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富二代,不太喜欢太常见的地方,也不爱出入这些地方,更不容易傍上吧!才使得她,再三被人欺骗。
再说富二代哪是说攀附就能攀附的。
这让季白鹭心里很不舒坦,甚至一种怨天尤人的念头。
凭什么季清曦可以跟即墨阎在一起,而她却只能落得个平凡生活。
她是哪儿比不上季清曦,还是说生来就比她低了一等?
季白鹭越想越是觉得不平衡,手中的矿泉水瓶,被她捏成了扁扁的、压缩过的回收物。
那些剩余不多的矿泉水,猛得涌了出来,透过她的手指,流到了地面上,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痕迹。
看见这样的一幕,她的心情好了不少,似乎是解压了。
可紧接着,水分被余温蒸发,啥也不会剩下。
就像付出后,得不到回报的她一样。
季白鹭气得丧失理智,竟直乱丢矿泉水瓶,遭到了不少人的指指点点。
扛不住压力的她,只能倒回去,附身拾起矿泉水瓶,乖乖地送进垃圾桶里。
却因这个动作,好巧不巧地看见,她不久前傍上的一个富二代男朋友。
男人穿着一身蓝领的工作服,在各各车辆前来回走动,检查、添漆、做好每一个保养的细节。
季白鹭虽然没接触过这些,但她不是个傻子,都摆在面前了,哪能猜不出来。
她没有去揭穿男人,而是掏出手机,默默地打了一行分手的短信,发给了正在忙碌的男人。
一个欺骗她的人,她又如何能继续跟他走下去?
自那以后,她开始频繁出入酒吧,想要借酒消愁,不再遇见那样奇葩的事,可却又一次堕入了深渊。
酒吧里的男人,确实比之前的那些家伙狡猾很多,可真的很有意思,说话也很好听。
再加上,他们人人都有些小本事,更是逗得她无比的开心。
跟那些装富二代的男人比起来,酒吧里的混乱,更符合她的需求。
季白鹭主动走到灯红酒绿的舞池中心,动作暧昧地跳了起来。“哇!哦豁!好爽啊!”
这引得不少男人对她指指点点,可又不肯放过这块肥肉,纷纷向她丢出橄榄枝,想要尝到点肉腥。
“你们看!那个女娃娃长得怎么样?我觉得不错,挺适合玩玩的。”
“得了吧!一看就是个学生,不能玩得尽兴不说,还能惹得一身骚。”
“我看,不见的。要不我给你们探探路,没有风险的话,再分享给你们啊!”
这样污秽、自白的言论,在这昏暗的地方,本就是最正常不过的存在了。
男人的话,没有引起众怒,反而得到了所有人的好评。
毕竟来这儿玩的,谁会心甘情愿的负责,怕不是个傻子,愿意接别人的盘。
可到了季白鹭的眼里,这些有所图谋的画面,却变成了众星捧月。
她非常的享受,被男人们夸赞、捧在手心的感觉,能让她忘却季清曦,跟不大顺利的学业。
可这世上没有不通风的墙,季父季母从邻居的嘴里,得知了季白鹭的荒唐行径。
他们确实不是大户人家,可他们也是要颜面的存在啊!哪能经得起各路人家的流言蜚语?
季父季母把季白鹭叫了回来,想要与她当面对质,问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菡萏文学
“白鹭,我们听到了些,不太好的消息,你可以跟我们解释清楚吗?”
“啥消息?我在酒吧混吗?那是事实,用不着过多解释的。”
“季白鹭,你还要不要脸?那种地方是你该去的吗?你好好的学习,一定会出息的,何必作践自己?”
“作践?爸,妈,你们真的了解过我吗?我不过是想开心点,又没……”
没等季白鹭说完这句话,季父就一巴掌打到了她的脸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印子。
季白鹭吃痛地叫了出来,用手扶住脸颊,不敢相信地看着疼爱她的季父。
她很不了解,季父为何要这么做?难道她真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那么的快乐,这绝对不会有错。
“爸,我没错!”季白鹭瞪大了双眼,愤愤不平地说:“我现在很快乐,才不要放弃这样美好的生活。”
听到季白鹭这么说,季父季母感到愤怒的同时,还夹杂着些许心疼。
这可是从他们身上掉下来的肉,宠了二十几年,竟在短短几个月,变成了这副模样。
真是作孽啊!作孽啊!
季父季母悲痛至极,他们断了季白鹭的零花钱,不再给她机会,去纸乱金迷的酒吧。
没办法!季白鹭干脆在酒吧找了个工作,稳定了下来。
在酒吧待久了,她顺利地结识了不少有钱人家的纨绔子弟。
季白鹭玩得很开,所以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非常的不错。
她手里存了不少,那些家伙的手机号码,方便他们联系她。
季清曦得知季白鹭的事后,主动摒弃心里的怨念,来到这混乱至极的酒吧。
刚一进来,她就瞧见,一个女人挂在男人的身上,动作暧昧地亲吻对方。
这一吻还没结束,那男人已经用一种打量的眼神,在盯着她看了。
这种包含情欲的眼神,他在即墨阎那儿见过不少,可却完全不一样。
男人的令她感到恶心,即墨阎地让她感到满足。
为了避免被人纠缠上,她决定速战速决,不再这儿多待一刻。
好在,季白鹭在吧台坐着,不是特别的难找,可也花了点功夫。
季清曦拉着季白鹭的手腕,将她带到了酒吧外面,准备与她谈谈。
可她刚一开口,提出愿意出资帮助季白鹭创业,就遭了一番冷嘲热讽。
“季清曦,你以为你是谁啊!要不是即墨阎给你撑着,你能有今天吗?滚吧!我不需要你的施舍。”
二人不欢而散,季白鹭更加放纵自己,经常游走在多个男人的身侧。
没有多久,他终究是染上了那方面的病,让酒吧给辞退了。
原本宠着她的男人们,见到她就吐露过分的言语,甚至说她是……娼妓。
看清现实的她,悔不当初,可又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拖着病痛的身体,回到了季家,向季父季母求助,绝望地阐述出,这些天来的经历,以及她的心里过程。
“爸妈,清曦姐,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们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原谅我的肆意妄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