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在时,并未听说那孔明有训练这样一支队伍,看來,是他偷偷练出來的,看來此人,.vm)”关羽一刀砍翻一个益州军,和管铮背靠背道。
“别管他有心无心了,先想想怎么破了他这重甲步兵吧。”管铮眼看手下士兵接连被那些重甲步兵给砍翻,心里不由大急起來。
“待某去试试。”关羽卧蚕眉一皱,倒提着青龙刀就迎了上去。
“铛铛铛。”一连三刀砍下去,方才连人带甲干掉一个重甲步兵,关羽急速后撤,跑到管铮身边说道:“不成,敌军甲太厚!”
“将军,城门打开了。”正在此时,周仓气喘吁吁的跑了过來禀报道。
“周仓,还要劳烦你跑一趟,将城外的木牛引过來。”管铮想到了一个主意,用木牛放火去烧那些重甲,等温度升高了,看他们还熬不熬得住。
“好。”周仓冲管铮一抱拳,撒开脚丫子又跑向了城门处。
“还得劳烦您和张将军去阻拦那些铁皮人片刻。”管铮有些讨好的对关羽说道。
“嘿嘿,交给我们了。”关羽拍了拍自家女婿的肩膀笑道。
“翼德,你右我左如何。”关羽抬头寻着了正在用长矛在一旁给人穿着窟窿的张飞,用手指了指重甲方阵高声喊了一句。
“好哇,哇呀呀呀。”张飞一抖丈八蛇矛,率先就冲向了那些重甲步兵。
“镗镗镗镗。”张飞一连四矛点在眼前重甲兵同一个位置,方才破甲将那厮捅死。
后撤了几步,抹了抹额头上汗水张飞大吼一句:“奶奶个胸的,皮真硬!”
“打他们下盘,先把他们扫倒了再说。”关羽弯腰青龙刀横扫,随着一阵金铁交鸣之声过后,果然如他所料,眼前的重甲兵被扫倒了一片。
“这个主意好,哇呀呀呀。”张飞回身将丈八蛇矛抡圆了,狠狠地向那些重甲兵脚踝处扫去。
“哐啷啷。”一阵铁甲砸地声传來,十多个方阵前排的铁甲兵被扫倒,然后如同多米诺骨牌一样,带倒了一片同袍。
“二位将军闪开。”关羽张飞二人正扫得起劲,陡然身后传來了管铮的喊声,來不及回身细看,二人齐齐一个懒驴打滚就向一旁避去。
“呼。”刚刚翻身避让开來,关张二将就感觉一股热风袭过,紧接着就是一阵炙热传來。
一排二十多架木牛,正站在他们身后数米之处,嘴里向那些重甲兵身上喷射着数丈长的火焰。
渐渐的,随着火焰的灼烧,那些重甲变成了暗红色。
“啊呀,烫,烫。”从重甲里传出了一声声的惨叫声,可是重甲可不是一个人就能解开的东西,必须由两个壮汉,将甲套在士兵身上之后,再扣上铁扣将其锁紧,穿是如此,脱也同样。
卸不了甲,那些士兵们唯一的下场就是,被烫死在那厚厚的铁甲里面,成为一道道肉香四溢的铁板人排,之前保护他们不受伤害的重甲,现在变成了他们的坟墓。
半个时辰之后,长街上倒满了被烧成暗红色的重甲,当然,每具甲里,都有一条人命,沒有了重甲步兵的威胁,管铮迅速的派出部队占据了成都城内各处衙门和制高点,然后紧闭四门让士兵们全城搜寻诸葛亮的身影。
诸葛亮最终沒找着,可是那些四散追捕他的士兵们,却遇到了一些麻烦,有很多成都的守军,早早的就换好了百姓的衣裳,待到江东军从他们身边经过之时,抽冷子就是一刀,这种战术,给江东军带來了一定的伤亡,因为分辨不出谁是百姓,谁是士兵,一时间城内的江东军有些草木皆兵,人心惶惶起來。
“张贴告示,有知情不报的,一旦发现杖二十,要是哪一家窝藏贼军给我军造成了伤亡的,左右三家一并连坐,伤一个杖二十,死一个三家尽屠。”管铮起身对麾下诸将下令道,他深知那些守军大多是本地人,乡里乡亲的一定会有故旧窝藏他们,为了自己的士兵不再被人射冷箭,捅暗刀子,也只有出此下策了。
性命攸关之下,也沒人再敢窝藏那些散兵游勇了,很多百姓找着机会就会将躲在家中的益州军给卖了,就算有那交情甚好,实在不忍出卖的,一旦被隔壁左右发现你家多了人,也会马上前去禀报,以求换得自家平安。
很快的,成都城内遗留下來的二千余残兵,尽数被管铮抓了个底儿掉,愿意投降的,管铮自然是笑脸相迎,有那死撑着不降的,管铮也不会多劝,直接一刀了账,一时间管大老爷在成都城,到了让人谈之色变的地步。
“诸葛亮自以为看破了我们里应外合之计,才会大开城门放我们进城,想要來个瓮中捉鳖将我们一网打尽,却不料某早有了后手,这次让他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成都又折兵。”是夜,在成都州牧府内,管铮设宴犒劳一众将校,席间如此笑道。
“还是多亏都督多留了一手,要不然这次沒准还真被诸葛亮给算计了。”魏延端起酒碗呷了一口酒,抚掌叹道。
“你们说,如今那诸葛亮跑去何处了。”管铮对于沒能逮着诸葛亮,深为遗憾。
“汉中,江州,梓潼,无非就这三个地方了。”关羽在那里掰着手指对管铮说道。
“江州我估计是不可能了,如今的江州,正处于成都,永安两地的夹击之下,他沒那么傻跑到这个必失之地去,最有可能的,他是去了汉中,那里粮草充足,易守难攻,只要是他一心死守,短期内我们奈何不得他。”管铮在那里为众将分析道。
“管他呢,我们奈何不得他,他也奈何不得咱们,等拿下江州,我们就可以向吴侯报捷了,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吧。”以很小的损失,夺得了成都这座天下有数的坚城,众将心里都很高兴,当即就见张飞捧着酒碗在那里高声说道,这番话也引起了众将的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