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陆逸轩谈完,一个上午又过去了。
陆雅晴打电话过来,询问进展。
秦穆和她约好在办公室里见面。
等他赶到公司楼下,刚好赶上吃饭时间。
柳虹一边打电话一边下楼,秦穆朝她喊了句。
柳虹挂了电话问道,“去吃饭吗?”
秦穆指了指楼上,“我还要去找总裁谈事,要不你帮我带个饭来?”
柳虹点点头,“那我把总裁的一起带过来。”
秦穆来到楼上,陆雅晴正忙着,匆匆签了文件,“你回来了?”
随手递过一杯水,秦穆毫不客气牛饮干净。
然后望着陆雅晴笑,“感觉真好,有点象家里的温馨。”
陆雅晴白了他一眼,两人相对而坐。
秦穆将早晨调查到的情况跟陆雅晴说了一遍。
陆雅晴从办公桌上拿出一叠资料,
“这是我托关系从市局翻出来的旧档案。”
“有人当时插手过这个案子,但最后不了了之了。”
“这么说还是有人怀疑过你爸的死有问题?”
秦穆翻了翻这些资料。
“是的,只可惜能查到的只有这么多,而且当时也没有做尸检。”
“十八年过去了,现在就算想查,恐怕也查不出什么。”
陆雅晴有些沮丧。
秦穆道,“我可以把神医叫过来,关键是要说服陆家,让他们同意开棺验尸。”
陆雅晴摇头,“太难了!”
突然陷入僵局,秦穆郁闷道,“那怎么办?”
“哎,董事长会不会知道点什么?”
陆雅晴道,“不可能,我妈要是知道真相,就不会被陆家赶出来了。”
“那我去天都找陈布衣。”
秦穆站起来,看着陆雅晴。
陆雅晴想了想,“我跟你一起去,刚好沈总监他们那里有些事情需要我拍板。”
两个人商量好了,准备明天动身去天都。
“咚咚咚——”
柳虹在外面敲了敲玻璃门,提着两份饭进来。
“总裁,怎么连饭都不去吃了?”
秦穆冲着她一笑,“辛苦了,柳总监。”
看到陆雅晴一脸奇怪,秦穆解释,“是我刚才碰到柳总监,特意让她帮忙送过来的。”
陆雅晴喊道,“坐啊,柳总监。”
柳虹摇头微笑,“就不打扰你们谈事,我去休息会。”
望着柳虹离开,秦穆就一直望着人家的背影。
陆雅晴白了他一眼,“看什么呢?”
秦穆感叹,“多性感的身材啊!”
“……”
第二天,两人坐飞机到天都。
这边的天气,明显比南方冷。
两人下了飞机,也不惊动谁。
并肩走在出机场的通道上,陆雅晴突然问起一句,“听说何家要把何臻瑶许配给你?”
秦穆扭头看着气质高贵,典雅的陆雅晴,微笑道,“还是跟你在一起有感觉。”
陆雅晴翻起了白眼,“别忘了,你只是我的保镖。”
“哟,那你的意思是,要我娶了何臻瑶,当上附马,还继续当你的保镖?”
陆雅晴揶谕道,“想得美!”
“何臻瑶这么漂亮,你真以为她会喜欢你?”
“为什
么?难道我不帅吗?”
秦穆很不服气。
咱可是身高一米八,长度也有一十八。
何臻瑶怎么啦?
陆雅晴上车的时候给沈婉莹打了个电话,让她安排跟自己见面的时间。
很快,两人在天都国际大酒店住下。
沈婉莹和张树铭匆匆赶来。
看到秦穆后,沈婉莹好开心。
指尖悄悄划过秦穆的手心,颇有点挑逗的味道。
两人汇报完工作,沈婉莹道,“总裁,晚上去我家吃饭吧?”
既然到了天都,沈婉莹作东,邀请她去家里吃饭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可秦穆道,“改天吧,我们约了陈布衣。”
这次来天都,主要就是冲着陈布衣来的。
沈婉莹见状,无奈道,“行,我等你们消息。”
临走的时候,把秦穆喊到外面说了几句。
又说了总裁的投资计划。
秦穆很直接,“你按她说的去做就行了,千娇集团终有一天要替代天都秦家的地位。”
沈婉莹有些嫉妒地掐了他一下,“你也太厚此薄彼了。老实说,是不是喜欢总裁了?”
秦穆搂着她的腰,“你想多了,有些事情以后再跟你解释。”
趁着没人,沈婉莹亲了他一下,这才娇笑着离开。
下午,
秦穆突然来访,陈布衣倒是觉得有些意外。
如果说以前陈家还有招揽秦穆的想法,那现在只剩下结交这点心思。
象秦穆这种人,注定不可能为陈家服务。
说白了,他们陈家还没有这个资本。
看到陆雅晴和秦穆道,陈布衣热情的招呼两人,陈夫人也亲自作陪。
这次没有看到陈滨和陈怡君,倒是看到了陈滨的大姐和姐夫。
当着陈夫人的面,当然不好问以前的旧事。
所以两人吃了饭后,并没提这一切。
不过陈夫人看陆雅晴的眼神,感觉有些不是太友善。
秦穆知道,陈夫人是何老的女儿,真正的公主身份。
下嫁到陈家,自然也是为了家族利益。
如果秦穆没有猜错的话,估计当时的那些事情,陈夫人也应该是知情者。
或者说,她知道自己的男人喜欢过陈千娇之类的。
否则她不可能带着那种不是太明显的敌意。
秦穆暗道,早知道就不让陆雅晴一起过来了。
不过他还是找了个借口,将陈布衣约出来。
陈布衣似乎也意识到秦穆有话要说,就打了声招呼,叫保镖送自己到天都国际大酒店。
到茶楼包了个地方,清清静静,也没有人打扰。
陈布衣开门见山,“秦先生,陆小姐,你们来天都是找我的吧?”
秦穆看着他,点了支烟,不笑也不说话。
陆雅晴温和道,“陈伯伯,您还真猜对了。我们的确有事找您。”
“我们想知道当年我爸是怎么死的?听说您也是他的好朋友之一,所有我们过来了解一下情况。”
听说是这件事,陈布衣惋惜道,“我和逸风老弟的确是很要好的朋友,其实不只和他,当初还有秦重先生。”
“只不过他那时不叫秦重,叫秦千里。”
陈布衣说起了以前的往事。
整个茶楼里,多了一股沉沉的忧伤。
两人的心情,随着陈布衣的回忆,仿佛进入了那个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