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咖啡心语(1 / 1)

灾后异闻 深夜的大可 1978 字 2023-09-11

“好的知道了,我这就带他回去。是的,放心吧,连叔。一切都没有问题。”

林冰挂掉电话,又把头埋在了梁博的胸口,这些天来,她已经完全被眼前的这个男人征服,温顺的好像一只晒太阳的猫。

“亲爱的,准备好了吗?我们要回去了。”

“嗯。”

梁博回答到,低头吻了吻林冰的额头。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却不知道楚双瞳下一步的计划。可是他信任楚双瞳,就像林冰信任他一样。

他也知道楚双瞳让他暂时不要跟星辰集团的董事长见面的原因了。他想让他掩人耳目,避免不必要的猜忌。如果刚刚见面董事长就死掉,作为唯一继承人的他肯定会受到各方面的重点怀疑。倒是现在就不同了,他连所谓生父的面都没有见到,谋害一词便无从说起了。

“你还是这么心思缜密啊。”

梁博在心中暗自钦佩到。同他相比,自己的所谓不择手段简直不值一提,所谓的运筹帷幄更是一个笑话。这让他感到了一种望洋兴叹般的深深的惭愧。

他望着窗外的落日,想起了那对狗男女。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我想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梁博的嘴角又挂上了那一抹标志性的微笑。有些狡诈,却也迷人。

不知道为何,林冰丝毫没有为董事长的逝世而感到伤心,这点连她自己都有点纳闷。可能是想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即将即位而带来的幸福感冲淡了悲伤吧,她只能这么为自己辩解。她的心已经在一点一点地变化了,只是她自己还不知道。

“哪里不好了?”

我看着亚麻,他的样子,似乎有些狼狈。

“于怀谨死了。”

“于怀谨?那是谁?”

我诧异地问道。

“星辰集团的董事长啊,你忘了?”

经他这么一说,貌似是有这么一个人。

“他死了,也就意味着梁博成为唯一继承人了?”

“是啊,就是这么回事。你不觉得一切都太快了吗?”

“是啊,继承人刚刚找到,董事长就驾鹤西去,未免不让人产生怀疑。”

我随声附和着。

“可是没办法怀疑,因为他们都没有见面。董事长去世的时候,他还在我们这里跟漂亮的女秘书逍遥快活呢。”

亚麻喝了一口咖啡,总觉得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嫉妒。

“那有没有可能买凶杀人?”

我不甘心,又追问道。

“可能性不大,董事长死掉,他是唯一的受益人。可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制造出一整套的杀人计划,可能性不大。况且还要避过一整套医疗团队,更是难上加难。从星辰集团公布的消息来看,董事长也被认定是由于心脏骤停导致的自然死亡,在睡梦中结束了生命。此时虽然有些蹊跷,但结果就是这样。我想梁博现在正在前往星辰集团总部的路上,好一出狸猫换太子,美梦成真了。”

这事看起来丝毫都不可能,但在我的回忆之中,却是非常熟悉的桥段。还记得那个漆黑的夜晚,冷心悄悄溜走,慈祥的老爷爷睡梦中突然离世,回忆犹如走马灯一般袭来。

如果是那个男人的话,一定可以做到。小娟啊小娟,听他们说你曾经是一个那么勤奋好学,乖巧懂事的小女孩,现在却已经越走越远了。我想到了那一夜她回荡在山谷里的尖啸,还有浑身犹如梦魇一般的束缚,不禁打了个冷颤。

想来那个董事长,走得并不安祥。

“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啦,他已经启程了,你要我调查的人我也给你查出来了。剩下的我也无能为力了,就这样吧。”

他一口喝干了眼前的咖啡,站起来准备走。

“那个穹影的丈夫,真的出轨了吗?”

我抛出这句早就想问的话。亚麻突然定住了,刚转过去一半的身子又转了回来。

“听谁说的?”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又扭头看了下老板娘所在的方向,压低声音问道。

“这么说真的是了?”

我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神经病!”

他丢下了这句话,转身走掉了,连老板娘的招呼也没打。

他的这句话,让我又陷入了沉思。那个男人的计划究竟是什么呢?梁博不打算报仇了吗?不过至少现在已经知道梁博的下落了,顺着这条线索,应该可以找到陶陶。

“怎么了?不愉快吗?”

穹影打断了我的思绪,在对面坐下。

“没事儿,只是觉得似乎一切都很奇怪,但又无能为力。”

“你做的一切都是有意义的,别太担心了,总会有办法的。”

“可是每当我调查出了一个谜团,立马就陷入了另一个更大的谜团之中,这让我感到绝望。”

我的拇指在咖啡杯上漫无目的地画着圈。

“我们的人生,原本不就是这样吗?总是一个谜团镶嵌着另一个谜团,一个意外连接着一个意外。有的人在意外中得到了历练,有的人在意外中死去。剩下来的人,继续活着。有的人想要找寻人生的真谛,有的人得过且过地混日子。可是无论怎么样,时间都在流逝,我们不是一直这样生活过来的吗?”

她的话语,突然点醒了我。是啊,无论怎样,梁博回来了是现实,我只要紧跟这条线,一定能查到些什么。与其在这里自怨自艾,不如想想办法。

她的手又覆到了我的手上。

“现在的你其实并不安全,似乎有人盯上了你。从那天晚上的事件来看,你得小心一点才是。”

她的言语中充满了关切。

“是啊,你知道那是些什么人吗?”

“还不知道,但时间万物都有联系。”

她的话,感觉布满了沧桑,不像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子应该有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