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县城沿河路上烟雾缭绕,到处散发着烧烤的香味,不少人都是闻着香味过来的。
李振几人选的这家烧烤店叫做伊兰斋,听说老板是回民。他家的羊肉串并没有提前腌制,而是使用新鲜的山羊肉现串现烤的。在如今这个科技的时代,有不少羊肉串都使用增香剂和腌肉粉来处理,虽然口感上要鲜嫩不少,但是长期吃肯定是不行的。
几人就坐在露天靠近河岸的广场上,凉爽的夜风吹在人的身上非常的惬意。
方振一遍撸着串,也不顾满嘴是油:“下午的那批物资已经到了,我让他们放在仓库了,你看看随时就能取走。”
李振满意地点点头,他又让方振采购一大批的水泥和红砖,就连钢筋也弄了不少,他准备弄回宋朝大干一场。
几人举起啤酒:“来,为了我们的友谊干杯!”
就连赵缨络也被他们带动了起来,竟然足足喝了一大杯扎啤。此时的赵缨络脸庞红扑扑的,似乎有了些醉意。
曹华笑着对赵缨络说:“嫂子,你看看你还有表妹什么的吗,也给我和方振介绍一下呀,我们两个如今还是单身呢。”
李振笑着打趣道:“你们两个身边还缺女人呀,别和我家缨络开玩笑了。来,再干一杯。”
一夜无话,等第二天清晨李振早早的起来将仓库里的物资都收进了空间内,然后返回家中。
此时的赵缨络早就换上了宋代的衣服,她帮着李振穿戴好后,李振便又开始自残穿越了。
白光闪过后,两人重新回到了李家寨自己的房间内。
听着外边的动静,这边应该也是清晨。因为传来了李振熟悉的米粥香味,当初修建房屋的时候,李振为了吃饭方便,就将自己的住所建造得离着食堂近一点。
两人走出屋子后,第一个见到的就是等候多时的王长刀。
也不知道王长刀在门口等了多长时间,此时他的双眼都是浮肿的,一看就是这几天睡眠不足。
王长刀见到两人后先是一愣,接着就大喊道:“大头领回来了!大头领回来了!”
岳鹏岳鹰弟兄两个和张寡妇等人纷纷跑了过来,他们见到李振后对着李振跪下就是一片痛哭声。
这一幕让刚穿越回来的李振有些懵圈:自己这不是好好的,他们哭啥?
李振拉起了岳鹏,问清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是自己离开山寨的这几天,从南边来的宋国皇城司袭击了山寨,由于是突袭,加上岳鹏等人外出剿匪去了,使得他们这些皇城司士兵如同进入无人之境。
他们的目标是赵缨络,在翻遍了整个山寨没有结果后,就将和赵缨络同来的那个老太监给带走了。临走的时候还留下来一封信,说让赵缨络亲自查看。
说着岳鹏掏出了那封信,递给了李振。
李振看到信封上写着顺福公主亲启,便递给了赵缨络,但赵缨络并未接。
“还是夫君代我看看里面的内容吧。”
李振犹豫了一下,就随手撕开了信封,扯出了里面的信纸。
只见洁白的纸张上一幅工整的文字跃然纸上,大概内容是说知道了赵缨络脱离了金人的魔爪,作为赵氏皇族的一员,赵缨络应该顾全大局返回临安,而不是在这金人控制的地盘和一帮山匪苟合。
这封信是如今的宋国皇帝赵构写的,由于李振边看边念,周围的几人也都知道了信的内容。大家听完后立马变了脸色,岳鹰直接当着赵缨络的面开始骂赵构。
这一幕弄得赵缨络有些尴尬,她也没想到自己的这个九哥竟然这么直白,虽然是皇帝但也不能骂自己的救命恩人呀。
李振苦笑着对众人说:“好了,都静一静。缨络是我们山寨的一员,这赵构虽是缨络的哥哥,但和我们没有毛的关系。”
“大家都别站着了,赶紧吃饭去,然后到广场上领取新的装备。我们还得加强防御,免得让人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正好趁着大家吃饭的功夫,李振将存储粮食的库房给填满了,这些粮食足够整个山寨吃上一段时间了。
他又从空间内取出不少电棍、防爆盾牌、钢枪和专门制作的组装式长砍刀,和对付南边阿三的是一个款式的。
不光如此,他还取出来三把双管猎枪和若干子弹,准备发给三个队长。
等大家吃完饭后来到了广场,看到了成堆的新装备后,众人双眼放光,就如同见到了绝世美女一般。不对,绝世美女也没有这些装备吸引人。
王长刀第一个穿上了新的防刺服后,又从地上拿起了一柄精钢长刀,他用手指试了试长刀的刀刃后赞叹:“真是一柄宝刀呀!”
等众人分发完装备后,李振又将三杆猎枪给了王长刀、岳鹰和岳鹏。
王长刀似乎不愿意舍弃手中的长刀,摸着头对李振说:“那个,大头领,我其实用这长刀就挺好的。”
李振似笑非笑地望着王长刀说:“你确定?那你一会可别后悔呀?”
说着就熟练地打开了双管猎枪的装弹口,然后熟练地装填了两发霰弹。
只见李振瞄向蹲在树枝上看热闹的一只斑鸠。
“呯!”
双管猎枪的枪口冒出一股青烟,只见那只斑鸠直直地落在了树下。立刻就有人上前将被猎枪打死的斑鸠给捡了过来,众人都还沉寂在刚才的那声巨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接着李振又让人找来一块两指厚的木板,让众人远离后对着五米开外的木板又是一枪。
枪声响起后,那块结实的木板中间竟然被轰出了一个大洞。
如此大威力的武器顿时间引起众人的惊讶,王长刀直接丢了手中紧握的精钢长刀,长刀虽好但是不如猎枪香呀。
“大头领,我错了!我要猎枪。”
“哈哈哈......”
众人纷纷笑话王长刀的变化,刚才还一脸嫌弃,如今却追着大头领要了。
除了猎枪外,李振还为大家演示了电棍的使用。
李振订购的这批电棍可是加强加长版的,不光是储备电量充足,而且一米多的长度能够更好地攻击敌人。
李振拿一只路过的黄狗实验,并未见过电棍的黄狗看见李振朝它招手,以为有什么好吃的,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结果一电棍就被撂倒在地,此时的黄狗四腿伸直,口中白色的唾沫流淌。
众人纷纷感觉自己头皮发麻,这要是碰到人的身上那还了得,这武器简直太神奇了。
可怜这只黄狗此时正躺在地上怀疑它的狗生,自己没犯错呀,为何这些两条腿的人对自己施法?
这酸麻的感觉,太酸爽了。
“你、你怎么知道的?”黑濑泉微微睁大着眼睛,心里突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林少杰的手续早就被谢政和帮忙办完了,距离新生正式报道还有些时间。
留在原地的秦轩暗自撇嘴,这种搜索方式绝对是效率最为低下的选择,想要找到钥匙,关键点还得是他们获得的那4个物品才对。
看到球队再次落后,从开场比赛到现在,连球都没有摸过的考辛斯气坏了。
只是,画面中的人看起来有些熟悉,姜宇盯着他看的同时,画面中那人也在盯着他看。
而此刻,地震过后,赵丰年看着手下统计的伤亡情况,面色铁青。
酒会总是那么的无聊,剩下的时候,尹碧蔚根本就忘记此行的目的是为了帮苏念安寻找下一春,那货完全是在帮自己物色下一个目标。就连和苏念安说话介绍的时候,都不忘分析男人的身材以及性福指数。
但,连祭炼了数万年的顶级宝具都无法承受,更别说是肉身之躯了,恐怕还未触碰到,多半就会被粉碎,化成血雾。
这一日,玉柱来的时候,汤炳还在翰里院里,他便和往常一样,由婆子领着,去内院给周夫人问安。
五鬼法自古以来就有传承,只不过派系众多,鹿蜀道人修炼的五鬼招役便是其中一种。
只有三十多个骑士分到肉,其他人跟她一样,只有一粒“神仙充腹丹”。
朱平槿长长松了一口气。四才入毂矣,他的第一个班底就此组成。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透出来的自信溢于言表。很难让人相信他自己就是因为买不起滨海的房子才跑到燕京来的。
虽然这家伙是自己作主开了枪,可一旦打中了敌人,就算是打中了手雷,让他们自己一窝端的全炸死,也算是大功一件。
来不及去观察那些被淘汰的炼器师们脸上落寞的神情,紧接着到来的便是此次炼器大会的第二轮比试,也是决定了谁将能前往天华城总部的最为关键的一战。
朱平槿不是不知道这些流言,但作为一名以政治为职业的人,只要不超过心中的限度,他就不会在这些荒诞的事情上分神。
康风致的话让宁局长也是暗吃一惊,虽然他并不太懂菜肴,可是这些菜康风致一眼就能看出毛病,可想而知,人家也是行家里手,吃惯了高档宴席的人。
至此,两人的这场买卖将会由天道见证,双方无论是谁违背了契约都会立刻遭到天道惩罚,即便是生死境境界的强者也只会在天道的惩罚下灰飞烟灭。
徐梦生坐在东皇钟的背上,急吼吼地朝着牛角天马那边飞了过去。
过了好一会,烟雾和风才都散去,某某环视了一下四周,刚才还准备扑过来咬人的银盔狼眼睛里纷纷画着两个大红叉,倒在地上。凉音背面朝上,正倒在刚才风暴的正中心。
“哈哈就算是麻烦大牛那也是大牛愿意的。”张葵儿将“愿意的”三个字说的特别重,表情嘲讽的看着李大牛,走在所有人前面。
好在现在还没有伤到胎儿,事情总算没有到不可挽救的地步,他要赶紧把芷菡接回去,求得她的误解,从此后无论发生任何事,他绝不再疑心她了,绝不。
她就是讨厌这个孩子。不是因为阿凤做过什么,就算阿凤做的太多,在她的眼中也只是错的更多罢了。
只不过,话已出口,他也收不回来了。而且他看长孙无垢乌溜溜的大眼睛直转,模样甚是可爱,似乎也不象要说出去的样子。
白洛汐追问风铭的愿望,他只是笑而不语的看着白洛汐,白洛汐也不再问了,寻找下一个可以娱乐自己的项目。
“大牛你就收了我呗?”高甜甜心里非常期待李大牛说出那句话,她不愿李大牛再给自己一次失望。
清舞想着皇上也是厉害,名字取的这般符合,轩辕澈给人的感觉便是舒服极致,清澈中带着深邃;轩辕明朗便是豪放不羁,给人感觉乾坤朗朗照月明;轩辕霆野给人的感觉就如同名字一样邪魅,带着野性。
飞羽明白大师的意思是让自己一直等待,等到洛汐醒过来,即使大师不说,自己也会等的,只是等待的过程过于漫长。
“傻孩子?为什么这么说呢?你当然是妈妈生的。”慕芷菡急忙安抚嘟嘟。
我气的冲过去,先是夺过了他手里的手枪,然后一脚一脚踹在了他的脸上。
浑身疲软,像是疲惫到极点的人,由于某些事情未能完成,而勉强自己昏沉着继续完成一样。
颜萧萧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靳光衍的怀里。她迟疑几秒,打算起床。靳光衍早已醒来,见状他用长臂将她固定在怀里。颜萧萧愣怔几秒,回过神来,既没有抗拒也没有挣扎,她安静地伏在他的心口。
“乐乐,你别急,阿衍和笑笑,那是误会。”颜萧萧的了解仅止于此。
“不知道。”许南川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她,更何况自己真的不知道。
一根鸡腿也是卖的血贵,50块钱一根,但即便如此也天天卖脱销,因为不是天天都有,有时候一个星期能吃到一次肉就不错了。
穆风就是佩服靳母这点,明明就是她私下找颜萧萧上演经典的强拆鸳鸯的戏码,偏偏被揭穿的时候没有半分心虚,还可以如此强势地质问,好像错的是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