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振得意地拍了拍直升飞机的外壳:“这叫做直升飞机,这可是我们那个世界的产物,能够让人翱翔于天际之间。”
钱大壮满脸惊讶地问:“大头领,那天上有神仙吗?”
这个李振还真不好回答,你要说没有神仙吧,他都能穿越了,保不齐还真有。但是李振从小就接受唯物主义的教育,对于这些东西都免疫了,打根里就不相信世上有神仙。
李振:“有没有我还真不知道,反正我就知道天上都是云彩,等以后有机会我拉着你上去转一圈不就得了,到时候你自己看。”
不多时岳鹰带领龙虎营的士兵也赶到了现场,他们看着满地的尸体和正在打扫战场的自己一方士兵,知道战斗已经结束了。
岳鹰问李振:“大头领,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无人机升空侦查敌情,这次我们一定要将铜矿周边给清理干净了,要不然以后别干别的了,光防范他们了。”
一名龙虎营的士兵给无人机装上电池,然后一番捣鼓之下,无人机蜂咛着飞上了天空。
当时购买无人机的时候,李振再三叮嘱一定要续航能力和控制范围最大的,所以这架无人机可以侦查周围十公里的地方。
不一会在天上的无人机就跟随着那些黑衣人来到了铜矿南边的元宝山,之前元宝山上有一股土匪,自从李振占领这个铜矿后直接派兵将山上的土匪给收编了。不过那些土匪的营寨并未损毁,如今成了这些黑衣人的营地。
回到营地后,这些黑衣人换回了金兵的服饰,领头的一个金军将领一脸沮丧地来到了寨子中最大的那个房间。
“启禀王侍郎,这次我们折损了一千多弟兄,还是未能攻进矿区。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
那个中年的王侍郎正是金国中都几个大家族派来的,他已经组织几大家族的势力连续攻打了好几次,可那些坚固的围墙实在是太高,导致他们用尽了办法也未能得手。
王侍郎低沉着脸说:“先让大家修整一番吧,等明天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我听说他们有个会飞的东西,你可亲眼见过?”
金军将领犹豫了一会,但还是照实回答:“是的,我们本来已经摸到围墙的边了,突然之间一个呼呼作响的大家伙从天而降,我在山坡上看得清楚,从那东西中走出来了几个人。听见他们的士兵喊道是他们的大头领。”
正在王侍郎和金军将领在山寨中商量应该如何应对时,只听见寨门口处传来了一阵密集的枪声。
曾经在中都演武场上听过枪响的王侍郎慌了:“赶紧组织人手防御,他们打过来了。”
龙虎营的士兵们如同一只只下山猛虎,操着手中的步枪朝着山寨发起了突然袭击。由于事出突然,根本没让防守的金军士兵反应,不到几分钟的功夫就杀进了山寨之中。
“投降的免死,抵抗的格杀勿论!”
初时,金兵尚能以手中利刃,作顽强狙击之姿,银光闪烁间,空气中弥漫着不屈与决绝。然而,随着战局的胶着与鲜血的浸染,那份坚韧逐渐被绝望所侵蚀。他们的攻势渐渐疲软,步伐也显得踉跄起来。
在这生死存亡之际,投降的念头如同野草般在心头疯长,但理智的枷锁却将他们紧紧束缚——家族的牵绊,尤其是那些被大家族牢牢掌控的至亲家眷,如同无形的锁链,让每一份投降的念头都伴随着锥心之痛。他们深知,个人的苟安背后,是家人可能面临的无尽苦难与屈辱。
于是,当败局已定,金兵们眼中闪过一丝决绝而又复杂的光芒。他们不再留恋那已失去光泽的兵器,任由其散落一地,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是战争落幕的序曲。随后,他们放弃了抵抗,选择了最为直接而无奈的方式——逃遁。身影在硝烟与尘土中穿梭,每一步都显得仓促而沉重,那是对命运的无奈妥协,也是对家人深切的忧虑与不舍。
由于李振这次带来的龙虎营士兵并不多,所以也就没管这些虾兵蟹将,到时将这次领头的王侍郎给逮住了。
岳鹰将五花大绑的王侍郎丢在了李振的跟前。
“大头领,一共俘虏了一千二百金兵,这个领头的想要跑被我给活捉了。”
只见王侍郎一条腿还在流着鲜血,这是刚才他想要逃跑被岳鹰一枪给打中了腿。
王侍郎怒目圆睁地喊道:“士可杀不可辱!你们这帮乱臣贼子祸国殃民,我今日杀不了你们,来日自会有人来除掉你们的。”
李振蛮有兴趣地蹲在王侍郎的跟前,笑呵呵地说:“我可真是佩服你们这些读书人呀,来抢我们的机器和铜矿还这么理直气壮。告诉你吧,就算是你们将这些机器给运回去你们也用不了。”
接着李振看了看天色继续说道:“这个时候镇南王应该在中都动手了,估计你的那些个主子们要么被杀了,要么就被下了大狱。”
夜幕低垂,皇城之内,灯火阑珊,映照出一场关乎权谋与信任的深邃对话。正如智者李振所预言的那样,镇南王完颜平,踏着月色,步入父皇完颜亮的寝宫,二人间的长谈,穿越了夜的寂静,直至晨光初破晓。这一夜,不仅是时间的流转,更是心防瓦解、信任重塑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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