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沒事冲女人发个**脾气,看把你能耐的,滚吧,不爽咱们再來一盘,老子照样再抓你一次,滚,赶紧的。网”管大老爷右手直指孟获喝道。
“好,看看,老子打你,有人心疼了,走着瞧。”孟获气极反笑,哆嗦着指着祝融和管铮说完,扭头就向外走去。
“现在好了,汉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也就是这个莽夫会中了你的计。”祝融目送孟获夺门而去,转身对阶上的管铮说道。
“夫人在说什么,本督不明白。”管铮走下台阶,來到祝融面前轻抚着她的脸颊说道。
“你之前,故意和我表现得亲昵,不就是做给那个莽夫看的么,你们汉人管这招叫什么來着,离间计。”祝融冷笑着格开管铮的手,双目直视着他道。
“夫人果然冰雪聪明,被你看出來了,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你明白,你家那位可不明白。”管铮摸了摸鼻子,讪讪笑道。
“你为什么要激怒他呢,如果只是为了山民作乱这件事,你一刀砍了他岂不是痛快许多,免得他回去再次召集蛮兵前來找你,算账。”祝融说到算账两个字的时候,拿那芊芊玉指顶了管铮的胸膛一下。
“夫人果然是人间尤物,一颦一笑之间,都是那么的动人心魄。”管铮顺手将祝融的手腕抓住,往怀里一带道。
“你不懂,一刀砍了孟获固然简单,可是这样一來,那些山民们只会对我们汉人更加仇恨,本督不希望和山民们称为生死大敌,我们之间,互利互惠岂不更好,为什么要弄得兵戎相见呢。”管铮说完,正准备进一步抚弄一下祝融那圆润的肩膀,却发现这个女人已经摸出一柄小刀抵在自己裆下。
讪讪的将手松开之后,管铮向侧里走了两步,回头说道:“你们的山货,猎物,草药,还有制造的土布,在汉人这里很有市场,我准备将建宁拿回以后,把那里建造成一个大大的市场,同时派专员管制,尽量做到公平交易,这样一來,你们也不愁山里的东西卖不出去,或者是被讹诈了,汉人也不会觉得你们拉帮结伙,以势压人,在那里,一切都要按照规矩來!”
“说得好听,等你们的官儿上任了,过不几日便会露出狐狸尾巴來的,你们有句话是怎么说的來着,哦,对了,千里当官只为财,到时候,一旦看见有利可图,谁还会去遵守什么规矩,照样如现在这般,谁的权力大谁说了算,或者,谁的拳头大谁说了算。”祝融明显是不信管铮所说,在那里出言讽刺道。
“你看,事情还沒开始做,你就这么不信任我,恐怕,持你这种态度的山民不在少数,那么,短时期内说服他们,转变他们是不可能的了,本督也沒那么多时间走村窜寨的挨家挨户去劝服,最快的办法是什么,你们崇尚武力,那么我们就在武力上头见真章,打服了你们,我们再坐下來谈,效果会好很多。”管铮双手一摊,有些无奈的说道。
“这就是为什么你不杀孟获,而放他回去募兵的原因。”祝融将小刀收回革囊,歪着头看着管铮问道。
“然。”管铮点点头沉声道。
“你们汉人,真如阿姆所说的那般,狡猾得和狐狸一般呢。”祝融款步走上前來,伸手在管铮胸膛上拧了一把道。
“那我就看看,你是怎么把建宁建造成你所说的那个样子吧,哦,你们汉人管这个叫拭目以待。”祝融轻轻推开管铮,回身向门外走着,嘴里这般说道。
“喂,有什么好处沒,本督向來是无利不起早。”管铮向前追了几步,高声在那里调戏祝融道。
“你想要什么好处,狡猾的汉人,咯咯咯咯。”祝融翻身上了马,一夹马腹疾驰而去,身后只留下了这串银玲般的笑声。
“叔,别看了,人都沒影儿了。”半晌,半倚在门框上举目前视的管铮耳边传來了凌统的声音。
“回吧,多派探马斥候,严密监视住那些蛮兵的动向,对了,如有可能,最好能收买一些山民,让他们替我们监视住各寨的动向,向我们提供他们内部的情报。”管铮背手向门内走去,边走边向凌统下令道。
“头人,汉人有句话叫胜败乃兵家常事,我们合计合计,过几日再去攻打成都,给些汉人们一点颜色瞧瞧。”阿会喃走到闷不做声的孟获身前,劝慰着他道。
“不要提汉人,打,我是一定要打的,你们,可还愿意跟随我。”孟获有些苦闷的昂首将面前的酒水喝干,双眼赤红的看着底下那些个寨主们问道。
“头人这是说的哪里话,难到头人还信不过我们么,木鹿已经死在战场上了,我们得为他报仇不是。”阿会喃一拍胸膛,冲孟获吼道。
“是啊,报仇,我们得为木鹿报仇,杀光那些汉人,待到攻进了成都,老子那一份不要了,你们去分,老子只要为木鹿报仇。”孟获说着,抱起一旁的酒坛子昂头一通死灌。
“报仇,老子要报仇,老子头上都绿油油的了,只有敌人的鲜血能洗刷掉这份耻辱。”孟获心里这样暗自发狠道。
“祝融夫人。”门外蛮兵恭敬的声音传來,孟获止住了继续灌酒的动作,抬眼向门口瞪去。
“夫人。”屋子里的几个大小债主,看见祝融进來了,纷纷起身行礼道。
“阿会喃,传令下去,休整三日,三日之后,兵发成都,这次,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孟获向阶下的阿会喃下着令,最后一句话却是说给祝融听的,说完,将酒坛一摔踉跄着就向门外走去。
“大王这是怎么了,以前见了妇人,犹如田鼠见蝗虫一般,今日怎么甩脸子了。”阿会喃,兀突骨等人见状,也随之低头向门外走去,出得大门,这才彼此面面相觑的在那里打听起來。
“哎,散了吧,散了吧,等把成都拿下來了,就风平浪静咯。”半晌,阿会喃出言将众人劝散,这才背着手向自己的屋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