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青君心中已是存了必杀之念,这一手乃是用尽全力,刀未至,势便已笼罩了凌慕予上各大要。
而反观凌慕予此时却是不闪不避,仿佛被吓得呆傻了一般。就连后的王伯安也是惊呼一声“小心!”
眼看单刀已到面门,凌慕予已是避无可避,就在这时,那本已胜券在握的庾青君却是大惊失色,心中大叫一声“不妙”,接着,浑上下传来异样感觉,随之便酸软无力,这本必中的一招竟尔就这么停在了半空之中,再也劈不下去。
凌慕予心中直道“好险”,说道:“呼,阁下武功还真是了得。不过,我这‘拂面青枫’也不是好易与的。”
庾青君此时面如死灰,道:“这、这是?你什么时候给我下的毒?”凌慕予笑道:“非也非也,这不是毒,这只不过是让你一段时间内四肢无力,内功全失,免受武学障的苦楚罢了。”
凌慕予说的倒是事实,这“拂面青枫”本就不是用作毒药调配而出的,少林派戒律院首座的弟子心止乃是凌慕予好友,二人自十年前梅庄大会结识之后,便常有书信往来,多年之前武当还在封山之时心止信中曾提过一事,说是他少林派有位师叔,因年轻之时,难以勘破心中迷障,导致其每到月圆寒之夜,体内真气便会横冲直撞,甚至有时会迷失心智,每次月夜结束,总是会弄得一伤痕。且方丈师伯说,若是再找不到破解之法,只怕依小师叔的体,折腾不了几年了,可以说已是命在旦夕之间了。凌慕予读信之后,便知信中字里行间心止虽说的轻巧,但还是透露着浓浓的担忧之意,于是便想着有何办法能帮到好友。他并非佛门中人,也不知这少林武学障究竟是何物,自然也不会破解。但凌慕予虽非少林弟子,却是位还算不错的医者。“体内真气横冲直撞,迷失心智伤人伤己,若是有种药物可令人在一段时间内,四肢无力,武功全失,甚至体内真气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无从感知,那只要每到月夜,事前令那位前辈服下,此法虽治标不治本,但也足可解燃眉之急。”
但少林派立派千年,门
中各类疗伤药物数不胜数,会医者更是不在少数,令少林僧都头痛搞不定的问题,又怎会如此简单解决。但凌慕予有一点,便是其莫名其妙的痴绝格,认定一件事之后,总是会千方百计的想要用自己的方式实现。因此,虽一时束手无策,但心中总是想着,随着其医道渐精,其终于在与摩天盟的交手之中,在大雪山欢喜谷寻到了那最后一味药“清风草”,此物乃有两种药,分别为“悲”与“酥”,相传本是当年西夏宫中密药的必需药材,但在蒙古人的铁蹄下,配制之法,早已失传,因此这清风草自也变成无用之杂草,渐渐匿迹,却没想到在摩天盟势力范围内的大雪山中还存在着。
凌慕予寻到之后,取其中“酥”的药,与自己的药方所配合,终于配制出了可以令人一段时间内“四肢绵软无力,甚至体内真气也消散地无影无踪无从感应,犹如武功全失一般”的药丸,此药丸不能口服,乃是经人用内力催发之后,便会化作香薰一般,萦绕在四周空气之中,凌慕予将其取名为“拂面青枫”。
“这不也不是什么毒药。”凌慕予看着眼前已无力支撑,卧倒在地的庾青君说道:“毒药讲究个无色无味,即时生效,可我这‘拂面青枫’却需让人先一直闻个小半时辰才能生效,并且其中淡淡的草木香气是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住的。不过所幸,这里枯叶甚多,倒是鱼龙混杂,再加上你们在这专心致志的谈话,聊计划,谈梦想追求,自然分辨不出空气中是枯叶还是‘拂面青枫’的味道了。”
“原来如此。”那后的王伯安此时用力嗅了两下,说道:“仔细闻来,的确稍有不同,如此神奇的药物,我还是第一次见。”说完,便也是四肢无力,直接躺倒在地。
凌慕予见其上各种七零八落的伤口还在流血,也不管那躺在一旁的庾青君了,上前搭了搭王伯安的脉搏,察觉其虽受的都是皮外伤,但失血过多,且强行用力,况实在是不好。想了想,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玉瓶,玉瓶倒悬,从中倒出了一枚丹药,递到了王伯安面前,说道:“‘拂面青枫’没有解药,还请先生见谅,这两天属实发生了不少意外,这是最后一枚白虎夺命丹了,你快些服下,得罪了。”说着,便直接将丹药送进了王伯安口中,随后又道:“条件简陋,我就先给先生上
的伤口做个紧急处理。”
王伯安谢道:“多谢这位少侠了,敢问少侠认不认识武当的松风道长?”
王伯安此言倒是大出凌慕予意料之外,于是回道:“在下凌慕予,武当弟子,那正是家师。先生怎么有此一问?莫非识得我师父?”
王伯安抬头看向夜空,幽幽地说道:“那是我一十七岁的时候,有幸见过一面松风道长,认得你武当的白虎夺命丹,距今也已有十七年了,现在想来,真是过去好久了。你师尊近来可好?”
凌慕予摇了摇头,哀叹一声,说道:“家师仙逝距今也快十年了。”
王伯安惊道:“啊!松风道长修为高深,且对养生诸妙法均有精深研究,据我想来,哪怕其花甲暮年,应也是鹤发童颜,怎会如此早早过世了?”
“唉,我师乃是遭逢意外,被贼所害。此事说来话长,且容后再禀。”凌慕予指了指躺倒在地上的庾青君:“请问先生,这人该如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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