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莉不仅在旁边监督,还拿着一个双节棍:“阿哲,我若看到你有不轨行为,小心挨打!”
我特么都戴上眼罩了,你还不放过我。
轻轻一笑,我对苏晓雪说道:
“虽然戴上眼罩有点影响,不过无所谓,人体的结构穴位我清楚得很。”
什么叫胸有成竹?
她这洁白的后背,就是一幅优美的画卷,任由我挥毫泼墨。
有一说一,推拿是个技术活,更是个体力活,讲究穴位的精准,力道的合适,这都会极大地消耗我的体力。
不一会儿,我额头上就布满了汗珠,滑落在苏晓雪后背上。
“累了么,阿哲!”苏晓雪声音轻柔,有点紧张。
“不累,就是有点热,可能是洪莉在旁边吧,还有点烦躁。”
“关我什么事?”洪莉声音洪亮如钟,“你这气势汹汹的家伙,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想必来者不善。”
靠!
这话说得还挺狂,就算你在这儿又怎么样,你能护住她么?
“阿哲,别三心二意!”
洪莉大叫一声,听脚步是她冲过来了!
我一呲牙,露出又凶又狠的表情,张开双手,将苏晓雪整个罩住。
这是一种代表占有的动作。
就像防止老鹰捉小鸡的老母鸡在护犊子!
我的语气不容置喙:“识趣的话赶紧离开,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了,是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嚯!你这个蒙面变态男!有本事来跟我单挑啊!”洪莉拿着双节棍,一定跳脚了。
我拍了拍苏晓雪的后背:“雪姐,你不用紧张,也别觉得不好意思。咱这是推拿,你不用想太多。也别被洪莉干扰。”
苏晓雪发出可爱而羞涩的笑声:“我哪里想太多了,是你想太多了好不好。”
我想想太多,可洪莉在旁边干扰啊!
都怪我考虑不周。
苏晓雪娇笑一声:“你这臭小子还不算坏,手法挺舒服的!”
现在真的是专心推拿了,能不舒服吗?
不过,听苏晓雪这样说,我心中大喜。
平静的内心逐渐掀起层层涟漪。
可洪莉在旁边,气氛莫名紧张,如剑拔弩张,随时都可能擦枪走火,迸出一道明显的亮光。
更可气的是,洪莉竟然在旁边操练起了双节棍。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
这特么的,还能不能好好按摩了?
“给我滚一边去!”我真的气坏了!
‘呵,你要造反啊?’
洪莉在旁边冷嘲热讽,羡慕嫉妒恨:“阿哲,你这个臭小子,你有一个再清晰不过的信念,它是那样的坚定,那样璀璨生光,就像出征的将士,就等发出一句命令,就往前冲!”
“你少在那儿瞎哔哔,我们两个推拿,需要你参观点评吗?”我真有些生气了,这多影响情绪啊。
洪莉果然不说话了,可特么双节棍越舞越厉害了。
随时都可能会打人!
我双眼被遮挡,只能听见周围大作的狂风与龙吟般的棍声,四周尽是滔滔不绝的浓烈杀气。
风声刚消失的瞬间,耳膜几乎被一道尖厉的嚎叫刺穿。
么的!
“洪莉,你舞棍就舞棍,鬼叫什么?”
“还不是你们让我分心,双节棍打了我自己了!”洪莉气愤了。
活该!
她被打得不轻,伤口都出血了。
一道喇叭伤口裂开,源源不断的粘稠血汁将她整个手臂染得通红。
张牙舞爪的洪莉没了力气,沮丧地垂头而立。
自作自受!
让你嘚瑟!
姿容艳丽的苏晓雪笑了,她笑得漫不经心。
我推按的手,微微颤抖。
“哎呀,戴着眼罩,看不见,还真不好把握。”我手忙脚乱。
“哼,是谁刚才说的人体结构穴位了然于胸的,没看出来,阿哲还学会吹牛了!”苏晓雪娇笑一声。
“还不是洪莉在旁边舞双节棍,发出鬼叫,扰了我心智,这么好的机会,让她破坏了,我这句话,每个字都满含着血与泪,”
我摘下眼罩,苏晓雪那柔美的玉腿就在眼前。
可这心情完全被洪莉破坏了!
我彻底被激怒了,手在抖!
“洪莉,我们之间的恩怨怎么解决?”
洪莉一愣,随即笑了:“咱俩能有什么恩怨?是你爱色如命、变着花样地寻色,还整日一个人偷偷寻欢作乐,大方如流水,跟不要钱似的。”
“洪莉,你破坏人家的好事,就不怕遭报应吗?”我咬了咬牙。
洪莉呵呵一笑:“我会担心自己遭报复?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况且你还精力分散,我还怕你?”
此女脑回路非同一般,在穷困潦倒、连裤衩都输光的时候,竟用仅存的一点零钱,让外卖小哥买来一堆颜料……亲自在自己皮肤上画了一套华丽的服装。
这顿操作已经够反智商反人类了,结果上街被当场揭穿。
民警问她为什么要造假,她装疯卖傻答曰:因为画不出来真衣服啊!
不能用正常的思路来衡量洪莉。
就比如,谁能想到她今晚舞双节棍!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本来想对着苏晓雪深情告别,却变成一场空在梦里浮沉。
“为了破坏人家的好事,竟不惜做出此等壮举,半夜舞双节棍,真是非常人所能及也!在下佩服,佩服!”我恨得咬牙切齿。
有朝一日,我要把洪莉打得哭爹喊娘地逃跑,那是另一个颇为惊险刺激的故事了。
忽然,我想到一件极其重要的事,还没告诉苏晓雪。
“我明天要去班缅里,此去生死未卜,今晚……”
“你要去班缅里?”苏晓雪直接坐起来了,却发现文胸的扣带早就解开了,马上就滚进了被窝,可怜兮兮地抱着薄被,一双赤足露在外面,雪足红衾,分外美丽。
她激动地说:“我也要去,有些事情要办,明天一起去吧。”
我愣了一下,喜出望外……这次就我们两个人!那就不急于今晚办事了。
没有了洪莉这个小妖精,到了班缅里,我还不是对苏晓雪为所欲为。
我微微一笑,坐到床侧,伸手轻轻在苏晓雪脚上暗示了一下。
苏晓雪娇羞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