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当然犯法了!
别说杀人了,是偷个东西,价值高了也得吃官司,谁能跑得掉?
你爹是李刚也不管用啊。品書網.
“这是醒神丹啊。”周昊想把自己的胳膊从清然手抽出来,居然还抽不出来。
这尼玛是何等的境界?
搞不懂。
“吹牛逼呢吧?醒神丹怎么可能在你手里?”清然不敢相信道。
本来也是啊,早在十年前,他想要去找这玩意儿,毕竟可是个好东西,哪个修道之人不想拥有呢?
只要拥有醒神丹,那么面对鬼妖这一类的邪物时,不用害怕他们了。可清然整整找了五年也没有找到,便放弃了。
这不是废话么?
那会儿醒神丹的药方还在姜念元手呢,知道这事儿的,恐怕普天之下只有三个人。
“大哥,你能别开玩笑了吗?我怎么可能去害我的兄弟呢?这真的是醒神丹。”周昊一脸委屈道。
本来也是啊,我害谁不好?跑去害栋梁,我脑子有病啊?
清然眼睛咕噜一转,随后一脸不屑道:“好,既然如此,你倒是和我说道说道,这醒神丹的成分是什么,你若是说得来,那我相信你,不然你想随便用药,绝无可能!别仗着你是我师弟可以如此肆无忌惮地害人性命!”
修道之人,华夏五术:山、医、相、卜、命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周昊想要蒙混过关,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周昊实在无语,这是紧急关头,他全然没有看到清然脸那表情,直言道:“是用一口妖气和一口……”
同时,任山站在一边咳嗽了两声。
你他妈的。
坑队友也不带这么坑的啊!
这尼玛再怎么着也是我传家宝啊,你张口闭口往外说,这不是捣糨糊呢吗?!
清然听得正起劲,却被打断。
“继续往下说啊。”
周昊往清然的背后看去。
“我操!巫蛊师站起来了!”
清然一个转身,提剑要往冲。
你他妈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老子让你死个彻底!
可清然转身后,却发现身后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再转身时,居然发现徐孙栋梁的喉咙“咕噜”一声,吞了个什么东西下去。
“好啊!你个狗崽子,居然敢骗我!你……”
周昊抬手示意安静,因为徐孙栋梁的眼皮已经抖动了起来,清然看向徐孙栋梁后,也闭了嘴巴。
“师兄,醒神丹的药方可是任家的家传之宝,我这位兄弟叫任山,正是任家现任长子,我可不能告诉你其内容是什么。”周昊指着任山说道。
清然回头看了看任山,发现任山也在看自己,顿时有些脸红,挠了挠头,说道:“呵呵,兄弟你误会了,我是想看看我师弟的醒神丹是不是真的罢了。”
尴尬啊……
任山脱口而出道:“是真的,你是张善元的徒弟么?”
还是再确认一下的好,免得清然是个奸细啥的。
听到任山这么说,清然脸也有些不好看。
“那个……咱们都是江湖后生,小兄弟你直呼我师尊的名讳,呵呵,怕是有些不妥吧?你呢?师从何处?”
我操你个妈的,要不看你是师弟的兄弟,这么喊我师父他老人家的名讳,你看我怎么整死你的!
别他妈说我心眼小,遇到看不过去的,搭把手帮个忙,教你怎么做人罢了!
没错,生活的清然是这样一个人,在张善元隐匿之前,他是一个老实敦厚的人,甚至要赵武年还要老实。
那会儿的他,你抽他一嘴巴,他还可以乐呵呵地问你一句:“兄弟,手疼不?”
可自打张善元走后,剩下他一人独自生活,经历了不少事情,性格也有了很大的变化,再没有值得相信的人了——江湖险恶。
归根到底一句话,本着一颗道心闯荡江湖,有恩必还、有仇必报。
说是闯荡其实有些埋汰他了,以他炼神还虚的境界,收放真气全凭意念的地步,这江湖,他是在玩儿。
他一直抱着一个看客的心态在江湖行走。
知道曾老三心术不正,他便去了厂里和曾老三一起班儿,他是想要研究研究,这坏人的脑子里一天天的在想些什么。
任山冷冷道:“茅山派,逍遥生门下,任山。”
清然眼睛一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待到徐孙栋梁醒来后,周昊和清然轮番为他调理气息,论真气,周昊肯定是不过清然的,但周昊的丹田内有一部分的寿桃仙气,用来治疗是最适合不过了。
“行了,我好不容易遇到我师兄,咱们找个地方喝点吧?”周昊提倡道。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周昊喜欢了喝酒,也不能说是喜欢吧,只能说没有以前那么抗拒了。
起初徐孙栋梁想要带着清然去他们家的五星级酒店好好搓一顿,但清然却是摇了摇头,说是买个五斤牛肉、一斤花生米啥的做下酒菜足够了。
周昊特意开车带着众人去他们家的那个棺材铺子里了。
“这是师父呆了二十年的地方?”清然站在厅堂,打量着四周问道。
他从没想过,当年威风凛凛的师父,居然甘心蜗居在这样的一个地方。
“搞得你不知道似的,快进来。”周昊说道。
本来也是啊,你在哪儿不好,偏偏在吴工呆着,能不知道么?
清然一边往里面走,一边说道:“你有所不知,当初师父和我说了,让我以后好自为之,不许再来打扰他的生活,我虽然找到了吴工,也找到了这里,却不敢走进去看一眼,不然照他老人家的脾气,轻则打断我的腿,重则废了我的修为。”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曾经的张善元,当真是讲究诚信、正直、讲卫生的。
完全不像现在这个无赖模样。
社会在变,人也在变。
可清然完全不知道,那会儿的张善元,根本没有了修为,是一个普通的小老头子。
喝酒的地方是在张善元的房间里,这里较阴暗,平时是照不到阳光的,能照到太阳的房间,那是留给周昊的,所以没有什么霉味儿。
但清然执意要在张善元的这间屋子里喝,谁也拗不过他。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师兄,师父不是不让你出现么?你现在怎么出来了?”周昊问道。
毕竟这里头有矛盾啊,周昊当然要问问了。
清然喝了一口拉嗓子的白酒,哈了一口气说道:“前段时间我做了个梦,梦到师父问我,如果他把本门的镇派之宝送给了你,我会不会有想法,我说不会。师父还问我如果要把掌门之位传给你,我会不会有想法,我也说不会。然后师父说让我平时留意一下你,当真你有了性命之忧,叫我不要计较这些,一定要出手救你,正好我前几天发现镇出了那个弄虫子的邪物,便开始注意起你了。”
妈的,早干嘛去了?
我被尸妖整得不可开交时,你倒是出现啊。
“原来是这样。”周昊点了点头说道。
地府的张善元通过玄光镜看着这一幕,欣慰地点了点头,随后便关闭了玄光镜。
“哎?我记得你结婚那天,跟一个会飞的妖怪在天打斗,看样子你会飞啊,师父把这门手艺都教给你了?”清然问道。
于是周昊便把自己手机的秘密也告诉了清然,并且把张善元现在在地府做判官也说了,毕竟清然也是张善元的弟子,有权知道这些。
还有张善元的死,周昊也都说了出来,清然听着听着,眼睛也红了,流下了泪水……
他们这里说了不少的事情,可谁也没有注意到,野村的尸体倒在地后,不知道过了多久,居然化为了一律黑烟。
这只是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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