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钱四两的人突然听到可以月钱五十两,眼睛不发亮是不可能的,就好比现在坐我面前的张大哥,
听到我给他月钱五十两的时候,不仅是眼睛发亮,眉毛上挑,甚至连头发都要炸起来了!
他两手拄着榻案,惊奇的问道,
“月钱五十两!?弟弟,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我用很认真的表情回答了他,
“不是,而且这五十两只是暂时的,日后还会有更多的福利与提成,就看你愿意不愿意做了。”
他听我话里有话,兴奋的身子又坐了回去,不解的看着我,
“福利?哼,我感觉这事没这么简单,你小子跟我说实话,到底干了什么勾当!”
我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害,不是什么勾当,是正经的行业。其实啊,我这支军队是专门用来盗墓的!”
他听完整个人都不淡定了,拍着桌子对我说道。
“盗墓!?你他·妈疯了!?陛下明令禁止所有人盗墓,你赶紧跟我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关心之词虽然拙劣,但我还是可以看出,他是一心为我着想的。
“其实是陛下想长生,派我去盗墓,因为他想要长生的东西在墓里面藏着呢,我们需要亲自用手把它挖出来,就这么简单。”
他沉默了,眼睛向下低着个头,不再言语。
我很有耐心的喝了杯酒等着他,毕竟,突然之间让他从一个正义青年变成一个被人唾骂的盗墓贼,这需要一个心理适应过程,
等了一会儿,见他表情有些松动,便打算继续加加温,
“张大哥,你想啊!你月钱四两,而且又收不到什么礼品,你的一家老小这光靠这四两银子够花吗?
逢年过节是不是连给嫂嫂买上一件像样的首饰钱都没有吧?
再说你们家那几个孩子,想要请个先生回来好好读书,将来奔个前程都没有机会,最好的结果就是像你一样习武,然后月钱四两。
当然了,等他们当城门令的时候可能是五两了。
然后呢?一辈子这样下去?
你在琢磨琢磨,这一个月五十两又是什么概念?你有钱吃酒了,嫂嫂有钱买首饰了,孩子可以学习知识,苦思报国。
最最重要的,是生活水平提高了呀,要不然现在就这么一点钱,每个月都不可能攒下,到时候老婆孩子有个头疼脑热的,你连病都看不起。
问我借可以,但是我能管你们一辈子吗?
就算我愿意管,你堂堂一七尺男儿,铁骨铮铮的汉子愿意接受吗?
困苦死是死,穷死也是死。
我们这一生注定是要死的,但陛下是有可能长生的!
如果我们帮助陛下长生的话,那么,他将会给我们一世都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拜将封侯也指日可待。
再不济,这五十两银子可以让你的家人过上好日子,要不然不别人会怎么说?
‘嘿!神气兮兮的前门城门令,结果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养不活!’
这话是不是也太难听了?
同样是为陛下办事,给皇家当差,那何不选择一个工钱高的工作呢?
做好了可以拜将封侯,做不好还可以多领些银钱,于公于私,这都是一件对你有利的事情,张大哥怎么就想不通的呢?”
我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将手中酒盏再次一饮而尽。
清凉的米酒下肚,顿时感觉畅快许多。
只见他叹了口气,说道。
“唉,你说的我又何尝不知呢,只是你让我一有着儒家传统的道义青年,去跟着你摸金挖坟,干那些极损阴德的事情。
唉...这件事情就算我同意,你嫂子也不会同意的。”
我听后摇摇头,这不行。
身为皇宫前门城门令,那练兵的本事绝对是一等一的,不把他挖到我的阵营里,那简直是暴殄天物啊,放在这里看个城门,那不是屈才了吗?
“亲哥哥诶,没让您去摸金挖坟,只是让你来训练军队!盗墓的事情不用你,我跟你讲。
这一批兵都是鲜卑人,需要我们汉人来驯化他们,而我与黄鼠在这方面没有什么经验,所以呢,我们都需要向你来学习,
我会把盗墓的本领交给黄鼠,黄鼠再教给他们,而你所需要训练的是他们的军容风貌以及纪律条令,就算是一个...军队检察官吧!”
我就不信,这么说他还不动心!果然,我说完以后他灰暗的双眼再次明亮起来!
“真的啊!?”
“真的!”
呵呵呵,其实这两个字我自己都不信。
当你加入了我的军队以后,你就不是盗墓贼也是盗墓贼了,这就是所谓的泥巴掉进了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到时候耳濡目染的学会了我古墓派的本事,想走!?怕是没那么容易。
当然了,我这个腹黑的心理暂时还不能告诉他,不是说这么多的京城皇家护卫兵里就他合适,而是我觉得这个人老实淳朴,没有什么心机,
况且以他的身姿来看武功也可能很高,让他与黄鼠一起来训练军队,那简直是再好不过了,甚至可以说,他是我古墓雄兵的最佳统领人选,
他最后咬咬牙,一拍大腿,
“好!我答应你!但是这件事我说了不算,需要陛下同意。”
我呵呵一笑,“呵呵呵,只要你同意便可,陛下那边我会去跟他说的。”
“陛下对你小子还真是照顾啊!”
听他这么说,我又叹了口气,
“唉,连你都看出来了,可见那些公卿大臣眼睛也都明亮着呢。不错,陛下对我是很好,而且还有皇后娘娘也一样。”
“皇后娘娘!?你见过她!?”
“我当然见过,还见过好几次了。”
他忽然变了一副表情,显得有些迷离陶醉。
“老哥也只是有幸,在那一年陛下寿诞的时候见过一次皇后娘娘的背影,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背影。唉。真的是太美了。”
我看他陶醉的模样,估计这小子背后没少YY甄皇后,但是这种羞羞的话也不能提出来。
事情敲定,我便与他继续喝酒,一杯接着一杯,期间也与我讲了些以前的事情,包括怎么当的城门令,怎么娶的嫂嫂,以至于后来我都听的迷糊了。
酒逢知己千杯少,也不知我们两个到底喝了多些,只记得小雯好像亲自给他倒了四五回夜香桶,
当然了,桶里装的肯定不是从下面排泄出来的东西,
我酒量稍好,一次也没有吐,迷迷糊糊之间听见老纪把人带了回来,这最后一件事情也已经搞定,我心下稍安,
醉意涌上心头,便在小童的搀扶下回到自己的房间,而张大哥也被老纪安排到了厢房,家里房子很多,别说住一个他的,就他们全家都搬过来也能住得下,
躺在床上,借着酒劲不禁有些心猿意马,每当这个时候我总会想起雪儿。
心中不免有些好奇,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没有梦到雪儿?
想着想着,突然间感觉一个光溜溜的柔软身体爬上了榻,躺在了我的身边。
幻想着雪儿的娇躯,我一把将她抱入怀里,
男人酒后的冲动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也是最容易犯错误的时候,想当年我爹如果不是因为醉酒,强暴了当地的一位良家妇女,估计后来也就不可能有我了...
思绪飘得很远,我始终没有睁开眼睛,也许是酒精的麻痹,也许是怀中娇躯的温柔,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愿让我醒来,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此刻我竟选择了放纵,从而一发不可收拾。
猛的一翻身,便开始寻找巫山之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