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出去以后,就看到了楚锦荣还等候在门口,他今天穿了一身暗紫色的长袍,上边绣有金色的花纹,看起来非常的精致。
而李秋池也是穿着一身紫衣,衬托的她气质出众。
两个人站在一起,就像是穿了情侣装一般,李秋池眨眨眼睛,似乎是有点不好意思,这未免也太巧合了。
“走吧。”楚锦荣看着二人的打扮,倒是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伸出了自己的手臂,示意李秋池过去。
见状,李秋池轻轻的颔首,没有拒绝,把自己的送了过去,毕竟太子和太子妃出行,还是表现的恩爱一点比较好,省的别人说三道四。
陈家,陈若柳高兴的一晚上都没有睡好,她只要想要楚锦荣今日要过来给自己提亲,就觉得非常的开心,自己费了那么多的心思,不就是为了今天吗?虽然不能当太子妃,不过她相信,以自己的才情和能力,把那个李秋池挤下去只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妹妹,你这么早就醒来了?”陈长佩看了她一眼,眼底多了惊讶的神色,她昨天刚刚受伤,又不好好休息,当真是不要自己的身体了吗?
“睡不着。”陈若柳笑了一下,眼神非常的得意:“哥哥,我现在只要是一想起来,今日,太子就要过来提亲,我就高兴的睡不着,付出了这么多,总算是看到了些许的回报。”
原来,她是因为这个,陈长佩在一旁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一抹笑容,过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你这个傻丫头,就算是如此,也要好好的休息,反正太后都已经放话了,事情已经板上钉钉,不会有什么差错。”
“我知道。”陈若柳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她伸手抚摸着自己的额头,目光在一瞬间幽深了许多,随即开口道:“还不是我以命相博,才换来这一切,哥哥你放心,要是我嫁过去,定然是取代李秋池的位置。”
若是陈若柳成为太子妃,他们整个家族都可以受到不一样的对待,自己的仕途也会更加的顺风顺水。
男人笑了一下,眼神之中闪过一抹光芒,随即过去鼓励着她:“哈哈哈,果然是我们陈家的女儿,如此的不同凡响。”
“小姐,太子过来了。”此时,陈若柳的丫鬟跑了进来,有点激动的开口。
“是吗?”陈若柳心满意足的笑了一下,挺直了自己的脊背,待会儿,她可是要亲眼看看,楚锦荣是怎么低三下四的让自己嫁过去的。
“对,可是,太子妃也来了。”小丫头挠挠头,小心翼翼的回答。
李秋池?她过来干什么?陈若柳的表情立马变了一点,她握紧了自己的手指,表情变的非常的警惕,不知道那个女人想要干什么?
“太子过来提亲,居然带上太子妃,未免也太过分了,这是瞧不起我们若柳吗?”陈长佩反应过来,脸色被气的铁青,目光也是幽深了不少。
“罢了。”陈若柳叹息一声,眸光变了一点,说不定这个事情和他们想象的不一样,也没有必要如此激动,还是再等一下比较好。
“让他们进来吧。”陈若柳挥挥手,立马躺回了被子中,继续装作可怜的模样。
片刻以后,楚锦荣同李秋池走了进来,二人打量着对面的陈若柳,面色未变。
“太子。”陈若柳低下头,眼神十分的温柔。
见状,李秋池的眼底多了些许不屑,随即冷笑了一声,就这么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你不会以为,我们是来提亲的吧?”李秋池站在了她的对面,眼底多了不屑的神色。
陈若柳的脸色苍白了一点,不解的看了他们一眼,如果他们不是过来提亲的,那又是干什么的?
“虽然太后下令让太子殿下娶你,可是当日的情况谁都不知道是真是假,所以,我们定然是不会轻易就点头同意。”李秋池眨眨眼睛,眼底多了一抹戏谑的神色。
随后,她看着陈若柳的脸庞,继续说了下去:“所以,我们正在调查这个事情,如果太子殿下做错了,我们自然是不会欺负你,迎娶你,可以,可是如果没有的话,恐怕你就会声名狼藉了,陈家大小姐,居然诬陷太子。”
李秋池把自己的声音拔高了几分,就这么冷笑了出来:“到时候,恐怕不是你一个,而是整个陈家都要和你倒霉,对了,还有你这个哥哥。”李秋池眨眨眼睛,就这么看向了对面的男人。
闻言,陈若柳的心跳止不住加速了几分,她的眼眶红了一点,心跳也是加速了一点,万一被发现的话,这个事情,她一个人是没有办法承担的。
“所以,你们不是来提亲的?是羞辱我的?”陈若柳本来还是非常的高兴,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变成这样,陈若柳当真是要被气死了,她瞪大了眼睛,眼底多了恨意。
自己处心积虑的走到了这一步,没想到是如此结果,当真是不甘心。
对于陈若柳的套路,李秋池已经是非常的熟悉,不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她眯起眼睛,同楚锦荣对视一眼,眼底多了不屑的神色,随即过去抬起了陈若柳的下巴,毫不客气的讽刺:“陈小姐,想要嫁到太子府,也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如果没有,就打消这个念头。”
“毕竟,我们不是太后,不会轻易的被你的眼泪所打败!”
那一刻,陈若柳当真是感觉到了无穷无尽的羞辱,她握紧了自己的手指,身子都在微微的颤抖,随后,挣扎的坐了起来。
本来就是头上有伤,再加上被李秋池说成这样,陈若柳现在觉得自己头晕的厉害,她咬紧了自己的唇瓣,用力的推开李秋池,随后把自己的枕头扔了出去,声嘶力竭的怒斥:“滚!我就是不嫁了,一辈子被别人戳脊梁骨,我也不会被你们羞辱!”
说完这句话,陈若柳就像是没了力气一般,就这么苦笑了一声,狼狈的瘫坐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