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节)五气(1 / 1)

九曲书剑心 双木L 2266 字 2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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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慕予似乎心中已十拿九稳,猜测道:“想来,便是家师了。”

王伯安赞道:“没错,我与松风道长一见如故,便如同现今你我二人一般。”

此时凌慕予犹豫许久,心中好似下了一个什么决定一般,终于对王伯安行礼说道:“弟子不才,无法继承师尊才学之万一,常自惶恐,还请大哥将师父所说之学说传授愚弟。”

王伯安见凌慕予突然如此,倒是一愣,说道:“这本就是你师父的东西,我岂有拒绝藏私之理。不过,予弟,你切莫抱什么希望,我当年与道长所讨论的也仅仅是养生诸道法,武学种种,是半点也未谈及的。”

“这个小弟我自然知晓,若真是什么武功的话,以我的资质估计也领悟不了多少。大哥快快说与我听吧。”凌慕予催促道。

“人身有二十四椎骨,古医经中称为应二十四节气。且上古之人,春秋皆度百岁,而动作不衰;而今世之人,年半百而动作皆衰者,时世异乎?人将失之耶?依贤弟看来,养生处世之法,道在何处?”王伯安不答,反而先向凌慕予发问道。

凌慕予不假思索答道:“书中有言:少思、少念、少欲、少事、少语、少笑、少愁、少乐、少喜、少怒、少好、少恶,此乃十二少。行此十二少,乃养生之都契也。多思则神怠,多念则精散,多欲则智损,多事则形疲,多语则气促,多笑则肝伤,多愁则心慑,多乐则意溢,多喜则忘错昏乱,多怒则百脉不定,多好则专迷不治,多恶则焦煎无宁。此十二多不除,丧生之本也。”说完心中暗暗道:“我修习‘氤氲紫气’进展缓慢,想来也是因心中未除十二多之因。”想到这里,又长叹道:“话虽如此,可余看来,这‘十二少十二多’之学,心中虽知,可人处俗世江湖,又岂能做到‘十二少’之常态。”

王伯安赞叹道:“贤弟已有如此觉悟,较之我当年,实在是高出不少啊,这番道理我也是经松风道长解惑后的数年思索,才真正领悟。不知松风道长的五行、五方、五神、五官、五色、五脏的‘五气朝元’说,贤弟可知?”

凌慕予这次倒是半天未答,只是支吾道:“东魂之木、西魄之金

、南神之火、北精之水、中意之土,五行之说小弟自是略知一二,可这五气朝元?”

王伯安艰难地坐直身体,一字一句道:“眼不视而魂在肝、耳不闻而精在肾、舌不吟而神在心、鼻不香而魄在肺、四肢不动而意在脾,此五气朝元之法。”

王伯安一番话说完,凌慕予仿佛醍醐灌顶,原地愣神许久,才道:“这?这!”凌慕予这种反应似乎早在王伯安意料之内,笑道:“于我来说,这只是一套养生妙法罢了,对你门中来说,似乎与你派内功心法修行相辅相成?当然,我这也只是猜测,松风道长与我虽只一面之缘,但待我可谓推心置腹,他既然说了只是与我讨论养生法,那这些东西我自是不会想也不会做用在此之外的地方。”说完,王伯安见凌慕予盘膝在地,似乎领悟了些什么,便也不再开口打扰他,只是静静坐在洞中,看着远处夜景,想到了当年的往事,心中有些哭笑不得道:“那日貌似与道长一直从白日谈到深夜,仍不尽兴,又从深夜谈到了东方既白,因此还错过了自己的新婚,令满堂宾客看了一场大笑话,府上也是闹翻了天。”想到这些,王伯安嘴角微微上扬,浅含笑意。

凌慕予初次听到这“五气朝元”之法,便感到似乎与其门中所修的“氤氲紫气”的修行心法相得益彰,有不谋而合之妙用,于是不知不觉间便自行运起内功心法来,不知不觉之间,真气便已在体内走了一个大周天,可这次,却是与往常截然不同,不仅真气流通经脉之时,事半功倍,且速度也较先前快了不少。凌慕予只觉此法妙处似乎无穷无尽,现在自己领悟到的不过凤毛麟角罢了,“看来此事了解之后,需好好想想这‘五气朝元’之法了。”凌慕予心中暗暗道,抬头看到王伯安坐在对面,正静静地看着自己,凌慕予脸上露出了歉然的表情,不过还未开口说话,王伯安便道:“一切都是缘分,我想就算是松风道长这等高人一十七年前与我攀谈之时,只怕也不会想到一十七年之后,我与其弟子在贵州,还会有着一番机遇,希望这些可以帮助到你,我知这并非一朝一夕可以领悟透彻,贤弟日后定要好好用心思索。不过眼下的话。”

王伯安眼中似乎有着精芒闪过,定定地看着凌慕予,说道:“我已对贤弟说了我与令师的相遇的前因后果,你之前对我说,松风道长遭逢意外,被奸贼所害。且说来话长,要容后再禀。现在,应该可以说一说了吧。”

凌慕予见王伯安问到了这个话题,稍稍一愣,心中却是不感到有什么意外,于是便将自己十年前跟随师父参与梅庄大会,之后师父与八位师叔伯与正道诸人一同前去与摩天盟交手,后又身死道消,武当八子十年中也失踪人影全无的等等事,一五一十地对王伯安说了一遍。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不过十年毫无踪迹,也没有任何消息,松逵、松森等八位师叔伯想来应该也是凶多吉少了。”凌慕予说到这些往事时,心情低落,说话间似乎还带有轻轻啜泣。

“江湖风云诡谲,人人往往身不由己。没想到,就算如松风道长这等人物,已然逃不开固有枷锁。”王伯安长叹一声说道。

“大哥只是这么觉得吗?”凌慕予突然向王伯安问道。“予弟这话是何意?”王伯安不解。凌慕予接着道:“不满大哥说,不知为何,小弟总是觉得事情并非那么简单。可又说不出原因,只能自嘲是自己不愿承认师门惨剧所出现的错觉,我想着,大哥并非江湖中人,旁观者清,或许可以替我解此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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