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 穷追猛打(1 / 1)

初夏现在正是大姨妈来探望的时候,根本就不想喝酒,可这事是为了搬倒孙家跟孔家,初夏姑娘只得咬紧牙关,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

任树萍看她挂了电话,道:“小陈找你干嘛?”

初夏收好电话,道:“他中午请科室的人吃饭,喊我一块去!”

任树萍又抓起一把今天早上新买的干炒瓜子,嗑了一个道:“现在你跟小陈还有那热乎劲,到那他都想带着你,在过几年你试试,他无论参加什么饭局都不乐意带你!”

初夏听到这,小脑袋里突然想到那些看过的电视剧,里面的男女主角结婚时间一长,好像都开始不冷不热的,男的去那也都不乐意带着自己媳妇了,跟二姑说的一模一样,想到这不由有些担心以后自己跟胖子也会这样,担忧道:“那怎么办啊?”

任树萍笑呵呵上下打量了一下初夏道:“我们初夏这么漂亮,你家那位又有钱,以后你得好好收拾下,多买漂亮衣服,好的化妆品,总之就是每天漂漂亮亮的,让他每天对你都有新鲜感,记住啊,别抓的太紧,这样男人跑得更快,结婚了也是这样,别整天就围着他转,你得有自己的事业,小陈过阵子要回京城,你也得跟去,别当什么护士了,这活受苦受累的,还赚不了多少钱,去了京城让他给你开个服装店,我感觉这买卖不错!”

初夏听到这,对自己开什么服装店,心里有些没底气,小声道:“可我不会啊!”

任树萍轻轻打了一下初夏道:“你个没出息的,不会可以学。谁一生下来就会做买卖啊!”

初夏感觉二姑说得有道理,点了点头道:“那我回头跟胖子说说!”

任树萍看侄女听了自己的话。心里很开心,又道:“我听小陈说他是他家的独子是吧?”

初夏点了点头道:“他家就他一个孩子!”

任树萍一拍手道:“他家是宜山镇的,那跟咱们这差不多,老人都想早点抱孙子!”说到这扫了扫初夏的小腹道:”你这肚子得争气,争取一胎就是男孩,到时候有了儿子,他父母都得站在你这一边,那小子要敢在外边沾花惹草的,都不用你出面,他爹妈就得第一个站出来收拾他!“

初夏听到这话。脸又红了。有些不好意思道:“二姑你说什么那?”

任树萍笑道:“你也24了,也不小了,这事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听二姑的,等下次小陈来。我就让你爸说让双方的家长见一面,把你们这事给定下来!”

初夏听到这,心里又羞又喜。

果县人民医院里的陈致远放下电话,对刘军道:“刘哥你跟他们熟悉,帮我安排下呗!”

刘军仍掉手里的烟头,一脚踩灭道:“行,走,我们一块过去,我帮你说。其实你自己说也行,那群家伙正巴不得跟你套近乎那!”

陈致远笑道:“我说也行,不过这饭店您得帮我定下!”

刘军笑道:“行啊,走吧!”

俩人一路来到办公室,刘军拍了拍手道:“大家都先放下手里的活,跟你们说个好事!”

其实杨勇这些人也没什么活干。病人就那么小猫三两只,还都是没什么事的,能有什么活?听到刘军这么说,李援建关了电脑上正在玩的小游戏,笑道:“什么好事啊,刘哥!”

刘军笑道:“今天中午,香满楼,致远请大家吃个饭!”

杨勇一听这个,心里乐开了花,上次他得罪了陈致远,正愁找不到机会跟陈致远套近乎,把那事给揭过去,听到刘军这话,站起来道:“刘哥可别,应该我们请致远才对,我看中午就这样,我请,大家都去,正好我家有几瓶茅台,大家一醉方休!”

石元业中午要值班,显然没法去,心里有些郁闷,这么好跟陈致远拉近距离的机会,就这么错过了,坐在那苦着一张脸,郁闷异常。

陈致远笑道:“中午我请大家,我要在这跟大家公事一段时间,以后大家还得多多照顾!”

杨勇那里能干,赶紧道:“不行,不行,还是我请,我请!”

李援建几个人看这事被杨勇扒了头筹,心里一阵后悔,也都站起来,表示自己要请客!

陈致远笑道:“这样吧,这顿饭我请,等回头大家在请我,就这么定了吧!”

杨勇转念一想,既然陈致远这么坚持,顺了他的意算了,今天拉进一些关系,过个一半天,自己在请他,把上次那手术的事揭过去,想到这便也不在坚持,嘴里嚷嚷这明天晚上他请客。

李援建、石元业这俩人也不甘落后,纷纷说后天大后天他们请。

陈致远看这事,搞定了,便坐在办公室里跟大家闲扯打发时间。

刘军出去打了点话定好位置,扭头回来告送陈致远,便换了衣服先走了,中午他还得在家等霍强跟中纪委的人,这饭局就没法参加了。

快到中午了,陈致远跟杨勇几个人说好在香满楼订的包间位置,便开车去接初夏了。

任树萍是个急脾气,跟初夏谈到双方家长见面的事后就坐不住了,跑到哥哥那屋,对任树森道:“哥我跟你说个事!”

任树森正看电视看得上瘾,眼睛不离电视,随口答到:“说吧!”

任树萍看自己这哥哥根本就是心不在焉的,一把抢过遥控器,关了电视,道:“我跟你说你闺女的事,电视回头在看!”

任树森看着关了的电视,心里有些小郁闷,不过事关初夏的事,他这当爹自然很上心,摆正态度道:“初夏怎么了?”

任树萍把门关上,坐在哥哥身边道:“我说你这当爹的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

任树森被妹妹问得一头雾水:“我怎么糊涂了?”

任树萍翻了个白眼道:“你闺女都跟人住了好几个晚上了,我看你这当爹的非但不阻止。好像还一点都不担心!”

在京城住院的时候,任树森在病房中看初夏跟陈致远神色都不对。就猜出这俩年轻人没忍住,借着中午的功夫干了点没羞没臊的事情,那时候任树森感觉陈致远这小伙子不错,把闺女交到他手上也放心,也就没说什么,后来初夏跟着陈致远出去住,自然也没反对,今天听到妹妹说到这,想了一下,自己这当爹似乎是有点不太关心闺女。这要换了别人的爹。肯定对女婿三审六核,一切都满意了才会同意这种事,想到这苦笑道:“这年轻人的事你让我这老头子怎么说,不过初夏跟着致远这孩子我放心!”

任树萍撇了下嘴道:“等他俩结婚了,生了孩子你在放心吧。现在你闺女什么都给人家了,你就不怕那小陈当了陈世美,来个始乱终弃?”

任树森听到这,心里也有点没底,看了看妹妹,道:“小陈不会吧?”

任树萍道:“什么不会?这事那有准,我看你赶紧催催他,让他跟他父母说说,找个时间。两家人见一面,把这事定下来在说!”

任树森想了一下,感觉这事按照妹妹说的办最为稳妥,便点了点头道:“等小陈来,我跟他说说!”

任树萍看哥哥答应下来,又嘱咐道:“你得催他尽快。别磨磨蹭蹭的,知道不!”

任树森笑道:“知道了,知道了!”

陈致远开车到了初夏家楼下,琢磨下就不上去了,反正一会也得下来,掏出电话给初夏打了过去,让她下楼。

初夏放下电话,穿上衣服,跑到父亲那屋道:“爸,二姑,我出去了,中午不回来吃了,你们吃吧!”

任树萍看初夏扭头要走,一把拉住她道:“你等等,是不是小陈来了!”

初夏点了点头道:“是啊,怎么了?”

任树萍道:“赶紧给他打电话,让他上来,你爸有话要跟他说!”

“什么事啊?这么急,回头在说不行吗?”初夏不知道二姑跟父亲要干什么,疑道。

任树萍这急脾气那里能等,急乎乎道:“什么事?你说什么事?你的事呗,快去!”

初夏一下想到刚才二姑跟她说的话,有些不好意思道:“这事这么急干嘛?”

任树萍伸出手指戳了下初夏光洁的额头道:“也就你个没心没肺的丫头不着急,真不让我们这些当老人的省心,快去!”

初夏扭头看了看父亲,看任树森点了点头,便掏出电话又给陈致远打了过去,告讼他父亲有事找他。

大官人收了电话,也是一脑袋雾水,一边琢磨这到底是什么事找自己,一边迈步上了楼。

任树萍看陈致远上来,把他拉到任树森的屋子,道:“小陈,这事本不该我这当姑的说,但是初夏她妈没的早,这事我不管,谁管是吧?”

陈大官人脑袋上的雾水更浓,傻乎乎的点了点头道:“是啊!”

初夏心里想到接下来要说的事,俏脸又飞起一抹诱人的红霞,站在那里低着头不敢看陈致远。

任树萍走到哥哥身边,捅了一下他,道:“哥你说!”

任树森啊了一声,随即琢磨过来,这事确实自己说最合适,想了下措辞道:“致远啊,你看你跟初夏也认识好几年了,你们岁数也都老大不小了,我琢磨这,是不是把你们的婚事给定下来?”

陈致远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脱口到:“啊?”

任树萍看他那样子,心里一阵来气,道:“啊什么啊?你不乐意!”

陈大官人赶紧点头道:“乐意,乐意!”他哪敢说半个不字,不过心里也是一阵打鼓,苏冰旋跟宋幕青那可怎么办啊?

任树森咳嗽了一下道:“我跟初夏她二姑意思是,抽个时间见见你父母,双方大人坐一块说说,就把你们的事给定了,你看那致远?”

陈大官人现在一脑门子官司,上次父母可是见过苏冰旋的,这要是猛然让他们跟初夏的父亲见面,自己怎么跟他们解释?说不要苏冰旋,要初夏了,依自己老爹老妈那脾气,非得暴打自己一顿不可,可现在任树森都说到这了,自己要是不同意,先不说任树森怎么样,初夏估计就得伤心死,想到这陈大官人一咬牙道:“行!”车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是一步吧。

任树萍看陈致远答应下来,又催道:“那你父母这周日有空吗?我们过去!”

陈大官人没想到任树萍逼得这么紧,心里琢磨了下道:“二姑,我上次不是跟你说我家在市里开了个食疗养生会馆嘛,现在那会馆正在建设中,他们都在忙着那事,您看能不能等到那会馆的事都弄完,在见面?”陈大官人现在是能拖一天是一天。

任树萍听到这一皱眉道:“我知道他们忙,可抽出一顿饭的功夫都抽不来?小陈你放心,你只要跟他们说了,你这事可比那什么会馆重要多了,我相信他们会抽出时间的,就这样定了,你尽快跟他们说,这个月内找个时间咱们见一面!”

陈大官人听到这差点没哭了,可人都说到这份上了,自己要不答应,这事可就麻烦了,只得硬着头皮把这事答应下来,心里琢磨这回头怎么给父母解释。

初夏看中午两个人都要喝酒,就没让陈致远开车,俩个人步行过去,走了一会,看陈致远眉头紧锁,跟他说话,他回答的也是前言不搭后语的,芳心中不由开始胡思乱想,胖子是不是有别的女人?是不是不想跟自己结婚?

初夏心里越想越多,越想越难受,一把拉住陈致远,眼泪转眼圈道:“胖子,你是不是外边有的别的女人?是不是不想跟我结婚?”

陈致远听到这,扭头一看初夏那可怜兮兮的面容,心里一疼,伸出手擦了下她眼角溢出的泪水,柔声道:“怎么可能有别的女人那,我做梦都想娶你的!”大官人前半句话假得不能在假,后边这句到是发自肺腑。

初夏听到这,芳心稍安,嘟着嘴道:“真的?”

陈致远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衣兜里,迈步向前走,嘴里道:“真的,我骗你干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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