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目前需要关注的对手就是这个被后世芬兰称为“传曼纳林,虽然那个元帅头衔还4以后的事。苏联的冬季战争的惨胜成就了曼纳林,成就了这个陶醉在帝制的荣光与独裁、富有才能且自傲、藐视一切民主制度的老弼马温!
现在林俊来了,无论是出于政治立场还是个人恩怨,林俊必须要让曼纳林这个72岁的老保皇派颜面扫地,把他的那(套tào)帝制下建彻底撕碎,把这个老家伙扫进历史的尘埃里!
说实话,这个(热rè)(爱ài)沙皇的家伙要不是凭着他那芬兰人的(身shēn)份,早就已经和他的主子一样给毙了!
后世有人说曼纳林年轻时内心深处却并不喜欢沙皇,很想有朝一(日rì)能为自己祖国芬兰做点啥,老给俄国人卖命实在不爽。俄国爆发革命,沙皇完蛋了,芬兰独立了,曼纳林乐坏了!赶紧回到芬兰,芬兰新政府知道曼纳林是个军事人才,就任命他为总司令,让他率军把芬兰土地上的俄军赶走,曼纳林不负众望,抢夺俄军的武器弹药来装备自己,为芬兰独立立下赫赫战功。
熟知历史的林俊对这种言论嗤之以鼻,这完全就是个历史小白靠着自己的想法捉摸出来的意(淫yín):曼纳林最多是个极难对付、老谋深算、非同凡响的芬兰人,这是因为他出生在沙俄统治下的芬兰,但他从骨子里(包括出生和思想)甚至可以说连正宗的芬兰人都算不上!
曼纳林出生在一个讲瑞典语的贵族家庭,家族史上来说根本不是芬兰地主流体系,当然他地祖先到底是什么时候到芬兰的林俊就没兴趣去调查了。更有意思的是他在五十岁之间根本就不会说芬兰语!年青时代俄语倒是和他地母语瑞典语一样流利。现在已经年过70的曼纳林说芬兰语也带有严重的瑞典语和俄语口音。一般人芬兰人甚至听懂都需要点能耐。
1918年那会当他带领白卫军进攻红+的那些军官,因为他不会说芬兰语,所有命令要通过翻译下达。
芬兰人民都认为他们的国防委员会主席是伟大的军事英雄。他高大魁梧、聪明能干,年过七十依然风度翩翩,在芬兰代表团结、胜利以及一切强大而善良地事物。连芬兰的小学生都能详细的讲述曼纳林在芬兰归属沙俄时期他在沙皇军队中服务的事,而且还说得津津乐道。
在面临战争前曼纳林甚至瞧不起芬兰军队,因为芬兰平时只有3多的常备陆军,所以真正的芬兰陆军的主力是那10万能够快速预备役部队。而他甚至不高兴检阅这些预备役部队。原因很简单:很多预备役部队官兵穿地根本是老百姓的衣服,这对于习惯了沙皇皇家贴(身shēn)侍卫豪华军服的曼纳林来说是不可接受的!
对他来说,芬兰军队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大多数地后备役军人还要靠帽子和腰带来辨别是不是自己人,走起队列步伐凌乱,连向左转、向右转都会弄错。最令曼纳林不能忍受和厌恶的是一般地后备役士兵对军官常常直呼其名,在战斗时也是这样,只有在表示友好和亲近的时候才敬礼。
曼纳林骨子里有那股子欧洲贵族的优越感。个人主义至上,正由于这个原因他是骨子里瞧不起一般的老百姓的,而农民是他最瞧不起的群体,因为在他眼里农民永远只配做贵族的附庸和奴仆!
芬兰老百姓崇敬这个老贵族倒也不奇怪。至少林俊能明白这是为什么,不仅仅是书本和历史的分析。在伦敦那会他切实的感受过——欧洲很多平民们骨子里崇敬贵族,或者可以认为是上千年下来对贵族(身shēn)份和那优雅高贵气质的向往。
贵族,在欧洲就基本是上流社会的代名词!
对于欧洲人的这种观念林俊实在不敢芶同,甚至非常厌恶,厌恶那种旧世界寄生虫的“高贵”!
那林俊为什么会和从未蒙面的曼纳林有个人恩怨呢?因为林俊骨子里不仅仅是军人,也是一个普通老百姓,更是农民的子孙!前世在部队里林俊也算做事有些特立独行,有些同志有些瞧不起机场边上劳作的农民,一次一同到城里休假时中队里有人善意的开了一下窗外正在地里劳作、脸对黄土背朝天的农民的玩笑,林俊当时就火了:“你们哪个往上数三代不是农民?!现在飞战斗机牛了?!有种不吃饭试试!”
当时林俊就取消了休假,命令全中队全体跑步回机场,为此时候团长都找了林俊谈话。原因简单,那些飞行员顶着三十七八
太阳10公里公路长跑后,半个月都别想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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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纳林是瞧不起全世界所有的平民,而对于信仰**的人更是厌恶,在他这个老贵族看来,**军队里的军官根本不是军官,不管是什么军衔、将军还是元帅都永远是农民,他们的一切战果都来自农民暴力的天(性xìng)!
这个老贵族、老保皇党不止一次的表示自己瞧不起农民,对信仰**的军人更是大加污蔑。林俊爷爷一辈的人在参加革命前也都是农民,自己虽然算是军人世家出生,但极度敌视那些看不起农民、自以为是的人,特别是这些欧洲的老贵族!
“没有农民,你们这帮蛀虫早他妈饿死了!瞧不起农民?!老子跟你没完!”
不管你个老弼马温是只厌恶蔑视欧洲农民还是农民这个群体,林俊算是和他卯上了!更不用说曼纳林蔑视一切比他这个贵族“低((贱jiàn)jiàn)”的人,所以不管是出于政治利益、阶级立场还是个人恩怨,林俊非把这个老贵族打得满地找牙!
当然林俊也没让个人恩怨凌驾于政治利益和阶级立场之上,不然他一定会举双手赞成伏洛希诺夫占领芬兰全境的计划,最好还能活捉那个老弼马温,然后看看西伯利亚战俘营里的老贵族能有多少贵族气质风度!
如果林俊同伏洛希诺夫联手,按照现在苏维埃的实力占领芬兰全境也不是没有可能,最多也就是历史上苏芬战争那样的损失。但林俊知道这样对苏维埃弊大于利,所以把个人恩怨暂时放一放,先打败老弼马温,至于要活捉这个老贵族保皇派,以后时机成熟了自然有机会。
当林俊把自己对曼纳林的看法告诉古谢夫时,秘书还是有些惊奇的:林俊不会将自己那些粗俗的语言老挂在嘴上,但古谢夫还是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林俊对那个芬兰人的极度厌恶,连带着自己也极度厌恶和仇视这个曼纳林,甚至可以用苦大仇深来形容。
古谢夫和大部分的苏维埃人一样,出生于一个地地道道的俄罗斯农民家庭,他还能记起很小的时候家中的艰难(日rì)子。他们家是俄罗斯贵族的佃农,那些贵族税务官的蛮狠形象在他五六岁时就刻下了深深地烙印。对于贵族的厌恶是与生俱来的,自从到了内务部后古谢夫处理过几起和遗留旧贵族有关的案件,一直稳重的古谢夫一办这些案件就会变成疯狗一般,他压根就没想过给那些人留活路!
对于贵族问题,大概唯一的例外就是古谢夫对首长妻子的态度,在他看来武金斯卡娅完全就是一个完美的**战士,对她一直从心底里保持着作为同志的(热rè)(情qíng)和对首长夫人的尊重。
目前自己(身shēn)边这些随员中古谢夫是最让林俊看中的,就如同当初自己对安德卢普夫和亚历山大一样,古谢夫属于可以协商问题的那类人,而不是只会执行自己命令的那种。
对战略上的事这个中校秘书有些自己的见地,不是一味的盲从林俊的意见,就像现在古谢夫同林俊讨论的话题一样:“首长,从个人观点看这个曼纳林很能审时度势。”
他的看法来自文件里附带的芬兰边界线附近的地图和资料。
“您看,根据(情qíng)报他甚至插手芬兰交通网络的建设,如果不是他的干预,同我们现有边界不远的地区就该建造优良的铁路,公路条件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糟糕。他是以芬兰部分地区的经济作为代价来防备将要发生的战争。”
地图上很清楚,芬兰同苏联交界地区的公路稀稀拉拉,很多居民点甚至连简易公路也同,而铁路更是了无踪迹。一旦红军进攻,只要一跨过现有边界就找不到铁路了,只有抵达芬兰腹地才有火车坐。
“所以,古谢夫,芬兰人唯一的选择就是想方设法阻止我们抵达那些状态良好的公路和铁路,而我们必须在短时间内到达这些区域,免得陷在这些地区。出于我们的战略利益我才会决定重点突破,强攻曼纳林防线,一旦占领维堡芬兰政府就是回天乏力。那个老家伙一定希望我们从芬兰中部的狭窄区域进攻,我才没那么笨去森林里和他捉迷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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