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潇潇见好就收,再说下去,对方可就真要被自己彻底给惹毛了。
万一他反悔了,不干了,那可是自己的损失。
“不打扰你们甜蜜的约会了,我先走了。”
易潇潇重新戴上帽子、墨镜、口罩,全副武装后,潇洒的离开。
刚走到门口处,脚下的步伐一顿,转过身,神色郑重的说道:“作为男人可不要食言。一旦食言,会失去挚爱的哦。”
说完后这句事实而非的话,易潇潇终于离开了,将空间留给两人。
时语安是真的、真的没有想到,她还能看到易潇潇与南弦如此亲密的一幕。
这一幕勾起了她前世的记忆,一想到易潇潇小鸟依人的依靠在南弦的怀中的样子,她的心就像是被人灼烧一般,难受得无法呼吸。
南弦见时语安,从头到尾都沉默着。这种沉默,比大声的质问、怒骂,还让他难受与担心。
“语安,你听我说。刚刚她的头发缠绕到了他的扣子,起身时,两人没有防备,才会跌在一起。”
“我对你的心意,你应该明白的。在这个世界上,我只爱你一个人。其他人,都无法安取代你。”南弦开始表忠心。
时语安深吸一口气,“我相信你。”
不,她不相信他。
头发缠绕在扣子上,天底下有这么巧合的事。即使有,也不会出现在易潇潇的身上。
这拙劣的说词,她会信么!
他们两人到底什么时候有了联系,还进展到这个地步。
她明明就给了他强烈的心里暗示,暗示他厌恶、憎恶易潇潇。以前见到易潇潇时,他躲都来不及,可现在两人身体却有了接触。
难道他对易潇潇的爱,真有那么深,深沉到可以突破了她的心理暗示。
不行,一定要再找个机会,进行第二次深度催眠暗示。
心中了成算,时语安不再这件事上纠结,只是有一件事却是让她耿耿于怀。
“你与她有什么约定?”时语安问道。
“这个……”南弦想要说,但是想到之前自己的保证与誓言,让他无法开口明言,他只能迂回的说道:“没什么事,就是与顾总有一个生意上的往来。”
“哦。”时语安一副没有疑虑的应下,只是心不断得往下沉。
她知道他在撒谎。
与顾总的生意,为什么要让易潇潇一个女人来洽谈。
南弦啊南弦,你现在连敷衍我都这般的不用心了吗?
不管你是不是想要与易潇潇再续前缘,她绝对不允许。
只要她时语安在的一天,你就别想与那个贱人在一起。
你注定是我时语安的。
再说另一边,易潇潇从南氏集团出来后,直接上了一辆劳斯莱斯轿车。
顾言廷放下手中的文件,从口袋里抽出丝帕,轻轻的擦拭着她额头上溢出的汗。
“怎么样?”
易潇潇笑着道:“我一出马,哪里有不成功的道理。”
今日她来找南弦,可不是随便来的,而是提前打探好消息,知道时语安会来,所以才会选择今日,选择在她的之前到。
至于,头发缠住南弦的扣子的事,当然也是她一手策划,为得就是让时语安亲眼目睹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