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也说不上是什么虫子,因为她们也不认识
只是在虫子出来的那一刻,她们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腥臭味。
虫子顺势爬进道女毒枭的嘴巴里,嗖的就钻入到肚子里。
“你给她吃了什么”
其余四名女毒枭吓坏了。
她们什么世面都见过,可这吃虫子还从未接触过,觉得有些瘆得慌。
“别着急,你们也得吃。”
帽毡男毒液确定这名女毒枭彻底吃了虫子后,这才将其松开。
“什么”
“你个疯子,我不会让你得逞。”
其余四名女毒枭吓得连连后退,就要逃离这里。
“你们逃不掉的。”
话音刚落,帽毡男毒液已经拔步冲来。
双手出击,分别扣住一名女毒枭的脖子。
随着嘴巴的被迫张开,又有两只一模一样的虫子从衣袖里爬了出来,钻进了两人的肚子里。
剩下最后的两名女毒枭被帽毡男毒液的速度吓了一大跳,刚准备逃窜,帽毡男毒液已经一个闪身的出现在她们面前。
同样的出击,同样的招式,同样的动作。
简单直接,又将两只虫子分别送入到两人的肚子里。
随着虫子落入到肚子里,五名女毒枭感觉到恶心不已。
趴在地上,不断地用手指扣着喉咙,试图将虫子给吐出来。
可不管她们怎么努力,把吃的饭菜都吐出来了,就是没有看到虫子。
约莫三分钟后,她们感受到自己身体开始发热发烫。
大脑意识也有些模糊,下意识的开始胡乱脱衣服。
“等你们熬过这一关,就会感谢我的,嘿嘿。”
帽毡男毒液看到这一幕,轻声笑了,笑的有些阴森。
“你们听,好像有女人的叫声。”
亚伯和亚当正在安排人处理战场,刚忙了一会儿,就听到了阵阵女人的叫声,忍不住的扭头望去。
顿时目瞪口呆,咧嘴道:“我滴乖乖,这家伙不会憋坏了,在玩那五个女毒枭吧”
“很有这种可能,这声音太诱人了。”
听声音两人就有些按难不住,心里痒痒的,恨不得赶过去偷看一下。
不仅两人听到了,此处的所有人全都听到了。
不由的满脸潮红,一阵鼻血上涌。
这些女毒枭平时霸道的很,根本不让这群家伙占他们的便宜,没想到今天却被帽毡男毒液给捡了个现成。
现在他们心里有点儿难受,再加上身体开始不断燥热,心跳有些加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
最好可以在帽毡男毒液玩完之后,他们可以顺带玩一把。
这也不能怪他们,他们也憋了挺久了,听到这么诱人的接连不断的喘息声,是个正常男人都会忍受不住。
“这家伙还挺开放,干这种事情也不走的远点,是故意让我们听的吧。”
亚当走到了萨克里面前说道。
亚伯也开口问道:“这样让他玩咱们的人,真的好吗
刚才说什么让她们五个在瞬间变得更强,我现在特么算是明白了。
麻痹的,是在床上变得更强吧。”<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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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克里也没有想到帽毡男会这样来,安慰两人道:“这家伙在金新月呆了挺长时间了,从来没有碰过女人,刚才咱们就应该做好这个打算。
没事啦,才五个女毒枭而已,只要能够把他伺候的舒服,想要一直留在基地,那就最好不过来了。
就怕他百毒不侵,没有办法让他留下来。
原来他喜欢女人,那事情就好办多了,金新月最不缺罂粟花以外,还有女人,哈哈。”
“我比较好奇的是这家伙就算再憋得慌,一次性五个女人,他受得了吗”
亚当问出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带点儿污。
一个正常男人怎么可能一次性受得了五个女人
就算是非洲男人的擎天柱也受不了啊
不仅他们在讨论,其余人也按耐不住的议论纷纷。
“以一敌五啊,这家伙有点儿生猛啊。”
“他到底行不行啊,不行换我们上”
“别着急,等他把那些女毒枭体内的欲望之火勾出来的时候,而他又不坚持不住地时候,我们再冲进去继续他的战斗,嘿嘿。”
“已经过去十分钟了,这家伙还挺持久。”
“严重怀疑这家伙用手指了”
“等他出来恐怕都站稳不了了,哈哈,有好戏看了。”
“啊受不了了,我要去找个地方有五指姑娘发泄一下。”
那五名女毒枭的声音越来越澎湃,听的这群家伙饥渴难耐,眼睛都有些充血,就像是一头头饿狼,恨不得立刻扑上去。
“都给我收敛点,赶紧处理战场。”
萨克里实在听不下去了,重重的咳嗽一声,提醒着众人。
众人知道萨克里的脾气,没有办法,只能压制住体内的燥热,赶紧处理战场。
希望让自己忙碌起来,也就没心思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其实他们每一个人都想歪了,就像在健身房里女孩子练习劈叉的时候,都会忍不住的叫出来,而如果只听声音的话,很多男人都会想歪。
声音还在继续,又持续了约莫十分钟。
在声音停止之后,又有人忍不住的想去看看,因为现在正是他们最累的时候,也会放松警惕,前去看一看应该没有什么。
可他们还没来得及走过去,帽毡男毒液已经独自从森林里走了出来。
一举一动都显得很有力气,看上去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众人再次忍不住的嘀咕起来:“玩了五个女人,持续了二十分钟,这家伙竟然还能站起来”
“不可思议,细思恐怖。”
“我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咦那五个女毒枭呢”
“可能累坏了,还躺在地上喘息呢。”
“要不要过去瞅瞅”
“哈哈,好主意”
“走走走,一起去看看”
这群家伙太好奇了,拔步就要朝着远处密林冲去。
其实他们就是想捡便宜,他们现在那五名女毒枭现在正是最疲惫的时候,这时候最容易得手。
可刚走出不到三步,那五名女毒枭已经整理好衣服,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
一个个的跟帽毡男毒液似的,貌似啥事也没有发生,脸上也没有事后的那份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