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将军撤退!快快!”曹彰的亲兵左右架着他的胳膊,急急往云梯处撤去道!
“哦,哦!”看着重伤撤离的曹彰还有那些略显惊慌的曹兵们,城头上的守军纷纷欢呼起来!他们太累了,累到明知道再加一把劲就能将曹彰留在寿chun,他们也做不到!欢呼了几声,看着那些逐渐远去的曹兵,士兵们大多脚一软,就那么靠在女墙内侧,一动都不想动!
连续鏖战了半个月,士兵们的体力已经到达了一个极限!此时若有金钱,美女,睡觉让他们挑选的话,估计有八成的士兵会直接挑选睡觉!
“将军!主公,没有援兵派给我们了?”有偏将悄悄靠近瘫坐在地的太史慈,压着声问道!
“只有我们自己!起码两个月内是这样!怎么?撑不住了?”太史慈笑着看向那偏将问道!
“末将只是问问!将军,你说我们这次和曹cao打战,能赢么?”那偏将双手端起面前的瓦罐,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清水,一抹嘴问道!
“我们和曹cao打战,输过么?”太史慈从那偏将手中接过瓦罐,昂首喝了几口水,反问他道!
“将军不提醒,末将倒是忘了嘿嘿!”那偏将闻言,讪讪的挠了挠后脑勺道!
“那就是了!以前我们面对曹cao数十万军尚且能赢,难道这次区区十万人马就能将我们打趴下了?主公和两位都督,这回的棋下得很大!只要我们能顶住曹军的猛攻,不放一兵一卒踏入东吴境内半步!等到中原几座坚城都落入我们手里的时候,就该我们进攻,曹cao防守了!”太史慈为那麾下偏将分析着!
“天下,怕是快要太平了!等天下太平了,末将就去讨上一房媳妇儿,好传宗接代嘿嘿!”偏将挪了挪身子,好让自己靠得舒服一点,嘴里在那里憧憬着道!
“嘿嘿!等天下太平,主公上位的那一天!就凭今天我们死守寿chun之功,你别说一房媳妇儿,就算再讨上十房八房小妾,只怕也是能的!”太史慈拍着那偏将的肩膀,在那里打趣道!
“十房八房,将军,末将还想多活几年呢!”那偏将用手摸着下巴说着,脸上却露出一丝笑意来!
“都督!有个娘们儿找你!”潼关,管铮下榻处,有亲兵敲门禀报道!
“娘们儿?带她进来!”管铮若有所思的对亲兵下令道!
“果然是你!”待到门开,看见打门外进来的顾翩翩,管铮一拍额头道!
“可不就是我么?怎么?将军就如此不待见人家?不对,如今奴家该称呼你为都督了!”顾翩翩一身粉红飘进了屋子,径直走到管铮身后替他揉捏起肩膀道!
“不要问奴家有什么事!”管铮嘴唇才张了一张,话还没说出口,身后就传来了顾翩翩那柔糯的声音!
“也不要问奴家是怎么来的!”管铮一句话被噎了回去,转念还想再问!不等他问出口,又被顾翩翩给打断了!
“奴家这次,可是来给都督帮忙的!”见管铮没有开口的兴致了,顾翩翩腰肢一扭,转到管铮眼前,轻勾着他的脖子坐在他膝上说道!
“帮忙?你能帮本督什么忙?!”管铮轻挑起顾翩翩的下巴,有些不信道!
“都督此刻,怕是在为怎么尽快拿下函谷关而犯愁!再进一步,都督此刻在为怎么拿下洛阳而犯愁!”顾翩翩自顾自的倒了一杯水,润了润喉咙道!
“你从何得知?”听到顾翩翩这番言语,管铮眼神不禁凌厉起来!一把将顾翩翩的手抓住问道!
“哎呀!你弄疼人家了!死没良心的,不是你吩咐奴家四处安插眼线的么?江东才多大点地方?奴家闲来无事,索xing将摊子铺得大了些!据探子报告,那曹cao没指望函谷关能抵挡住你!他的目的,只是想让李典多拖你几ri而已!好让他的手下,能抢在江东攻破他的前线城市之前,将寿chun拿下!然后嘛,奴家不说都督也该知道了!”顾翩翩轻轻挣扎着,人却顺势倒进了管铮的怀里,耳鬓厮磨着在他耳边轻声道!
“看来,你的情报工作做得不错嘛!不过,你说的这些本督早已经知道了!可惜,让你白跑一趟了!”管铮轻咬了这女人的耳垂一下,手中揉捏着道!
“奴家是什么人?奴家是个商人!商人么,当然是无利不起早了!奴家不远千里赶到这函谷关前与都督你会面,当然不会拿这些没用的情报来搪塞都督了!”顾翩翩yu拒还迎的在那里和管铮厮磨着,嘴里吐气如兰的说道!
“还有什么情报,是本督不知道的?”管铮双手下移,紧扣着顾翩翩那团丰臀往身前一带,嘴里紧接着问道!
“嘤!都督如今,变得粗鲁了许多呢!”顾翩翩媚眼如丝般的看着管铮,那团丰润却是准确的找准了位置,左右打着晃儿磨动了几下道!
“说!”管铮将这祸害的腰肢紧紧的按住沉声道!
“数ri前,函谷关守将李典的娘子,在许昌差一点就被那曹cao的远房族亲给......”顾翩翩说道这里,舌尖轻tian了一下唇角,身子再次蠕动了几下!只引得管小二奋力的想冲破障碍,一探究竟!
“嗯?有此等事?”管铮闻言,怒火中烧道!对于李典,他是视若知交的,此时听得好友的娘子居然差点被那些个鬼魅魍魉所辱,不禁杀意大盛!
“你吓着奴家了!”顾翩翩看着管铮那铁青的脸se,不由得抚胸娇嗔道!
“后来如何了?”管铮将顾翩翩往怀里一带,盯着她问道!
“本来呢,奴家是想将那李典的娘子给掳了来,交给将军作为筹码的!不巧,正撞上这档子腌臜事,奴家顺手就将那李家娘子给救了下了!”顾翩翩小嘴一抿,颇为得意的说道!
“人呢?”管铮急忙问道!他怕这女人不晓得轻重,路上虐待了那李典的娘子!到时候人家媳妇儿一身是伤,哭哭啼啼的出现在自己营内。那他管大老爷可就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来也是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