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和韦玲珑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合欢殿,对于眼前这个天真无邪的美人,皇上是越发的有兴趣了。
盈儿看到韦玲珑和皇上一起回来,赶紧跪地行礼:“奴婢参见皇上。”殿中的太监和宫女都赶紧行礼。
“都起来吧。”皇上说完便拉着韦玲珑走进房里,盈儿赶紧去准备茶水和糕点,皇上好不容易偷得半日闲,这会竟也觉得不虚此行。
午后皇上在含元殿中独自用了午膳,便开始批阅起桌案上的奏折。晚上便去了崔靖瑶的倾颜殿。
而此刻远在镇江的镇海节度使李锜却过着奢靡的生活,已经五十多岁的李锜本是李唐王室的宗亲,只是这些年的声色犬马,早已经让他有了谋反的心思。
前些年天下的攉酒漕运都被他控制,赚取了不少的钱财,人一有钱当然就会极度的膨胀,对于身为宗室的李锜也毫不意外。
慢慢的,李锜竟然不能安于现状,甚至起了谋反的心思,这些年,他到处的招兵买马,扩展自己的实力。
李锜在自己的管辖范围之内还建造了一个秘密的营地,专门拣选一些精于箭术的人,在自己的身边保护自己。
在自己管辖的地方更是残害忠良,对于稍有姿色的女子他也绝对不会放过,那怕是已经有了夫君的女子,若是被她看上也必定会强行占有。
这天,李锜坐着轿子正在街上闲逛,忽然听到有一女子在街上卖唱,旁边的那些小商小贩以及算命的都围着这个姑娘看起了热闹。
一曲儿唱罢,一个算命的对着人群起哄说:“这女子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将来必能生下天子,虽然只是那个算命的随口说说而已。
这倒是引起了轿子中李锜的兴趣,一想到那算命的说那女子能生天子,李锜便从轿子中走了下来,打赏了钱财。
“这位老先生,你说这个女子,将来可生天子,可是真的?”性子直爽的李锜揪住那算命先生的衣襟问道。
“老夫行走江湖几十年,为会看相预测吉凶,这位小女子,一看便是贵人之相,将来必生天子。”算命先生信誓旦旦地说。
听到算命先生这么说,李锜便给了那算命先生一笔银子,然后打发他去了,街上的众人一看到李锜也纷纷地散了。
李锜走上前,打量着面前的女子,她是那么的娇柔,看起来十三四岁的样子,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家中可还有什么人?”李锜有目的地问着面前的女子,心中倒是盘算着要不要把此女子带回府中。
“小女子名叫郑怡兰,家中父母都已经不在了,如今孤身一人。”郑怡兰轻声地说,言语中充满了悲戚。
“怡兰姑娘可否愿意随我一起回府,如果愿意,这就随我一起上轿吧。”李锜轻声地说着。可是郑怡兰虽然才十三四岁,可是她的表情却是那么的坚定。
“谢谢爷施舍的钱财,怡兰感激不尽,不知这位爷如何称呼,他日怡兰一定好生报答。”郑怡兰倔强地说。
听到郑怡兰这么说,李锜便不好再强求,回头上了轿子,临走时拉开轿帘看了那么一眼,便让侍从抬着轿子离开了,这件事后来连他自己也忘记了。
又过了大概半年的时间,一次偶然的机会李锜让几个心腹陪着一起到街上的酒楼里吃饭,吃完饭又去看戏听曲儿。
这次又碰到了郑怡兰,如今的郑怡兰已经十五岁了,出落的如清水芙蓉般美丽,一上台唱曲儿便让台下那些男人们垂涎三尺。
唱罢一曲儿,下面的人竟然还要让她继续唱,郑怡兰当然不愿意,可是台下的那些男人们并不买账。
“你不就是一个卖唱的丫头吗?有什么了不起,爷有的是银子,让你唱你就唱,一个穿着玄色衣服的男人叫嚣着。台下的人也开始跟着起哄。
这时李锜让侍从走上台,带着郑怡兰离开了,李锜给了那酒楼老板一大笔钱财,那酒楼的老板当然是喜不自胜,那里还有心去管郑怡兰的死活。
就这样李锜强行地带走了郑怡兰,把她关在了府中的房间里,每天都有服侍的丫鬟为她送吃送喝,可是却从来都不见李锜。
这样的日子虽然比起之前一个人在酒楼里买唱要好的多,可是却整日被这么关着,就像是笼中之鸟,又有什么快乐可言呢。
想到这些郑怡兰心中不由的悲伤起来,一天夜里,李锜突然来到了郑怡兰的房里,他开口说道:“如今你已经被我带回府中,日后就在府中做我的侍妾吧。”
郑怡兰望着面前五十多岁的李锜,心里害怕极了,他这样的年纪怕是做自己的祖父都要可以了,若是被他霸占,那她还不如死了。
想到这些郑怡兰便有了主意,若是上李锜胆敢强行占有她,她便自尽。显然她错了,这一切都是她的想法而已。
自从李锜从那算命先生那里得知,郑怡兰有朝一日必定会生下天子,那他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这半年多以来,郑怡兰的一举一动,什么时候又逃得过李锜的耳目,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是他的那些侍从都会把郑怡兰的消息转达给他。
看到郑怡兰如此沉默,李锜便知道,自己想要得逞恐怕也没有那么容易,眼前的这个郑怡兰太过于倔强了,如今只能磨了她的性子,才能让她心甘情愿地做自己的侍妾。
李锜走后,郑怡兰的房间里倒是来了一个很活泼的丫鬟伺候着她,郑怡兰打量着面前的丫鬟,心里竟然也是说不出的投缘。
“你叫什么名字?”郑怡兰轻声地问着,那小丫鬟听她这么一问,一时间就更开心了,两个大眼睛含着笑意望赂郑怡兰。
“我叫伶儿,老爷说让我以后服侍你,不知姑娘你还满意?”伶儿打趣着说道,看到面前的伶儿刚一来就与自己这般的相熟,郑怡兰的心里还是有些担忧。
“还好吧,反正你也比我大不了几岁?不是吗?”郑怡兰轻声地说着。眼神里却是充满了落寞。
“我都已经十七岁了,虽然只是个丫鬟,可是老爷却是很喜欢我的,平时我也伺候老爷的。”伶儿笑着说道,一点都不在意将这些说给郑怡兰听。
“这么说,你是老爷的通房丫鬟,是这样吗?”郑怡兰吃惊地问。看到郑怡兰这样的表情,伶儿无所谓地笑了起来。
“有什么好吃惊的,你不也是老爷的侍妾吗?老爷让我来伺候你,就是希望你能明白,在这府中,一切都是老爷说了算。”伶儿开口说道。
果不其然,第二天,李锜的夫人便来到了郑怡兰的房中,一看到郑怡兰,便上下好好的打量了一番。
“老爷也真是的,竟然相信一个算命的,不过被老爷看上,那也是你的福气,以后在这府中你就安心的伺候老爷吧。”夫人说完又让随行的侍女把送给郑怡兰的衣服放在了桌子上,便离开了房间。
倒是伶儿,看着桌上的衣服,眼中满是羡慕,对着那两身衣服摸了又摸,郑怡兰看到伶儿这样便开口说道:“你若是喜欢送给你好了,我一点也不稀罕。”
“这可都是夫人的心意呢,你晚些还是穿上试试吧。”伶儿笑着说,这几日在这房中伺候郑怡兰,她都好几日没见到李锜了。此时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失落。
午饭后,夫人房里的丫鬟红儿竟然来找郑怡兰,说了许多,无非是想让府中的家丁陪着两人一起到街上逛逛,顺便让郑怡兰在街上挑些胭脂水粉什么的。
伶儿临时被夫人叫走了,说是有事找伶儿。看到伶儿脸上喜悦的表情,郑怡兰甚是不解,可是初入这府中,自己对这府中还不熟悉,此刻也只能任人摆布。
和夫人房里的丫鬟一起走到街上,逛了几家胭脂店,才选中了喜欢的那款,又挑选了一些喜欢的小首饰,两人这才往回走。
等到郑怡兰和红儿走到李府的门口,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红儿拉着郑怡兰朝着夫人的住处走去。
夫人看到郑怡兰便笑着说道:“快坐下,这些胭脂水粉也都是上好的,红儿跟了我这么多年,她的眼光也不会差的。”
不明所以的郑怡兰就这样被李锜的夫人按着坐在了铜镜前,红儿便开始为郑怡兰梳妆打扮,所有的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
郑怡兰充满疑惑地坐在哪里,铜镜上的自己本就是一个美人胚子,如今再这么稍一收拾,更是掩饰不住原本的花容月貌。
“红儿,想必这么久,怡兰姑娘也有些口渴了,去端杯茶水过来。”夫人对着红儿说道。两人相视一笑,红儿便离开了。
“怡兰姑娘,喝点茶水吧。”红儿轻声地说,两人逛了一个下午,这会儿经红儿这么一说,还真是觉得有些口渴了。
郑怡兰接过杯子,就把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当时她并没有多想,可是喝了这杯茶水之后,她便觉得自己浑身没有力气,接下来她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时李锜的夫人吩咐红儿叫来了府中的两个家丁,决定把已经昏迷的郑怡兰送回房间里,而此刻郑怡兰住着的房里,李锜正抱着通房丫鬟伶儿在床上逍遥快活呢。
过了许久,李锜才从房里出来,伶儿也衣衫不整地走了出来,她看着老爷娇媚地笑着,然后穿好了衣服快速地离开了。
伶儿刚出了房门,走到院子里,便碰到了两个家丁抬着昏迷的郑怡兰,不用去想,伶儿也知道,今晚之后郑怡兰也是李锜的侍妾了。
两个家丁抬着郑怡兰慢慢地走着,刚走到房门口,李锜便走上前,一把抱起了昏迷的郑怡兰,李锜轻轻地把郑怡兰放到床上,然后转身关上了房门。
看着面前的小美人儿,李锜兴奋极了,虽然此刻的她被下了药可是药效一过她还是会醒来,只有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了。
若是现在就这么占有了这个小美人儿,她睡得像死鱼一样,的确是没有意思,倒不如等她醒来,再占有她也不迟。
反正她现在就在房中,,更何况这府中还有他豢养的暗卫和杀手,想要从这里出去,岂不是比登天还难。
李锜打量着面前被下了药的女子,想起了那个算命先生说的话:“此女的面相绝不是寻常女子,将来必生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