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破坏军婚,”宗报国毫不犹豫地点点头,“不过小白只是出轨……并没有离婚的意思,是吧,小田?”
“啧,”田浩咂一下嘴巴,一抬手,又将半瓶啤酒摔在地上,低声回答,“我艹他妈的,不是她不想离婚……是我窝囊,报国大哥,你打我吧。”
“尼玛,我打了你,你能变得不窝囊吗?”宗报国一拍桌子,“白芸是挺漂亮的,但是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跟她离婚,不要她了……太忠帮你活动个实职,到了那时候,小姑娘有的是。”
你俩这是不是……一唱一和地挤兑我呢?陈太忠听到这话,眉头微微一皱,有点陷阱的感觉,但是堂堂的中校,以自己妻子的清白为代价做出陷阱,这成本未免有点高了。
所以他就问一句,“那白芸出轨的事情,就这么算了?”
“那就是个不甘寂寞的女人,休了就完事了,”宗报国不屑地哼一声,又看一眼田浩,“你别再说什么舍不得之类的话。”
“她还小,大了可能就懂事了,”田参谋艰涩地回答,事实上,他的夫人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这么离婚,他也有点舍不得,“我都说了……她昨天跪在我面前,哭了一夜。”
“你能落了地,这样的女人还不到处都是?”宗报国斜眼看着陈太忠,还不忘挤一挤。
“我真能落了地,有个差不多的位子,她绝对会收心,”田浩也瞥陈太忠一眼,“报国老哥,我保证。”
“你说你这点出息吧,”宗报国气得叹口气,也不再说话。
事实上,田浩怕五十一刀切,宗报国也怕五十一刀切,但是不同的是,田参谋还有落地的选择,宗参谋想落地,都落不到什么好地,倒不如硬着头皮撑下去,没准撑到个朗朗晴空出来——有些选择,是逼出来的。
对宗参谋来说,田浩的苦恼是真实存在的,但是……那或许是甜蜜的苦恼,甚至妻子偷人的事情,都能直接说出来,相对而言,有些人的苦恼,根本无可诉说。
“我给不了你差不多的位子,”此刻,陈太忠的声音冷冷地出现了,像一把刚刚用酒精消过毒的手术刀一般,冰冷而锋利,“也许,我能帮你活动一个派出所所长。”
“谢谢陈书记,”田浩站起身,笑着冲陈太忠敬个礼,然后又犹豫地问一句,“可是我是副团的中校……派出所能不能不要那么偏远?”
派出所所长这个位置,弹姓真的很大,普遍来说,这只是一个股级单位,但是太多时候,派出所所长都是扎扎实实的副科,正科待遇甚至正科的例子也不少见。
像北崇区区治所在的城关镇,派出所所长就是享受正科待遇的副科,哪一天出现了正科高配的派出所所长,也并不奇怪,城关镇就是有这样的地位。
但是那些偏远地区的派出所,就没这个待遇了,临云乡派出所所长,管着差不多两百平方公里的土地,但是了不得也就是个副科。
所以说田浩虽然感激陈太忠,也要敲定位置,真的要被发配到临云乡或者屈刀乡之类的地方,那这个人情,领不领都无所谓了。
“这个好说,”陈太忠笑着点点头,然后看一眼牛晓睿,“牛总编,你和这个一毛三……这个上尉去要点汤来喝。”
这两位一听,自是知道被当作了碍眼人物,不管乐意不乐意,都要站起身走人了。
陈太忠见他俩离开,才轻喟一声,“我冒昧地问一句……能不能把白芸叫过来?”
宗参谋和田参谋闻言,是齐齐地一愣,然后又交换个眼神,好半天之后,宗报国才犹豫着问一句,“太忠你这是……啥意思?”
“你俩这是啥眼神?”陈太忠气得骂一句,“我上过的美女,比你俩见过的都多,我就是有点事情,要小白帮我办一下,所以看一看她真人……真要办好了,分局副局长,我也能帮着打招呼,但是办不好,那就是扫我面子了。”
“我家那个,就是个村姑”田浩笑一笑,抓起手机来打电话。
“老宗,你是不是感觉,我这人挺色?”陈太忠很恼火地看着宗报国。
“不色的……那叫男人吗?”宗报国干笑一声,“我觉得牛总编,十有**要落入你的魔爪……白芸我常见,真的很漂亮,小巧玲珑。”
白芸真的是很漂亮,第二天这个时候,她出现在了帝尊酒吧,小巧玲珑的身材,直接坐到了吧台前,“来一杯血腥玛丽。”
调酒员略略迟疑一下,做出职业化的劝告——酒吧欢迎买醉的客人,但是他们不喜欢麻烦,“这酒很烈……希望你有同伴在场。”
“我没有同伴,你就说多少钱吧,”白芸拎出自己的手包,听到对方的报价之后,来回翻腾一下手包,“呃,这儿能刷卡吗?”
“往南三百米,有工行和民生银行的柜员机,”调酒员微笑着回答——尼玛,你家开的酒吧能刷卡?
“懒得走了,”白芸一侧头,冲身边的男人笑一笑,“帅哥,能请我喝一杯吗?”
“嗯,一杯酒而已,”旁边的帅哥点点头,满不在乎地回答,他能闻出,身边的美女,身上已经有了不少的酒气,“我家这样的酒多的是,去我家喝吧?”
帅哥不是别人,正是林听涛那中二的儿子,小家伙年纪不大,但是不学好,手里又有钱,胯下的丈八蛇矛枪,也快升级到百人斩的境界了。
最近风头不太好,他得罪了陈太忠,所以一直低调得很,但是2003年的时候,家里真的没有什么可消遣的活动——连魔兽世界都没出来呢。
所以他就在几个比较罩得住的酒吧活动,猛地见到白芸这样的成熟女人,禁不住有点食指大动,于是出声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