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国那繁华似锦的中都城心脏地带,隐匿于灯火阑珊处的一座青楼,其内雅间布置得既雅致又不失风韵,烛光摇曳,映照出一室温柔旖旎。
李振,这位风度翩翩的公子,此刻正悠然坐于其间,周遭氛围仿佛为他一人量身定制,尽显尊贵与惬意。
他的左侧,一位佳人亭亭玉立,手中轻摇一柄精致的酒壶,壶中佳酿如琥珀般晶莹剔透,她以纤纤玉指,缓缓倾倒入一只细颈白瓷杯中,那动作既温婉又带着几分不可言喻的诱惑,仿佛每一滴酒液都蕴含着千般柔情与万种风情。
而右侧,另一位绝色女子,则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她手持银筷,于满桌珍馐佳肴间穿梭自如,精准无误地将一块块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夹至李振面前的玉碟中。她的动作轻柔细腻,如同春日里细雨润物无声,每一道菜式在她的巧手下,都仿佛被赋予了新的生命,引人垂涎欲滴。
李振坐于其间,左右逢源,享受着这份难得的闲适与欢愉。他时而举杯轻酌,品味那醇厚的酒香在唇齿间缓缓流淌;时而又细嚼慢咽,感受美食带来的极致享受。两位佳人相伴左右,笑语盈盈,让整个雅间内充满了温馨与和谐,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都放慢了脚步,只为留住这份难得的宁静与美好。
如此场景,恍若仙境,让人忘却尘嚣,沉醉不已。李振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与幸福,他深知,此情此景,唯有珍惜,方能不负这良辰美景,佳人相伴。
在李振的对面,岳鹰端坐于席,面容严峻,仿佛周身凝聚着无形的冰霜。他眼角的余光不时掠过李振那似乎悠然自得的身影,心中却是惊涛骇浪,暗自将李振的列祖列宗在心中默默“拜访”了一遭。
这其中的缘由,实则是李振竟胆大包天,引领着岳鹰踏入了这烟花之地,更令岳鹰尴尬至极的是,他的身边还坐着那位威严不可侵犯的老岳父——崔大可。此情此景,对岳鹰而言,无异于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让他动弹不得,只能强作镇定。
而崔大可,则是另一番景象。他的目光仿佛被桌上那盘红烧鱼牢牢锁住,眼神中既有惊愕也有无奈,整晚下来,那盘鱼在他眼中似乎已超越了食物本身,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焦点,仿佛多看几眼便能将其“看”得活灵活现,以此逃避这尴尬至极的氛围。
如此场景,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紧张与尴尬,每个人的心思都如这夜色一般,深沉而复杂,却又各自隐忍,不愿轻易言破。
这老岳父和女婿一起逛青楼,恐怕普天之下也就只有这一遭呀。
李振轻笑数声,语调中带着几分戏谑与不羁:“哈哈,老崔啊,你这副愁云惨淡的模样,好似天塌了一般,何必呢?食色性也,此乃世间男儿共通之趣,何不洒脱些?瞧瞧我,早已将这红尘俗乐,视作寻常风景,悠然自得。”
崔大可心中暗忖,面上却不动声色,只觉李振之言虽有几分道理,却也难掩其背后的轻松与无羁。他暗自腹诽:“是啊,你自然是逍遥自在,只因你那威严又不失风趣的老岳父,此刻并未在场。若真论起你岳父那特立独行的脾性,说不定还真能做出携女婿共赴风月场所这等惊世骇俗之事,让人啼笑皆非。”
崔大可咧嘴一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粗犷与狡黠,他拍了拍厚实的胸膛,对李振豪迈道:“大头领,您瞧,那南宋的商贾们已如秋风扫落叶般被逐出了中都城,咱们这‘鸿图大业’的时机,是否已至,该是时候展露锋芒了?”
李振闻言,眼神深邃,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缓缓言道:“崔兄莫急,兵法有云,静若处子,动如脱兔。此刻,正是我等养精蓄锐,暗中布局之时。需得将粮草辎重、精锐人马悄然安置于城郭四周,如同暗夜的狼群,静待猎物松懈。一旦时机成熟,只消一声令下,咱们便能如猛虎下山,瞬间吞噬中都城的商海,独占鳌头。”
此言一出,空气中似乎都弥漫起了一股蓄势待发的气息,崔大可闻言,眼中光芒大盛,重重地点了点头,心中对即将到来的辉煌充满了无尽的期待与渴望。
不光是中都城,这场严查金国市场的风暴整个席卷了整个金国境内,由于金国皇帝完颜亮实行一刀切的斩断政策,使得金国市场出现了短暂的空缺。
此时完颜平出手了,他大胆任用李振的中粮油充当各大城市的物资供应站,并且将制作铜币的重任也交给了李振。因为李振如今掌握着磁县的铜矿,加上李振手中有来自现代的冲压机,他制造出来的铜币不光工整亮丽,而且上面还有金国皇帝完颜亮的头像,这一点类似于民国初期的“***”。
此番深入金国经济的清查行动,犹如一柄锋利无比的剑,不仅精准地刺破了南宋商人集团精心编织的利益之网,更在不经意间,悄然斩断了盘踞金国多年的几大家族那错综复杂的权力触手。这一举措,仿佛是冬日里的一场骤雪,覆盖了往日的阴霾,让金国上下为之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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