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完饭之后,即墨阎就送季清曦回了家,离开的时候还嘱咐她好好休息,自己便又去了公司。
季清曦回到家之后,想要画画设计图的,可是由于挂完点滴,身体还没有好利索,一直提不起精神。
她索性也就不画了直接上了床,乖乖的听从来即墨阎的建议,好好的睡了一觉,她这一睡,睡到了下午四点。
还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她揉了揉凌乱的头发,语气里有些烦闷,”师丝,怎么了?”
对面的师丝听到她这语气就知道季清曦在睡觉,对于自己打扰到她休息这件事她心里还是有些愧疚,“你出院了,身体好点了吗?”
“没事,好着呢,”季清曦下了床,“也就打了点点滴,能有什么大事?”
师丝听到她这样的语气,心里有些无奈,“你别太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了,事业重要,但也不能累垮了自己身体呀?”
她是真的有些担心季清曦的身体,季清曦这女人认真起来当真是连命都不要。
季清曦自然是听出了她语气里的关心,心里充满的暖意,但说出来的话却充满了调侃,“师丝,你这年纪轻轻的,怎么就不如了老妈子的行列。”
“你这丫头,真是......”师丝气急,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也就不跟她贫了,“我听说你要和即总一起去F国?”
提起这个季清曦也是一阵甜蜜,“是啊,他这次无论如何都要陪我去。”
“那你和即父的事情也解决了?”师丝自然也知道即父因为季清曦要出国的事情很生气,如今即墨阎要陪着她去F国,那即父也该是同意了的。
季清曦想到了今天即父来医院跟自己道歉,有些欣欣然,笑了笑,“是的,即父理解我和即墨阎,也解释他误会我是有原因的,我们也和解了。”
师丝有些了然的笑了笑,“那就好,你们去F国之后你也不能太拼命了,那边的情况虽然糟糕,我们慢慢来就可以了。”
“不能再熬夜了,按时吃饭,按时睡觉,虽然这次有即墨阎陪着你,但我还是要叮嘱你几句。”
这边的季清曦有些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这师丝真的是越来越有老妈子的气势了怎么办,“好好,我知道了。”
对面的师丝还在说着什么,季清曦觉得自己刚刚好好的脑袋又开始犯晕了,这次不是生病,二十倍师丝唠叨的的。
最后电话终于挂断,季清曦稍微松了一口气,继续爬上了床,打算躺尸,今天她是真的没什么精力再继续干别的事情了。
就先把身体养好再说吧。
到了晚上的时候,即墨阎下班之后,来到了她的公寓,还给她带来了晚餐,只不过又是一些清粥,但比今天中午的时候好了些,有几个比较清淡的菜。
季清曦想要发怒,但看着男人的脸,她到底是什么都没说。
即墨阎看着她,眼角泛过一丝笑意,这一秒却被喝汤的季清曦抓了个正着,“即墨阎,你这狗男人,是不是故意让我吃这么清淡的饭菜的,借机折磨我是吗?”
即墨阎正色,“怎么会,我都是为了你的身体好,我还专门给医生打过电话了,医生告诉我,你不可以吃荤的东西,等身体好了就可以吃了。”
即墨阎当然不会告诉她,他今天下班之前特意给医生打过电话了,询问过季清曦是否能吃一些比较荤的饭菜。
但医生也告诉他季清曦的身体没什么大碍,不用忌口,即墨阎本来已经买好了一些符合季清曦口味的饭菜。美女窝
但是又想起她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就有些生气,于是打算给她一个教训,果断的点了一些白粥,一些清淡的菜品。
并且打算让她吃两天。
而这些季清曦都不知道,乖乖的吃完了饭,还有些乐呵呵的唱起来歌谣。
即墨阎又坐在沙发上处理了一会儿文件,男人的身姿修长挺拔,窗外还有几丝昏黄的余光泄了下来,颇有一副岁月静好的画面。
季清曦从设计图中抬起头就看到这样的画面,心里跳了几下,很快就被自己压了下去,都是老夫老妻了,自己竟然看到这个男人还是如此心动。
即墨阎一抬头就看见女人呆愣的看着自己,勾起唇角笑了笑,放下手中的ipad跨步走到了季清曦的床边。
“怎么,看愣了?”男人的声音低沉磁性,波动了季清曦的心脏。
她有些羞恼的将男人推远一点,“胡说什么?”
男人的身躯纹丝不动,像是一座大山屹立在季清曦的身前,看着女人泛红的眼角,他嗤笑一声,将唇覆上她的。
一吻完毕,季清曦有些反应不过来,男人摸了摸她的头,“我真是爱极了你这面红而赤的模样。”
季清曦的脸越红了,这个男人说情话真让人招架不住,“流氓。”
即墨阎心情很好,又回到了沙发边,处理起文件来,而季清曦也坐在床上发起了愣,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暗骂自己一声,然后将思绪放在了设计图上。
她又画了一款新的汉服,这一款服装逼任何一款都要出色,也要让她满意,但是总觉得缺了一些东西。
她将目光放在沙发上的男人身上,阳光余晖,专注挺拔,坚毅隐忍,都是那个男人身上的画面,她将这一幕速速的画在了图纸上。
画中的男人坐在夕阳余晖里,一身朱红色的汉服将他的身自衬的挺拔,手里抚着一把伞,气质清冷淡雅,眼神里满是坚毅与冷然,下面是一副高高的悬崖,但男人眼里一片平静,这似乎是即墨阎的模样。
季清曦呆呆的看着这幅画笑了出来。
“呵呵,画的不错。”男人的声音很愉悦。
他从她手里抽出了画,看了一会儿,眼里满是饶有兴味。
季清曦羞涩,从床上跳了起来,“即墨阎,你还给我。”
男人的身高足有一米九,她再跳也够不到,“即墨阎,你这狗男人,快给我?”
即墨阎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你这画的可是我,这幅画的归属权就是我的了。”
男人说完之后将画收进了文件里。
季清曦看着他这一波操作,觉得这男人有点不要脸,明明就是她画的,怎么就成了他的了。
但碍于男人的气势,她只能憋憋嘴,将心里的反抗都压了下去,他想拿就拿吧,反正是自己随手画的随笔,也没什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