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深这个时候又展现出自己一副好父亲的模样好,认真的解释着自己之前做的事情,小安氏倒是也没放在心上,毕竟这人和人也是不一样的,她早就已经相信自己也就是这么个样子了,所以对未来之事也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老爷!您不用这么说的,这是我和乐儿应该承受的,既然事已至此,我也和老爷想的一样,还请老爷务必给乐儿找个普通人家,早点让乐儿死心,这就是我这个做娘亲的这辈子能够做的事情了!”
萧深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了一丝的无奈,叹了口气,然后扶起来了小安氏,还是头一次这么温柔的对待小安氏,认真的点点头。“好了,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乐儿是我的女儿,我肯定不会坐视不理的!你也今日早点回去休息吧!”
萧长修也听说了楚风和萧乐儿的事情,虽然他之前也看出来了楚风和萧乐儿确实是有点不太像是普通的朋友,但是今日听说了这件事,这也让她有点惊讶。
萧长修深夜偷偷的来到了楚风的府里,“太子!您深夜让我来此,所谓何事?莫不是朝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长修!你莫要着急,其实并不是这样的,朝中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倒事我这有件棘手的事情,恐怕得需要你的帮忙!”楚风还是头一次这么扭扭捏捏的,说话的时候一下子就慌了。
“不知太子是不是为了乐儿的事情?”萧长修一下子就猜到了怎么回事,便紧张的询问着楚风。
楚风倒是也没有什么避讳的,很认真的点点头。“其实你我都是性情中人,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的,我对乐儿是真心地,我也不是那种富家纨绔子弟一般,是戏弄感情的人,以前的时候,我的身后是玲琅,我以为我会和玲琅一直在一起,可是没想到...”
说到玲琅的事情,楚风满脸的无奈和失落,对玲琅的事情也是十分的介意。“我知道玲琅当时对我的感情,若不是我日日只知道忙于公务,让别人威胁她。缺少了对她的关心,玲琅也不会死的,所以我现在只想珍惜眼前人!我已经错过了玲琅,我不想错过乐儿了!”
萧长修看到楚风这个样子,自然也是明白楚风心里的无奈,他当然也明白感情之中,最重要的就是两情相悦,再说了,找到一个知己又是不容易,所以他明白楚风。
“可是...太子...您有没有替乐儿想过,乐儿的身份和您悬殊,这其实...大家都不会同意的,您是未来的储君,这皇后之位事关前朝的事情,就算您同意,这朝中大臣估计也不会满意的。再说了,按照乐儿的情况,也就够给您做个贴身丫鬟!这太子妃...实在...”
听到萧长修这么说,楚风以为萧长修和别人想的一样。“长修!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两个出生入死那么多次,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我知道你和萧家娘子你们都很疼爱乐儿,不想让乐儿受委屈,但是我真的是想让乐儿可以快乐!我想给乐儿幸福!”
“我也知道这么多年,乐儿其实在萧家过得并不怎么样,所以我想用接下来的时间好好的弥补她,让她不要再过以前的生活!所以...长修!你帮帮我吧!”
楚风突然慌张的抓住了萧长修的胳膊,楚风是太子,萧长修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就算以前打仗的时候,遇到再多的困难,他也从未像现在这样无助过,今日倒是真的有点让萧长修出乎意料之外。
“太子!您不用这样,您的为人我很清楚,您和乐儿情投意合,既然你们都决定好了,那我就帮你们!只是...太子!乐儿以前受到的委屈太多了,我不希望她嫁给您,您会让她再受委屈,还请太子一定要生生世世对乐儿好!”
萧长修这番话楚风听了甚是感动。“长修!这是自然,虽然我是太子,是未来的皇上,但是我保证,我的后宫里,只有乐儿,也只会有乐儿,我愿意为乐儿,遣散后宫,从此我只有太子妃乐儿一人!生生世世!永远会好好的对待乐儿!”
萧长修可以感受到楚风内心的坚持,也被楚风感动了。从太子府出来,萧长修一人走到了大街上,他回想去上次和秦娥就是在这条漆黑的街道上相遇的,那秦娥眼中的冷漠,无奈,他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娘子!你现在还好吗?小离!你有没有想爹?娘子!你是不是还在怪我?”萧长修望着这轮明月,内心里也五味杂陈。
秦娥睡不着,出来坐在了院子里一边喝酒,一边托着腮看着月亮,心事重重的样子。绿荷特意拿出来了一件披风,轻轻的盖在了秦娥的身上。“夫人!您想什么想的这么出神?是不是又想起来将军了?”
“呵呵!想他?哼!他现在有美人陪着,过得肯定好,哪里有时间想得起来我啊!只可惜了,若是知道他当时这么不信任我,我何苦为了萧家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最后却换来了一个不忠不义之名?”秦娥突然对月喝了一杯。
“夫人,您别喝了,喝多了对身体不好。您离开府里发那段时间,我也经常看到将军坐在房间里发呆,他经常会坐在梳妆台前,拿着夫人敏的梳子,发簪,一看就是好久...绿荷看的出来,其实将军的心里有你,可能当时也是身不由己罢了!”
秦娥摇摇头,想想她那时候那么苦苦的哀求,却根本就得不到萧长修的一点回应,最后却等来的是和离书。
“有我?有我为何还要写下和离书?为何不听我的解释,一个只不过才认识个几个月的女子而已,他就可以相信她,而我呢?我可是为了他和萧家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的人,他却没有办法的相信!想想当时,我真的是傻啊!”
秦娥说着说着,这眼泪便忍不住的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