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个问题是我应该关心的吗?”
“这不是你们要关心的事情?”
“假如我做了我的事情,尽了我的努力,还是没能把你家这位救活的话,那就说明他本来就不想活着,或者说明阳寿尽了,该走还是得走啊。”
“反正我暂时还没有达到一个逆天的程度,只能尽人事听天命。我受人委托只保证竭尽全力的来救他,但是却没保证一定会把它治好。”
“如果没有那个人的面子,你们就算是跪下给我磕头我也不会救冷傅枭。”
“现在我只是稍微出了出手,你们还真以为我是什么治病救人的好人啊!”白聿孓这次依照惯例,还是从身上拿出了一个爬满虫子的玻璃瓶。
只不过这次他拿过来的瓶子,比平时的瓶子都要大上一倍,里面装着的虫子也与之前拿来的虫子不一样。
“你们这里有刀吗,匕首也可以。”
“我这次出门的时候,有点失神,所以忘了带刀。”白聿孓这句话说完,楼揽月瞬间紧张了起来:“你要刀干什么?做什么事情?”
“我告诉你,你可不要胡来。我们可都是练家子,不想伤害你。”
楼揽月的话说完,白聿孓像看个白.痴一样的看着他:“你给我找把刀。”
白聿孓这句话是对着洛九白说的。洛九白听到这句话后,走到实验室的一边,还真就拿了一把瑞士小刀。
那把小刀被擦得锃亮,是一侧的光,折射着小刀上的亮度:“给,这把刀是消过毒的。”
白聿孓接过:“谢了。”
“他可比你有脑子多了,你对人的防备心太重。”白聿孓这句话是专门冲着楼揽月说的,楼揽月无奈的白了他一眼:“像是你这种危险动物,哪怕就算不想对你产生防备心都难。”
“呵,随你怎么想。”
白聿孓这句话说完,便打开了木塞。然后用那把瑞士小刀,划了划自己的手。
鲜红的血液就这样滴到了瓶子里面。原本那些待在瓶子里的虫子,在血液滴入瓶中的那一瞬间,瞬间躁动了起来。
它们好像都在吃白聿孓的血液,白聿孓就这样用血液喂养着他们,知道三分钟后。
“给我拿块白色纱布,要消过毒的。”白聿孓说着,洛九白递了过来。
白聿孓拿着纱布缠了缠自己的手,然后包成了一团。接着又把那把瑞士小刀给丢到了一侧的垃圾桶里,垃圾桶霎时发出了声响。
楼揽月:“你这也太糟蹋东西了吧,谁的东西啊你就往垃圾桶里丢,你知道那把刀多少钱吗?”
“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楼揽月略带埋怨的话落下,他的手还没有伸到垃圾桶里捡起那把刀,接着胳膊就被旁边的人给抓住了:“如果你不想中毒就地身亡,就老老实实的,不要碰那把刀。我平日里看着你们挺有钱的,却没想到连把刀都这么吝啬。”
“还好我不用来你们这破地方了,这是最后一次,你们把这个瓶子放到他身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