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姑娘,你爹的身子可好了些?”独孤少白关切问道。
“我爹他好多了,陆姑娘给的方子很见效,他已经不咳嗽了。”
江芝桃鼓足了勇气,抬起小脑袋与独孤少白四目相对。
明明这双深邃的眸子与昨夜的一模一样,可为何今日,他眼里竟毫无波澜,昨晚的含情脉脉已全然消失。
“嗯,那就好。”独孤少白语气淡然,并没有多余的情感。
江芝桃不解,明明昨夜他对自己说了那么多甜言蜜语,怎么今天就仿佛变了一个人?
难道,独孤少白是不想在陆苓雪面前暴露他对自己的感情吗?
这么一想,江芝桃又豁然开朗,兴许,他是为了不让她惹来流言蜚语,所以才在外人面前对自己冷淡吧。
“独孤大人,陆姑娘,我先回去给爹煎药了。”江芝桃面如春桃,她嘴角含笑,娇羞的看了独孤少白一眼,便转身离去。
独孤少白微微蹙眉,他不是没有经历过男女之情,江芝桃对他表现出一副烟视媚行的模样,像极了情窦初开的少女。
陆苓雪掩面轻笑一声,打趣道:“独孤,那江姑娘好像对你有意呢。”
听闻此话,独孤少白神色凝重,听见有姑娘喜欢自己,他并不觉得开心,反倒像遇见了烦心事,一对剑眉都拧成了结。
“我知道。”独孤少白淡淡的说,面无表情。
陆苓雪不解地瞟了他一眼,心想,江芝桃生得貌美如花,有美人儿示好,这男人却不想领情?
“独孤,怎么了?有姑娘喜欢,是好事儿啊,你怎么还愁眉苦脸的?”
独孤少白看了看她,直言道:“我对江姑娘并无意。”
简洁明了的一句,道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陆苓雪瘪了瘪嘴,她瞄了瞄独孤少白,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了钰婧师姐的身影。
陆苓雪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你不喜欢江姑娘,那你是不是喜欢钰婧师姐啊?”
独孤少白剑眉紧锁,听到“钰婧”二字,尘封在脑海里的记忆如泉水般涌入心头,回忆来势汹汹,仿佛一块压着他胸口的沉重巨石,堵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与钰婧的回忆,并不美好。
“事情都过去了。”冷淡的语气里夹杂着一丝愠怒。
陆苓雪眨了眨眼,一向温和的独孤少白难得露出愠怒之色,看着独孤少白逐渐沉下来的脸,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看来,以后在独孤少白面前,还是少提钰婧师姐为妙……
……
夜晚,酉时一刻,望月亭
黑夜中,望月河上泛着星星灯火,是一盏盏闪着微弱烛光的河灯。
秋夜微凉,夜风吹来,站在望月亭里等候独孤少白的江芝桃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阿嚏!阿嚏!”江芝桃打了几个喷嚏,双手搓了搓手臂,想让自己暖和些。
好冷啊,也不知道独孤少白什么时候才来。
忽然,一件外衫搭在了她身上,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亭子里,江芝桃被吓了一跳。
“谁?!”江芝桃猛地转过身,当她看清这人的面貌时,悬着的心也悄然落下。
“独孤大人,你来啦……”江芝桃糯糯的叫着独孤少白,黑夜里,她白皙的小脸蛋儿微微发烫,泛起了淡淡红晕。
独孤少白握住了她的手,他的手心里有一层厚厚的茧,刮着她娇嫩的小手痒痒的,温暖的掌心给她传递着阵阵暖意。
“对不起,芝桃,让你久等了。”
江芝桃粉面含春,她摇了摇头:“我就等了一会儿……”
语落,她看了看自己身上披着的玄色外衫,咬了咬唇,眼里泛起了层层涟漪,楚楚动人。
“独孤大人,今天,你为什么要给陆姑娘披上你的衣裳啊?你这样……这样……”
说着说着,江芝桃垂下了头,脸颊绯红,好一会儿,才道出自己的心里话,“你这样会让我吃醋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生怕独孤少白会误以为她在嫉妒陆苓雪。
独孤少白微微一笑,一只手轻捏住了她洁白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芝桃,无论如何,你都要相信,我心里只有你一人。”
江芝桃乖巧地点了点头,心中的郁闷也随之烟消云散,有他这句话,便足矣。
独孤少白把她带到了河边,在河岸边,停靠着一艘小船。
“独孤大人,这是?”江芝桃不解地看着独孤少白,他们不是来放河灯的吗?怎么走到了一艘小船前?
独孤少白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把她拥入怀中,他用下巴轻轻摩擦着她光洁的额,在她额前轻声细语:“芝桃,我一直都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和自己心爱的女子,一同乘船夜游望月河。”
听到这番甜言蜜语,江芝桃娇羞含笑,心里甜滋滋的,连忙点了点头。
独孤少白牵着江芝桃的手,把她小心翼翼的拉上了小船。
独孤少白在船头掌舵,小船在河面上缓缓前进。
夜风迎面而来,夹带着河水的清新气息,江芝桃坐在小船的另一端,享受着舒适夜风。
她身上披着独孤少白的外衫,身子暖,心也暖。
不知不觉,船停了下来,江芝桃缓缓睁开眼,他们此刻停在了河中央,与岸边相隔了一段距离。
独孤少白悄悄走到了她身后,蹲下身环住了她的身子。
江芝桃浑身一僵,男女授受不亲,虽然他刚才在岸边也有抱过自己,可并没有像现在这般暧昧。
独孤少白在她耳边蹭了蹭,语调里夹杂着一丝异样,“芝桃,我想要你……”
江芝桃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深层含义,以为他只是单纯的在向自己表白。
“独孤大人,你……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江芝桃挣扎了一会儿,独孤少白的唇紧紧贴在她的耳边,让她浑身不自在。
不曾想,她的挣扎不仅没有让身后的男人松手,反而让他更加猖狂起来,
独孤少白把头埋在了她白皙娇嫩的颈脖间,贪婪地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江芝桃褪去了羞涩,取而代之的是害怕,男人对她做出这般有损清白的举动,让她抗拒起来。
“独孤大人……你……你别这样,你放开我!”
江芝桃的挣扎越来越烈,男人的铁臂牢牢禁锢住了她,任她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江芝桃越来越害怕,虽然她心系独孤少白,但他们还尚未成亲,他岂能做出这等有辱她清白的事?!
江芝桃越是挣扎,身后人的**愈烈,独孤少白一把将江芝桃抱起,把她扔进了船舱里。
江芝桃被独孤少白吓得花容失色,她摔坐在地,紧紧握住了自己的衣襟,生怕面前的人会伤害她。
独孤少白的嘴角微微上扬,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是一头猛兽在戏弄即将被自己吞入腹中的猎物。
独孤少白原本温文儒雅的脸,竟染上了一抹邪魅,这副令人不寒而栗的神情,把江芝桃吓哭了。
“呜呜呜……独孤大人……你……你要做什么啊?”
江芝桃浑身打着哆嗦,颤抖着双手,整个身子不停地往后挪,可这船舱就这么点儿大,小船外是深不见底的河水,她根本无路可逃。
独孤少白缓缓蹲下身,戏谑地看着她,大掌在她的白皙小脸上轻浮地摸了一把,吓得江芝桃把脑袋都快缩进了脖子里。
“芝桃,别害怕,我只想好好疼爱你。”
江芝桃不停地摇头,她不要独孤少白的疼爱,她只想回家。
“呜呜呜……独孤大人,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独孤少白邪魅一笑,道:“放心吧,等你把我伺候舒服后,我就把你送回家……”
蓦地,独孤少白动作迅速地扑向了江芝桃。
“啊!”江芝桃无处可躲,只能被独孤少白凶狠地欺压身下。
“放开我!放开我!”江芝桃不停地挣扎着、哭喊着,整张小脸哭得通红。
独孤少白宛如一头发了狂的野兽,他疯狂地撕扯着江芝桃的衣裳。
“撕啦——”棉帛被撕裂的声音和江芝桃哭喊声充斥着整个船舱。
“呜呜呜……独孤大人……我求求你放开我!”江芝桃无助地哭喊着,身上的衣裳已经被撕碎,她剧烈挣扎着,可终究力不敌人。
情急之下,江芝桃狠狠往独孤少白的大手咬了一口。
“嘶——”独孤少白吃疼地收回了手,男人的俊脸浮上了一层怒色,“啪!”地一声,独孤少白狠狠一巴掌打在了江芝桃的脸上。
江芝桃小脸一偏,她的右脸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巴掌印,嘴角也溢出了血迹。
江芝桃伤心欲绝,她根本反抗不了这个暴怒的男人,她不想自己的清白就这样被毁于一旦,只好苦苦哀求面前的男人能放她一马。
“独孤大人……我求求你放过我……呜呜呜……你是朝廷命官,怎么可以对我做出……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禽兽不如?哈哈哈哈!”男人不知廉耻地大笑着,根本不顾身下的女子已经哭肿了眼。
他讥讽道:“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遇人不淑吧!”
江芝桃的哭声越来越小,她的嗓子都快哭哑了。
望月河附近人烟稀少,再加上他们现在正处于河中央,想要有人来救她,简直痴心妄想。
江芝桃绝望地闭上了眼,无助又无奈的等待着兽行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