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秦云卿一脸痛苦神情。
江淮海扶着秦云卿坐下,朝一直沉默不语冷冷围观的江秦松道:“去找点冰块,我给你妈妈冷敷一下。”
江秦松面无表情的取了冰块递过去又面无表情的回到了办公桌后落座,兀自开始翻看文件。
江淮海皱眉:“你这孩子……”
秦云卿慢拉住他的手低声解释:“算了,小松刚接手江氏集团的工作,繁忙的很,经常熬夜工作到很晚,我这当妈的也是心疼,不怪他。”
“你呀,就是太惯着他。”江淮海说了一句。
秦云卿低了头小声呢喃:“有什么办法,他从小就我一个妈妈,我不惯着他谁惯着他?”
她这话一出,江淮海瞬间又觉着自己亏欠这母子两个的太多,当下没在多说什么,只专心给秦云卿敷脸。
最后,到底还是秦云卿忍不住问:“海哥,你真的要跟姐姐离婚吗?”
江淮海皱了皱眉头:“我故意吓她的,我们这都多大年纪了,还离什么婚,丢人现眼的。”
秦云卿神色一黯:“就是说的呢。”
坐在办公桌后的江秦松冷冷笑了笑,江淮海这样的人,自私自利,恐怕妈妈机关算尽也无法在有生之年嫁入江家了。
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
简单做过止血包扎以后,林政开车带胡明韵去医院。
路上,胡明韵靠在后座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林政,待会帮我办个住院,然后通知牧野,说我被秦云卿和江秦松欺负的住了院,让他回来……”
她想说,让他回来帮我报仇。
可她心里有数,自己没有那个分量,所以到底把话咽了回去。
鉴于胡明韵的身份,林政不得不应下,待把她安排停当,林政到底给江牧野打了一通电话,简单说了下事情经过。
彼时,江牧野正跟安小小在菜园里摘西红柿,听罢语气寻常的回了一句。
“你去大宅接个佣人过去好生照顾着,其他事直接跟我爸说就行了,他们之间的那些账让他们自己去算吧,这些事以后不要打扰我。”
林政应了声:“知道了二爷。”
江牧野看一眼在远处啃水果玉米啃得开心的安小小,压低了几分声音问:“让你定的钻戒怎么样了?”
“放心吧,已经订上了,准时送到。”林政道。
“恩,你盯着点,这个不能出差错。”江牧野吩咐。
“知道了二爷。”林政又问:“对了二爷,现场用的鲜花、礼花等其他用品呢?需要我这边在京海定吗?”
“不用,我在这边找了策划公司,打包给他们了。”江牧野笑了笑:“这些事我想亲力亲为。”
林政笑:“听您说的我都想求婚了。”
“集团的事情可还顺利?”江牧野又随意问了一句。
“目前一切顺利,江秦松适应的不错,反正重大举措也不用他一个人决定,您放心吧。”
“恩。”江牧野笑了笑:“我没什么好不放心的,反正现在重担都压在你个单身狗身上。”
林政:“……二爷,我现在找个女朋友还来得及吗?”
“滚蛋!”江牧野笑道:“挂了。”
挂了电话林政一回头就看到身后站着的胡明韵,吓得手机差点扔到地上。
“夫人,您您您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怎怎么也不说一声……”
“江牧野要跟安小小求婚?”胡明韵冷着声音问:“所以并不打算管我的事对吗?”
“二爷已经吩咐好了,让您在这安心住着,我马上回大宅给您带个佣人过来……”林政忙不迭的回应:“另外,老爷那边,二爷也会打电话说的。”
话毕,他没给胡明韵说话的机会,麻溜的跑走了。
对于胡明韵的胡搅蛮缠和絮叨能力,他作为江牧野的贴身助理,早就见识过了。
避之唯恐不及。
……
江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江秦松给秘书处打了招呼,吩咐找保洁进来清扫办公室的杯盘狼藉。
江淮海恰好接到了江牧野的来电,便走到远处的落地窗边去接听。
“爸,以后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能不能不要再集团办公室处理?严重的话会影响公司股价,对谁都不好。”
“牧野,是你妈给你打电话了?”江淮海抱怨一句:“她现在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整天找我的麻烦,我待在那里她就能找事找到那里。”
“那你就回大宅呆着啊,这些事难道不应该在家里处理好吗?”江牧野很显然并不想多管这些事,也不想理会江淮海的抱怨。
“我……哎。”江淮海叹口气:“你妈唠叨起来,谁能受得了!尤其是你走了以后,简直就像神经了一般。”
“爸。”江牧野语气愈发不耐:“不管怎么着,你都不能打她吧?”
“我不是故意的!我就轻轻推了她一下!”江淮海辩解一句。
“好了,你们的事我也管不了,反正她现在在医院,您好自为之吧。”江牧野说完便挂了电话。
若不是怕这件事情发展下去真的会影响到江氏集团的股票,江牧野是真的不想多说一句话的。
今天说了这么多,他感觉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了。
办公室的卫生是叶子进来打扫的,看她的动作有些粗暴,秦云卿皱着眉头吩咐。
“我说小姑娘,你是第一次打扫卫生吗?轻一点呀,不然玻璃碴子蹦的哪里都是的,扎到脚可怎么好?”
叶子忙朝她点了点头,动作轻柔了几分。
见她没有跟自己问好,秦云卿有几分不悦:“你叫什名字?你不认识我的吗?”
叶子一愣,忙摇头,脸上的笑容愈发明媚。
但秦云卿却觉着她是在笑话自己脸上的巴掌印,当即黑了脸:“我问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叶子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忙走到秦云卿跟前,指了指自己的工牌,意思是名字在工牌上。
这个动作看在敏感的秦云卿眼里则多了几分挑衅的味道,当即怒了:“你这个保洁怎么回事!你给我立马滚蛋!”
她的声音很大,叶子吓得退了一步,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床边的江淮海也看到了这边的情况,皱着眉头走回来:“怎么回事?嚷什么?”
“海哥,这个保洁她……欺负我!”秦云卿开始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