕。
大黄似乎也有告知,在死后不久,两行血泪从它眼睛流出,至始至终它都没有对我动手,而是躲避着我,人和狗之间的感情,不仅仅是主仆那样简单,更多是情感的汇通,大黄,这只陪伴了我十多年的老狗,在昆仑山被我用枪打死,这一天是三月十八号,我心里刻下了这个日子。
“天赐,大黄能够死在你手里,也算是它最后的归宿了。”宋静桐安慰我道,她蹲在地上,将大黄的犬齿拔下来一颗,交到我手里。
“拿着吧,留个念想,就让它长眠于昆仑山吧,我们要记得有时间来看看它。”大黄的墓地,建在了老曹和冯国栋坟墓的不远处,背对昆仑,有些贫瘠的土石,将它的身子掩埋,只剩下一座小小的土包,这或许是它最终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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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我的心情都是压抑的,孔莹很烦,老是缠着我,像个魔怔的疯子,不停念叨着那一句话。
“接下来我们应该继续往西北方出发,走过这片山丘,就距离昆仑山瑶池遥遥相望了。”徐朗看了看地图,意识到于昆仑瑶池,越来越近了。
“不对啊,根据地图上标注的来看,这里应该有条河流,为什么我们这里什么都没有。”孙立疑惑不已,指着地图上标注河流的位置道。
“也可能是数年前干涸了也说不定。”徐昂淡淡的说着。
“没有那么简单,青海境内的所有地形图,在前些时日换的新版,于旧版相隔绝对不会超过三十年,这条伏那河不可能在短短三十年就干涸,它的所在区域没有人类居住,更不可能有矿业在这里进行工业用水。”程亮拿出决定性证据,否认了徐昂的观点。
“难道是我们走错路了,没道理啊,我们一直沿着地图标注的地方前进,为什么偏偏地图上那条伏那河,会突然消失不见了。”孙立挠头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它被蒸发了!”孔莹恢复了过来,直接道出答案,伏那河被蒸发了,要知道伏那河是昆仑河的一条分支,水源极其充足,根本不可能被蒸发。
“她说的很对,这条河绝对是蒸发了。”宋静桐也附和,认可她的观点。
的确,我也能够感受到此地的不同,异常燥热,三月本就是万物生长的时候,远处的地域,都是绿意盎然,唯独此地,还是处于荒废,没有一丝生机涌现,更诡异的是,这个地方,竟随着我们的深入,越发的非比寻常。
“这是盐碱地,根本无法长出植物!”孙立一番简单的测试之后,得出结论,可是转眼他又有了新的发现。
在背靠太阳的阴影区,他发现了一处未完全干涸的水源,已经见底,里面竟有十几条蚯蚓大小的鱼苗。
“看来我们是对的,这里之前应该就是伏那河的流经区域,看着土质的干裂程度,伏那河的干枯时间,绝对不会超过三个月!”不得不说,孙立的确有着两把刷子,配得上西北大学最年轻的地质专家的名头。
最后他取了样,以现有的手段,还不足以解开这里伏那河的干枯之谜,一切要等回到西北大学地质局后,通过先进的技术分析,得出最终的结果,孙立看了看自己,露出笑容。
“朱天赐同志,有些事情还需要你帮忙!”
“什么事情你说吧。”我诧异,难得他主动开口找我帮忙,这一路上,他说话都寥寥无几。
“我需要你将沙姆巴拉洞穴的遭遇,讲述一遍,对于我们来说,意义非常重大,说不定可以破解出伏那河干涸的秘密。”我也没有犹豫,旋即将无意中进入沙姆巴拉洞穴的事情说给了他听,当然大多数发生的事情,都被我刻意隐瞒下来,毕竟这里真正亲身经历的算上我在内,也不过是三个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