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还不进来给朕推臀(1 / 1)

锄清 酒中狐 2858 字 2023-09-26

  奶奶王氏已经和她们说了张嫣对于陛下行为的评价,三女心中的怨恨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对朱慈炯的同情。

  身为先帝之子,亲眼看到国家破碎,父皇砍死姐妹、娘姨,逼得母亲自尽,送出兄弟,却不曾想亲生外公竟然害死了兄弟。

  异族南下,国家遭受血洗,宗族十数万人被尽数屠戮……

  陛下能够抗住不崩溃,就已经足够坚强了啊!

  陛下是这样的情况,她们独守空房十几年,也就可以理解了——亲眼见到同族的遭遇,皇上哪敢留下自己的血脉,难道不怕满清的刀子锋利吗?

  朱慈炯见到张秋雨的手指不在流血,轻轻地捉起被刺伤的食指,放在嘴里吸吮。

  唾液有帮助止血消毒的效果……

  “陛下,别……”

  手指一热,张秋雨浑身瞬间紧绷,一张脸也变得通红,更是低下脑袋不敢去看朱慈炯。

  这一幕在她脑海里幻想了无数次,甚至无尽漫漫长夜,都是被这样的梦甜醒,醒来后面对的却是空落落的帷幔,拂又化作满腔委屈,湿了枕巾……

  此时,梦境中的一切再次浮现,甚至温暖是那么的清晰,反倒是让张秋雨有了几分不真实感!

  “你是朕的女人,朕不疼你,谁来疼你?”朱慈炯轻轻的抽出了张秋雨的手指,放在手里轻搓着。

  “臣妾谢过陛下怜惜……”

  张秋雨喉咙里轻轻吐出四个字,人已经瘫了。

  “哈哈哈!”朱慈炯大笑,拦腰将张秋雨抱起,朝着紫檀跋步床走去。

  跋步床是明朝才开始出现的一种大型床具,它就像一间房间一样,有檐顶,有雕花镂空的帷幔,有走廊,有梳妆台、点心盒,甚至还有专门用来嘘嘘的马桶区。

  跋步床乃是身份的象征,此物号称千工,就算是熟练的大师傅,也需要一千个工期才能完成,由此就足见此物的豪华。

  张秋雨的这一个跋步床,采用五百多片工件,以卯榫结构组合而成,不用一颗钉,不用一滴胶,全床雕梁画栋,刷以清漆,将紫檀木的奢华纹理展现的淋漓尽致。

  轻轻将张秋雨丢在松软的床榻上,朱慈炯扭头对着外面扭扭捏捏的两人坏笑:

  “还不进来给朕推臀?”

  ……

  衣衫落尽,帷幔遮瑕,只留下烛光将四人背影倒映在帷幔上:????????????????????????????????????????????????????

  “路太狭,前行泥泞,朕腰酸,车开不动了啊!”

  朱慈炯在咬牙嘶吼。

  张秋雨只剩下无意识的呢喃。

  人影转换,张春桃的声音响起:“花苞未绽,稚子难承君恩,还望陛下怜惜。”

  朱慈炯粗重的喘息声响起。

  “受不了了,太累,朕腰酸背疼腿抽筋。”朱慈炯疲惫至极。

  “陛下且慢,还有臣妾尚未耕耘……”张若曼一开口,就让朱慈炯止不住哀嚎。

  三十岁的姐姐,乘风破浪太废车啊!

  大家好,我们公众.号每天都会发现金、点币红包,只要关注就可以领取。年末最后一次福利,请大家抓住机会。公众号[书友大本营]

  完了,完了,今儿朕这个老牛惹错了对象,田还没有垦完,牛就要累死啊……

  ……

  第二日,日上三竿,朱慈炯才颤巍巍的起床,在三女窃笑声中,穿上了龙袍,往前朝而去。

  朝堂之上,众臣弯腰而拜:“吾皇安康!”

  “众卿家平身!”

  朱慈炯挥手,招呼殿内十余大臣起身。

  早朝从来都不是商议国事的,这只是重臣对皇帝的例行问候罢了。

  简单的诉说了几件无所紧要的事情,众人各自退下。

  张思源、李挺然、朱耷三人被留了下来。

  张李两人负责了南阳的一众事务,对于各种内政最是清楚的,至于朱耷,他刚刚来到南阳,还不知道南阳是如何运作的,是以,朱慈炯特意留下他,好让这位叔祖早日熟悉南阳的一切。

  众人去了隔壁的书房。

  一众军国大事,都是在这里商议、颁布的。

  李公公带着小太监,给众人上了茶,这才屈身退下,他摆手让小太监离开,自己则站在了墙边伺候。

  张思源眼尖,就在朱慈炯打开茶碗盖子拨弄茶叶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朱慈炯的茶杯中,竟然泡着红色的小果实。

  他端起茶碗,揭开一看,只见自己的茶碗里竟然只有清茶。

  ‘咦,陛下今儿倒是奇了,往日里生龙活虎的陛下,今儿怎么这么没有精力啊,还有,他茶碗里的红色小果实是什么?’

  张思源百思不得其解……

  朱慈炯喝了一口茶,将随着茶水吸入嘴里的枸杞吃掉。

  人到中年不得了,茶叶罐里枸杞枣!

  朱慈炯自嘲一声,这才开口道:“南阳安定已经接近两月,辫子胡服税的颁布,也有了一个月时间,现在各处城池,可还有留辫子穿旗袍者?”

  李挺然轻笑一声:“陛下,十三县汇总过来的消息,伴随着辫子胡服税的每日翻倍,市井小民早已全部剪掉了辫子,换上了我汉家衣衫。”

  他看了一眼张思源,继续道:“这倒不得不提一提朱尚贤了,这人倒也甚是聪慧,当机立断选择在各个城门口售卖成衣,而且有着张兄作坊产出的充足布料,倒使得朱尚贤这两月产量激增。”

  “哦!这小子倒也会挑时机,却不知赚了多少?”朱慈炯倒是真的吃了一惊。

  他原本只是想要让朱尚贤给军中制作服装,好让他不愁温饱,却不想此人竟然还有如此敏锐的嗅觉啊!

  众人说起了经商,这件事李挺然就不在行了,张思源开口道:

  “陛下,棉布这边,之前的价格是八钱银子四匹。我们最新的成本价格是一匹布不过九分钱。

  给予朱尚贤的售价,是按照成本价加上运输,折合一钱银子。他卖出去一件不带刺绣、印染的纯棉衣衫是六十枚大钱,毛利润五钱银子。”

  张思源想了想:“扣除成本、人工、运输、储存成本之后,朱尚贤当能赚取两钱银子一件。”

  李挺然翻了翻资料:“成衣坊那边,上月税收是四百八十两,按照陛下定下的征税标准,月售十两以下者免征,以上者征税百分之五,四十两以上者,十五税一,一百两以上者十税一的标准来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