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吗清曦?”
季母也觉得自己有些尴尬,看了看旁边空着的杯子,问道。
“妈,你是不是有话和我说。”
季清曦看着自己的腿,并没有因为季母的嘘寒问暖敢到心里舒服。
“你这孩子,妈妈没事就不能过来看看你了吗?平日里啊妈妈对你的关怀确实很少,你住院的这段期间妈妈每天都会来看你的。”
季母说完这一番话之后,又说道。
“听说你这次拿了第一名是吗?”
果然。
“对啊,这次第一名的成绩确实是我的,不过可惜抢了妹妹的成绩,妈妈你不会怪我吧?”
季清曦冷笑一声。
“怎么会呢,你们姐妹两个无论是谁拿到了第一名妈妈都是非常开心的而且你妹妹还不如你呢,从来都没有在书法大赛上拿过第一名。”
季母的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季清曦笑笑不说话,这人也太善变了。
季母来了之后,一直都在要求季清曦回去,但是都被季清曦拒绝了,她可不想再回去了,而且现在她和季白鹭的关系也不太好。
季母在季清曦这里吃了憋,也没再强求她,离开了病房。
她一走,顾颜惜就赶紧跑了进去。
“你母亲没说什么吧?”
“没有啊。”
季清曦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那就好。”
即墨阎在门口看着季清曦,这个女人还真是坚强,从一开始到现在,还从来看到她哭过一次,哪怕是出了车祸,都要坚持去参加那个比赛,这个脾气和自己还真是挺像的。
“她真的是你的母亲吗?那她和即墨阎是什么关系?”
顾颜惜被他们之间的关系搞晕了。
季清曦看着顾颜惜,有一瞬间的闪神,顾颜惜是她这里最好的朋友,她不想骗她,可是这件事要怎么和她说呢?她和即墨阎之间……
季清曦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如果你不方便说,我也就不问了。”
顾颜惜看出来顾颜惜有些难言之隐,没有追问,谁都会有不想说的秘密,包括她自己。
季母回到家里,季白鹭不满的看着她。
“妈,你是不是去看季清曦了?”
她也是从爸爸口中知道的,本来这次她没有得逞,心里就不高兴,没想到就连母亲都向着她。
“怎么说话呢?你姐姐出车祸了,现在住院了,我去看看她,难道不因该吗?”
季母有些不满的看着季白鹭。
“清曦怎么样了?”
季海源看到季母之后,就询问季清曦的状况,如果不是因为走不开,他也很想去看看自己的大女儿。
“打上石膏了。”
“你们是什么意思?我还身体不舒服呢,你们怎么不问问我怎么样?”
季白鹭把筷子甩在一边,有一种失宠的感觉。
“没大没小了是不是?你看看你姐姐,这次考试一下子从倒数变成了年级前五十,还成为了杨大山的徒弟,这次更是成为了书法大赛的第一名,马上就要去参加全国比赛了,你再看看你自己?这么久了,一点进展读没有。”
季白鹭气的眼泪都出来了,从小母亲都没有这么说过她。
“好,你们所有人都向着季清曦吧!”
季白鹭忍无可忍,一气之下,跑了出去。激情
“白鹭!”
季海源在背后叫她,季白鹭都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让她走吧,本来就是不如清曦,现在还在这里耍脾气。”
“你这人,就不能一家人好好的在一起吃顿饭吗?”
季海源也把筷子放下,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说错了吗?”
季母吼道,却再也没有人回应她。
季白鹭一个人哭着在马路上跑着,以前,她是家里的宠儿,无论是爸爸还是妈妈,都最喜欢她,就连老师都很喜欢她,她一直都很努力,可是为什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季清曦就轻而易举的代替了她的位置?
即墨阎,那个她喜欢了两年的男人,也这么轻易的被她得到了,为什么所有人都在向着她。
远处,夏沫和那个肇事司机坐在黑色宾利里里,一直都在跟着季白鹭。
“真搞不懂,为什么要从她身上下手。”
肇事司机戴着口罩,他没有和季白鹭多接触过,但总感觉这个人没什么头脑,老大竟然会从她身上找线索,还真是匪夷所思。
“老大的想法,你我不需要知道,我们只需要遵循他的意思走就好了。”
夏沫看着季白鹭的身影,淡淡的说道。
“呵,你无非就是希望季清曦可以离开即墨阎,仅此而已,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啊。”
司机冷笑。
“停车。”
夏沫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这人嘴里就不会说出什么好话来。
黑色宾利停在路边,夏沫看着坐在椅子上抱头痛哭的季白鹭,走到她面前。
“哭有用吗?”
季白鹭听到声音,吸了吸鼻子,微微抬头,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双水晶高跟鞋,还有脚腕处玫瑰纹身。
“没有人会心疼你的,包括你的父母。”
夏沫眼睛里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我该怎么办?我所有在意的东西,都在慢慢离我远去。”
就连最宠她的妈妈现在都更喜欢季清曦了,她害怕了,她害怕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她季白鹭的一席之地。
“所以啊,我可以帮你,我是唯一一个还站在你身边的人。”
夏沫蹲下身子,眼神关切的看着季白鹭,对她伸出了手,季白鹭眼珠还在眼眶里打转,看着夏沫得手,最后,还是伸手握住了她。
……
“即墨阎!我要喝水!”
“即墨阎!我想吃苹果。”
“即墨阎!”
医院里的VIP病房,不断的传出季清曦的声音,即墨阎黑着一张脸,看着躺在床上,接近瘫痪的某人,额头上已经有青筋在暴起,手里的苹果也快被掐爆了。
“干嘛啊。”
季清曦委屈巴巴的看着季清曦,生病住院的这段期间,唯一的乐趣就是捉弄即墨阎了,她怎么没发现,即墨阎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呢。
“你别太过分。”
即墨阎咬着牙,忍着上前想要把她撕扯了的冲动。
“我是个病人。”
即墨阎深吸一口气,不再看季清曦,他真的怕自己克制不了自己的脾气。
季清曦憋着笑,都怪主治医生前几天来了,说了一句话,那就是。
病人住院这段期间,,一定不可以着急上火,要不然会更加严重,自从这句话开始,即墨阎就开始了苦逼的奴役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