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平帝刚准备拉着柳妃起身,柳妃却突然哭了起来。“皇上!您怎么可以每次都向着皇后啊,您看看臣妾的脸,臣妾从小到大,都还没被打过呢,再说了,今天当着那么多奴才的面子,皇后娘娘就直接打了过来,怎么?臣妾不要面子的吗?臣妾以后还怎么在这个宫里待下去啊!”柳妃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哎呦!朕不是说了吗,皇后是太担心风儿了,再说了,今日皇后已经出宫了,要到庙里给风儿祈福,一直到风儿回宫她才回来,你最近是见不到她了,这样你心里还觉得舒服点了吗?”
柳妃表面还是一副娇滴滴的软弱的样子,突然抱住了昌平帝,但是内心却开心的不得了。“皇上!臣妾今日也不是那个意思,臣妾本来是好意,谁知道皇后娘娘竟然曲解了臣妾的意思,这才是弄成了这个样子!”
“好了,好了!你也莫要想了,这件事就这样吧,来,朕来这里还有别的事情和你商量,就是关于焱儿的婚事,朕也知道那个秀敏县主,确实是德才兼备,反正焱儿也确实是到了婚配的年龄,不如就赐婚吧,不过这婚礼举办嘛,得再等等了,前方战事吃紧,朕是觉得等太子他们回来再办,爱妃觉得如何?”
总算是有一件开心的事情可以让柳妃欢快一点了,柳妃听到昌平帝这么说,立刻怪怪的起身跪谢昌平帝圣恩。“哈哈...多谢皇上!”
“好了,那既然你也没有意见,那朕就择日赐婚了!哈哈...”
“现二皇子楚焱英俊博学,如今已到婚配年龄,现朕将秀敏县主赐婚于你,望日后夫妻恩爱,绵延子嗣。”楚焱反正无所谓,和司徒秀敏成婚也不过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罢了。接过圣旨就把它放在了一边。
“司徒秀敏现为秀敏县主,贤良淑德,气质清雅,现赐婚于当今二皇子楚焱,望日后辅佐丈夫,举案齐眉。”
“多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司徒秀敏别提多开心了,接过圣旨反复看了好多遍。
“恭喜县主了,马上就是二皇妃,咱们得侯府的夫人了!”
司徒秀敏立刻拿出来了一大包沉甸甸的银子。“哈哈...公公辛苦了,这是给公公的,日后还得公公的帮助呢!”
“哈哈...我总算是和二皇子在一起了,不行,我现在得去看看楚焱哥哥,他是不是也很开心啊!”司徒秀敏欢脱的像是只小兔子一样,拿着那赐婚的圣旨当成了自己的宝贝,开心的不得了。
秦娥他们赶了一天一夜,却还是没有追上萧长修的步伐。“夫人,咱们先在这里歇歇吧,这马儿都有些受不了了,前面有个客栈,正好咱们在这里歇一歇!明日再赶路!如何!”
秦娥点点头,她本来就有身孕,这一路颠簸,确实也有点撑不住。“好,我们今日就好好休息一晚吧!”
“好奇怪啊,这里街上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啊,怎么感觉外面还有一股刺鼻的味道啊!”秦娥一下车,就感觉有点不对劲,空气里散发着腐烂的臭味,而且家家都是关门闭户,就连客栈也只是门口挂着灯笼。
“救命啊!救命啊!”突然有一个老妇人躺在一个角落里,看到秦娥他们,慢慢的爬了过来,突然拽住了绿荷的衣服。绿荷猛的吓了一跳,常青立刻跑了过来,这才看清楚是一个生病的老人。“夫人...”
秦娥低头刚准备要看看那妇人,却突然被常青给拦住了。“夫人!莫要靠的太近,您看看这人身上!您有身孕,还是远一点吧!”刚才天色比较暗,秦娥没有看清楚,这才才注意到,原来那妇人的腿已经烂了,似乎是被腐蚀过一样。
“绿荷!拿过来我的医药箱!”
秦娥带上了自制的手套,仔细的看了看那个伤口,她无奈的摇摇头。“唉...这像是中了什么毒,不过这毒我也未见过,但是看这情况,已经烂到了骨头里!”秦娥把止痛药撒在了那妇人的身上,妇人看上去似乎没有那么痛苦了。
“多谢娘子!多谢!”妇人颤颤巍巍的说着。
“老人家,这个也只能暂时缓解一下疼痛,您记得按时服用!”秦娥闻到那股腐烂的臭味,瞬间有点恶心的感觉。
望着那妇人这样爬着离开了这里,秦娥突然感觉到这个小镇有点诡异。“夫人,那人是中的什么毒?怎么会腐烂的会这么的严重,还会这么臭!”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不过看样子,这里的味道就是因为这种毒才会这样吧,行了,我们先住下吧,明日我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吧!”秦娥突然感觉后背有点发凉,微微的冷风有种让人瑟瑟发抖的样子。常青敲了半天的门,总算才有人来开门。
“客房只剩下一间了,你们还住吗?”那老板的态度十分的强硬,直接询问着常青。紧接着就带着他们进来了。
“老板!不好意思,我想问下,你们这边是什么情况,现在才什么时辰,怎么什么都没有了?”
“你们是外面来的吧!看你们应该也是大户人家的样子,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啊,你们今晚看好你们的东西,晚上关好房门,这里的事情少打听,明日一早就速速离开吧!”老板打量了一下他们,又叹了口气。
等到老板离开,常青立刻关门检查了房间,包括床上也都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秦娥还好备着药,立刻把药拿出来给几人分了。“来...把这个吃了,虽然不太清楚这个毒是怎么回事,咱们有备无患,而且这里的人太奇怪啊,我们明日还是抓紧离开吧!”
“夫人,属下已经检查过了,这没有问题,今晚属下在外面守着,大家睡的不要太死了,万一有贼人来,咱们也好抓紧脱身!”
常青又特意嘱咐了一下他们,秦娥躺在床上却总是睡不着,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半夜里,果然外面有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