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十日,秦红棉忽然而至,与木婉清匆匆见上一面,便急忙往北而行,追赶乔峰,准备远离中土,在塞外过骑马打猎、牧牛牧羊的生活。见不着乔峰,秦朝心里空空的,想找些事做,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便在京城四处乱逛。走着,走着,忽然瞧见一家小铁匠铺,挂着块破旧的牌匾,牌匾上歪歪邪邪写着几个字‘一刀一个’。
秦朝被店名吸引走入店内,左瞧右看,都是些普普通通的铁器,以各种菜刀居多,与店名实在极不相配。[.]
离开‘一刀一个’前,他忽然玩心大起,掏出张千两银票,递给店小二道:“定一把斩马刀,时间是一个月,越长越厚越锋利越坚韧越女性化越好。”说完转身就走。
只听那女扮男装的店小二道:“客官慢走。一百两至少一个月,一千两十个月,客官请十个月之后再来。”
秦朝哈哈一笑,头也没回走了,心想:不管这小姑娘的话是真还是假,在‘一刀一个’转一趟,心里总算不再那么空空落落,那一千两送给她也无所谓。
回到家里,与木婉清一说,木婉清笑道:“收条都不收一条,那钱肯定是打水漂了。是不是那小姑娘长得很美?”
秦朝道:“你又胡思乱想了。她脸上擦满灰,能美到哪里去?”
木婉清小声说道:“娘跟我说,夫君有透视眼。”
秦朝道:“那怎么可能?”
木婉清道:“娘说夫君的透视眼可像‘擒龙控鹤功’那样,无影无形,隔空穿墙,但比那还厉害许多,能隔着衣服,想抓哪里就抓哪里,想摸哪里就摸哪里,想看哪里就看哪里。”
秦朝张大嘴道:“那怎么可能?”
木婉清道:“娘说夫君好酒好饭吃得太多太挑食,小美人大美人见得太多太挑食,好似吃难吃的饭菜吃不下,叫女儿不用太担心。”
秦朝张大嘴瞪大眼道:“那怎么可能?”
木婉清哈哈大笑道:“夫君装模作样的本领是越来越高啦!但与段木头相比还差得远呢!想骗本小姐,起码还得再修炼几十年。”说完在秦朝左脸上狠狠地留下一个唇印,蹦蹦跳跳,哼着歌走了。
秦朝在书房转了一圈,右脸上又多出一个唇印。
他早就习惯,懒得洗掉,一个人修炼一会武功,在慕容阿碧的服侍下洗完澡,左脸右脸上的唇印终于不见,胸口却多出好几个淡淡的唇印,被掩盖在衣服下,只有他和慕容阿碧知道。
他正准备再进书房读书,忽然接到快活楼送来的请柬,上面说今晚有一场盛大的拍卖会,几名京城的当红名妓一起拍卖,下面还介绍一大串与玩乐有关的东西,皆价值不菲。她把请柬递给苏晓嫣,顺带两张千两银票,说让她看一看,不一定买。苏晓晓看过请柬后很想一起见识一下,可一张请柬除被邀请者外,只能让一个人代替,她只好放弃,私下劝苏晓嫣多买些好东西回家,让她长长见识。
拍卖会上,苏晓嫣花七百两的高价拍到个年龄最小的名妓,长得很清纯可爱,本以为秦朝会喜欢,不料秦朝一天没玩就原封不动送给了王闰之,说是给她的三个儿子当玩伴。苏晓嫣还为苏晓晓拍到一件透明的紧身内衣,那内衣是特殊的蚕丝所制,一般地刀剑都划不破,花掉整整三百两才击败其他竞争对手,拍入囊中。拍卖会上的好东西太多,苏晓嫣个个都想拍下,可个个都价格超高,为给主人省钱,才咬牙强忍住,只看不拍。
第二天一大早,那件内衣被木婉清瞧见,赛雪俏脸一下变得铁青,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不出木婉清预料,当晚秦朝进书房后,整晚都没离开,一直跟苏晓晓呆在一起,那件内衣的诱惑力不想而知。
天还未亮,木婉清便出了门,准备买一件好十倍的内衣,让夫君整整十晚都离不开她,不料左挑右选,一天两天,三天四天,一个星期,两个星期,跑遍京城大大小小的衣店,就是见不着一件满意的内衣。她只好把希望寄托在她一向很看不起的快活楼,希望下一次的拍卖会不会让她失望。
秦朝向木婉清解释,那晚并未玩乐多久,是在研究那件内衣的特殊材质,见木婉清听不进,便没再浪费口舌。他听说黄蓉正在为丐帮内部‘乌衣’和‘净衣’两派矛盾日益激烈而烦恼,心中一动,觉得让木婉清跟着黄蓉混一段时间对她们都有利,木婉清不用再浪费时间害人害已,黄蓉身边多个可用之人做事方便许多,于是带着木婉清趁着夜色赶到黄蓉身边。黄蓉让秦朝别急着走,她先花了些时间安抚木婉清,才与秦朝一起找了个偏僻无人之地说话。黄蓉稍微说了下她这段日子的经历,便开始向秦朝大倒苦水,说她现在不得不学洪七公那样,一天乌衣,一天净衣,左右不是人。
秦朝静静地听她说完,笑道:“你不如上身乌衣,下身净衣。”
黄蓉道:“你以为我没想过这些,乌衣在上,净衣会怎么想?”
秦朝轻笑道:“那就左边乌衣,右边净衣。”
黄蓉道:“这我不但想,还做过,但这是古代,重左轻右,依旧吃力不讨好。”
秦朝笑道:“你把衣服剪成洞洞装不就得啦!”
黄蓉嗔道:“尽出些鬼主意,你当我是出卖色相当家的吗?”
秦朝道:“里面穿上好内衣,外面破再大的洞也无妨。”
黄蓉冷哼道:“想得倒简单,好内衣就不是衣服,就无‘乌衣’‘净衣’之分了吗?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比不上一天乌衣,一天净衣,都是些糟糕的主意。”
秦朝哈哈一笑,道:“既然如此,你干脆新建个‘女衣’派,与‘乌衣’‘净衣’三足鼎立。”
黄蓉苦笑道:“这我也想过。可女乞丐少,年青的女乞丐更少,会武功的女乞丐少之又少。”
秦朝摇了摇头,叹道:“少林和尚不娶生子,丐帮弟子也差不多。难怪朝廷再顾忌也任由你们坐大!”
黄蓉皱眉道:“有什么话直说就是。我也知道朝廷不会任由丐帮坐大,‘乌衣’‘净衣’不合虽然使丐帮的力量不能凝聚成一块,却能让朝廷更加地放心。关键时候放一把火,丐帮就会因为内斗而大损。华山派的气宗、剑宗之争,五岳盟主的易位,若是中间没有朝廷在捣鬼,华山派的人自己那么愚蠢,我是怎么都不相信。”
秦朝伸出大拇指道:“你居然这么快就明白了这些,政治觉悟真是高。”
黄蓉不满道:“我从小在政治旋涡里长大,见惯了这些,若是不懂,那才白痴。”
秦朝道:“江湖被朝廷压着,这是铁律。丐帮发展越快,倒霉也越快,这才是乔峰命运坎坷的真正原因。”
黄蓉道:“这些不用你说我也明白。但我身为丐帮帮主,只能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些丐帮弟子也只懂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知长远,不懂藏拙,不知政治。那些长老尽皆有勇无谋之辈。”亲!如果你觉得本站不错,还请记住本站帮忙宣传下哦 !本站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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