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都跟上”管铮这回沒有再穿他那件大红的战袍而是选择了和普通士兵一样全身上下一水儿的白袍白甲
随着管铮的指挥一万余人左右的江东士兵先后下到了江中每十來人合抱一根圆木就那么悄无声息的向对岸泅渡过去
最大的麻烦则是吕玲旖和她的萌萌了小妮子死活要跟着一起來不说关键是她还不肯穿白衣着白甲就穿着那么一身赤红的盔甲战袍跳进了江中而萌萌也不怵水随后夸啦一声纵身入水带起了一朵大大的水花來
下水之处是管铮jīng挑细选最后才拍板定夺的位置处于登陆地点的上游数百米处这样士兵们只要抱着圆木再稍稍用劲划动几下差不多就能随着奔涌不息的江水斜插到对岸登陆的地方附近了一來不会带起划水的响声二來则可以很大程度上的节省士兵们的体力
萌萌最终还是在身上盖上了一条白sè的毛毡子而吕玲旖则是被管铮夹在了腋下不凑近了仔细查看的话还真看不出什么破绽來
“嘘前方有箭楼偷偷摸过去几个人把它干掉其他人原地待命”管铮看着江边数丈高低的箭塔悄声对左右说道
“我去”立功心切的凌统说完深吸了一口气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向岸边摸去
“凌家的未來可就全指望你了我们武人想发家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军功爹看这天下安宁不了太久了这是一个好机会你一定要紧随管将军左右每战争先为我们老凌家杀出一个未來來”
凌cāo的话凌统一直沒有忘记尽管江东这几年几乎沒有战事发生可是一有机会凌统是决计不会去谦让的“武人最盼望的是什么打仗不打仗的武人那就不是武人”他认为老爹凌cāo的这番话很有道理
“今晚的月亮真圆呐”箭塔上一个年纪稍大的荆州兵倚靠在木制护栏上看着天上皎洁的月光发着感叹
“关将军此刻应该渡江了”另一个年轻点的荆州兵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问道
“应该快了谁知道呢将军们和我们追求的东西不一样你cāo那心干什么熬过今晚就可以换岗了”年纪大一些的荆州兵伸了个懒腰活动了几下身体道
“我总觉得今晚的江面上和往常的不太一样”年轻点的荆州兵拄着长枪盯着眼前那粼粼的波光说道
“有什么不一样的你这小子今晚你先睡后半夜再來换我咱两平平安安的熬过这一晚明rì死人翻船也不与我们相干了”年岁大些的荆州兵说完将身子向一旁让了让又将脚下的引火之物朝角落扒拉了一下示意同伴躺下先眯一觉
顺着绳梯爬上去的凌统此刻正紧咬着一把jīng铁打造成的匕首一动不动的悬挂在绳梯上他在等等上面的两个敌人彻底的放松了jǐng惕之后他才会动手
约莫等了一盏茶时间头顶传來了一阵若有若无的打鼾声还有那一声接一声的哈欠声凌统这才活动了下手脚慢慢的顺着绳梯向上攀爬起來
“何人
”就在凌统翻身而上的刹那传來了荆州兵的叱问声
凌统也不答话左手将那有些年纪的荆州兵口鼻一捂右手的匕首随即就捅了过去一下两下三下一直到那荆州兵再无声息方才作罢
料理完了一个凌统低头一看却是发现另外一个敌兵早已被惊醒此刻正哆嗦着在那里擦打着火石想把箭塔上堆积的引火之物给点着为同袍传信
飞起一脚将那士兵手中的打火石给踢掉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手按着那士兵的额头一手托着他的下巴就这么一扭“喀拉”一声脆响之后只见那荆州兵的脑袋软塌塌的歪向一边已然气绝
“嘘~”清理了这座拦路的箭楼之后凌统对着江面就打了一个呼哨
“成了我们上”听得箭楼上传來的呼哨声管铮就知道凌统得手了手一挥压着声音就向潜伏在水里的江东士兵们下令道
等到士兵们先后爬上了岸管铮手一挥再次下令“换衣服”
一阵悉悉索索之后万余江东子弟换上了包裹在背后油布包里的荆州军战袍而吕玲旖这次也沒犯倔乖乖的跑到暗处换上了一身敌军的军服
“走我们大大方方的去叫江陵城的城门”看着眼前一水儿的“荆州兵”管铮下令道
“來者何人”江陵城头上值夜的校尉借着月光冲城外的部队喊着话
“得知关将军渡江攻曹我们刘封将军唯恐江陵有失特命我等前來协助防守”管铮捏着嗓子在城下答道
“大公子真是有心人稍等啊这就开门”尽管知道刘封只是刘备的假子将來继位的也不会是他可是这校尉却依旧尊称了一声大公子可见刘封平rì里与士卒们相处得不错
管铮见那校尉连查都不查就去令人看门不由得摸了摸下巴“合着这回冒充刘封的部下还冒充对了”管铮一边暗暗想着一边将腰间佩剑拔出了一半只待城门一开他就要率军杀敌
少时江陵那厚重的城门就被数十个荆州兵合力给推开了
“兄弟是大公子麾下的哪一位”那校尉拍了拍手上沾染的灰尘抬头带着笑意随口问道
“哦某乃......”管铮扶着剑借着答话的档口向前走了几步
待到距那校尉仅数步之遥的时候戗一声利剑出鞘这么一带立时就在那校尉的脖子上割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咯咯”那校尉只觉得脖子一凉紧接着一阵剧痛传來到此时他才发觉自己中了计
“夺城”管铮一脚将那校尉的尸体踢到一旁挥剑削翻几个荆州士兵之后回身大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