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观澜这么大方,让昨晚上为他拼命的伙计们感到特别的高兴,纷纷拿着腊肉,高高兴兴的回家了。
赵聪和二姨几乎也整夜的没有合眼,赵兰倒是熬不住睡了,陆小夭他们回来的动静,才把她给吵醒了。
赵聪一脸泪汪汪的看着赵观澜给陆小夭处理伤口,看着那手臂破皮的伤口,想咬死吴富贵那老不死的。
赵观澜也异常心疼,特别是见陆小夭隐忍不哭的模样,赵观澜就恨不得伤口在他的身上,让他媳妇儿少受点罪。
二姨在一边怒骂吴富贵,那老不死的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办法绑架陆小夭,简直让人恨到极致。
看着家里众人义愤填膺的模样,说实话陆小夭心里很暖,这些都是她上辈子从来没有体会到的。
“媳妇儿,疼就哭出来,哭出来会好受点。”
赵观澜一个大男人,不会哄女人,见陆小夭眼眶泛泪,他心里特别的难受,忍不住开口道。
“扑哧…”陆小夭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哭什么呀她哭,本来是觉得挺疼的,也忍不住的落泪,可见赵观澜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她忍不住笑。
见陆小夭笑了,赵观澜又傻眼了,忙放下手里的金疮药,手忙脚乱的起身。
“媳妇儿,你,你怎么了?你疼就告诉我啊,怎么笑了呢?”
明明陆小夭的模样是想哭啊,怎么就笑了?赵观澜误认为陆小夭是疼到失去了理智。
赵观澜是真的紧张了起来,满脸的焦急之色,可见他被此时的陆小夭吓得不轻。
陆小夭拿过一边的纱布,快速的在手腕缠绕包扎起来,赵观澜还没有反应过来,陆小夭已经包扎完毕。
“二姨,家里交给你了,我和相公补眠去了。”
陆小夭扔下一句话,才拖上赵观澜进了房间。
“小夭,大武,你们好好歇着,家里的事都交给我。”二姨乐滋滋的道,陆小夭已经合上了房门。
“相公,我没事的,这点点痛,还能忍的下来。”
关上门,陆小夭才投入赵观澜怀里轻声道。
赵观澜已然回过神来,紧了紧双手,歉意道,“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如果他早一点找到她,或许就不会吃这苦头了。
赵观澜一直带着歉意,气氛太过于凝重,陆小夭觉得不舒服,赶忙从赵观澜怀里出来,拖着他来到床边。
“相公,抓紧时间休息,咱们的事情还多呢,要是叶老板回来,咱们火锅店还没有开业,可就要让他失望了。”
陆小夭转移话题,赵观澜想了想,也没有再去想之前的事,只是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吴富贵付出代价。
陆小夭和赵观澜这一睡,到黄昏才醒过来,起来吃了二姨做的饭,陆小夭便迫不及待的去看她的火锅底料了。
天气原因,熬制的火锅底料全都凝固成了块状,下面是佐料,上面是艳丽的油脂。
火锅底料很成功,陆小夭异常的高兴,当即让赵观澜去买了油纸,然后一块一块的包了起来。
忙碌了大半个时辰,陆小夭才把火锅底料包好,一一收到筐子里,才出了库房。
火锅底料熬制成功,接下来陆小夭就专心准备开业的事情,有赵观澜的帮忙,倒也顺利。
赵观澜最近也很忙,在四处奔波,除了火锅店的事情,他似乎还在忙其他事情。
陆小夭的心思都扑在火锅店上,天气越来越冷,火锅店所有的事情也基本完成,接下来,便是选日子开业了。
这天,陆小夭早早的把火锅店里的事情弄完,准备到街上寻个算命先生,给她看看什么日子开业合适。
说起来,最近一直都在忙,陆小夭已经好久没有在街上溜达过了,见日头正好,陆小夭回家把赵聪和赵兰一同带上,准备一会儿看了日子,再去给两人做身新衣服。
“嫂子,你好久没带我们出来逛了。”
最近陆小夭总是很忙,赵聪和赵兰都懂事的从来不打扰她,但是此时跟着陆小夭出来,蹦蹦跳跳间,赵聪还是忍不住抱怨道。
陆小夭笑了笑道,“是好久没有带你们出来了,所以今日想买什么就买,嫂子付银子。”
陆小夭话一落两人瞬间高兴起来。
“欧耶,多谢嫂子。”赵聪激动道,赵兰也兴奋的跳起来大喊道,“嫂子,我要买绢花,还要买糖葫芦……”
赵兰兴奋的开口,突然间目光凝固,声音也戛然而止,陆小夭一直看着两人,赵兰的神色,让陆小夭蹙眉,面露疑惑的跟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林小姐,劳烦你亲自跑一趟,赵观澜感激不尽。”
赵观澜对着面前的绝色美人儿颔首,低沉的声音,引得林娟嫣然一笑。
“赵老板客气了,能和赵老板合作,是我们林家的福分,我跑一趟不算什么,等我们确定好送货的路线,签订协议,还请赵老板带我好好逛一逛这里,我倒是听说,这里人杰地灵,风景如花,很适合游玩。”
听到林娟的话,赵观澜脸上露出一抹笑容,道,“林小姐,游玩的话,等我们签订了协议,我让人带你逛一逛这里,其实这里只是一个小地方,比不得厉城那边繁华,林小姐不要嫌弃才是。”
“怎么会嫌弃,赵老板说笑了,我们先进去吧,把事情谈好了,我还是希望赵老板亲自带我游玩。”
林娟笑着道,话落以后,顺着赵观澜的手率先进入茶坊,赵观澜在原地站了一瞬,才跟着进去。
“太过分了,哥哥太过分了,他,他居然和别的女人这般亲近,把我们嫂子置于何地?”
看见赵观澜友好的和一个姑娘说话,赵兰气得眼眶都红了,怒气腾腾的看向赵观澜进去的方向怒道。
赵聪也从赵兰和陆小夭古怪的目光看去,只看见赵观澜和一个女人一前一后的进了茶坊。
听赵兰怒不可遏,赵聪瞪了她一眼,目光才小心翼翼的落在陆小夭身上。
“嫂子,大哥他,他,他不是那种人。”赵聪想解释,可是却觉得有些无从开口,只有结结巴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