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衙门,你就知道了。”官差毫不客气,一个命令,陆小夭就被架着出了后院。
陆小夭出后院的时候,官兵已经把中毒的那个男人抬了出来,一行人很快的出了门。
赵聪赶出来,看见的便是陆小夭被押解出来的一幕,吓得他连忙大喊大叫起来。
“嫂子,嫂子,你们放开我嫂子,不是她做的,她没有下毒,你们快放开他。”
赵聪声嘶力竭的大叫,他去报官时,县衙的人以为他胡说八道,根本不理会他,任由他在县衙求了好久,都没有人理会他,却没有想到,回来时会看见这一幕。
嫂子说的对,这就是冲着他们来的阴谋,简直太可恶了。
陆小夭见赵聪那着急的模样,心里暖了暖,忙对伙计使眼色,让他们把赵聪拉住。
陆小夭被带走,赵家一瞬间陷入了黑暗,大娘带着常叔回来,才得知陆小夭已经被抓去了县衙。
常叔一直挺喜欢陆小夭的,这年头,会医术的都是人才,况且陆小夭的医术还不错。
常叔珍惜人才,同时也相信陆小夭,她绝对不是害人的人。
看赵家一片灰败,常叔安抚道,“你们呐,都振作起来,一会儿我去县衙看看,你们该歇着的歇着,该去找赵观澜的就去找,家里可不能乱了。”
有了常叔的话,众人才犹如吃下了定心丸,二姨连忙道,“小虎,你跟栓子回趟家,去找里正叔,让他叫人进山,把大武叫回来。”
吩咐了赵聪以后,二姨也连忙带着人去县衙,他们都是知道情况的,得赶紧去县衙给陆小夭澄清。
红娘院子,听到翠儿的禀告,红娘狰狞的脸上尽是得意。
“哈哈哈哈……陆小夭,这次我看你还怎么出来。”
没错,这次的事情,就是红娘策划的,安静了这么几天,她一直在思索,该怎么扳倒陆小夭。
她从来不是一个服输的人,赵观澜,她志在必得!
看着疯狂的红娘,翠儿的心都在颤抖。
从前是知道红娘心肠狠毒,但是她还没有伤过人命,然而如今为了扳倒陆小夭,她不惜害人,而来达到她的目的。
“翠儿,去准备马车,我要去找赵观澜。”
翠儿思索间,红娘已经下了命令。
如今陆小夭被抓,这时候她怎么也不能让赵观澜赶回来,她要趁此机会,把赵观澜变成她的男人。
县衙里,陆小夭跪在大堂底下,县令大人高高在上的坐着,惊堂木一拍,威严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大胆陆小夭,你可知罪?”
县令大人长着一张国字脸,为官清正廉洁,浑身上下充满着一股浩然之气。
陆小夭一直对这个县令大人有耳闻,知道他不是一个只听片面之词的人,所以当下恭敬的弯了弯腰。
“大人,民妇不知犯了什么错?家里出现中毒之人,民妇第一时间给他诊脉,寻找他中毒的原因,民妇实在不知犯了什么罪啊?”
听到陆小夭的话,县令蹙眉,“你的意思,这人不是你下毒害的?”
“民妇没有下毒害过任何人,请大人明察秋毫。”
陆小夭话落,师爷俯身在县令大人耳边耳语了一阵,紧接着,县令大人便下令传唤证人。
证人在带上来的时候,陆小夭就蹙起了眉头,因为这人她见过。
“大人,就是她,就是她下毒害的人。”
被带上来的证人一跪下,便指着陆小夭控诉,陆小夭抬眸,恶狠狠的看着他,气势十足道。
“你放屁,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下毒了?中毒的人在我家院子,你在哪儿看见我下的毒?难不成你是在我家里?那这样,我倒要问问,我和你无亲无故,你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家,你安的是什么心?”
陆小夭的话,让证人瞬间呆在了原地,紧接着,额头便缓缓的冒出了冷汗。
陆小夭没有丝毫停顿,又看向县令,直言道,“大人,民妇没有下毒害人,这人口口声声说民妇下毒,他却没有丝毫证据,摆明了是诬陷,请大人明察秋毫,为民妇做主。”
陆小夭话落,证人惊恐的瞪大眼睛,目光不可置信的看向陆小夭,陆小夭直接回视回去,坦坦荡荡。
县令大人蹙眉,拍下惊堂木,严肃的看向证人道,“大胆刁民,你可知,诬陷他人,等同于犯罪,你最好想好了再说,究竟怎么一回事?”
证人被惊堂木吓得身子颤抖了一瞬,紧张的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陆小夭蹙眉看了他一眼,而后对着县令大人道。
“大人,发现中毒之人以后,我让弟弟前来报案,同时也检查了我们家的食物,没有发现任何问题,而我们家小门有被撬的痕迹,不过应该不是中毒之人撬开的,因为我检查过他嘴里的香肠,他没有咽下去,同时香肠也没有毒,大人也可以让大夫去查看。”
陆小夭话落,县令大人立马便吩咐了下去,正巧8常叔不放心,便过来,也就被师爷领着去看那人了。
陆小夭不慌不忙的模样,倒是让县令大为赞扬,而另一个证人,此时却已经慌乱无比。
陆小夭假意没看见他额头滑下的汗水,事实上在心里把红娘和这人给唾弃了好几遍,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陷害她,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以前陆小夭对红娘并没有太多的想法,经过这事以后,陆小夭决定,之后再也不会坐以待毙了,红娘既然一直不死心,那么她就毁掉她所有的希望。
等待常叔检查结果的时候,陆小夭想了很多。
常叔是老大夫,医术精湛,不多时间,便已经把结果呈了上来。
香肠没毒,那个男人根本就没有咽下香肠,事实证明,那个男人在被弄进后院,被塞下香肠的时候,便已经中毒了。
这结果一出,证人瞬间脸色煞白起来,陆小夭一直紧着的心,也缓和了不少。
“啪…”县令重重的拍下惊堂木,目光威严的看向证人。
“这件事情,你该怎么解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