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鲜红的血液淌出………
子夜一边看着,只是脸色稍冷,看不出什么异常,依旧端着一杯血红,静静地品着。
而一旁的血色鬼婴,则时不时转头看一眼子夜的神情,见子夜面无表情,随之失望了片刻,再度看向自己弄出来的血幕。
只见这血幕上的画面又是一转,只是这一次的画面被分成了两部分。其中一幅是一个男子在公司里加着夜班,另一幅仍是这座城市某户人家的房子里,是个廉租房。房子里只有微弱的灯光,没有名贵的家具也没有电视电脑等东西。
只有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拿着手机在和自己加班的老公聊着天。看肚子的规模,应该有了七八个月的身孕。
突然,门外有敲门声,孕妇有些狐疑地看了看并未起身,而是给自己老公发了条消息。
“老公,门外有人在敲门。”
“老婆,不要开门,危险!我打电话给小张,让小张来看看。”
孕妇收到消息后,没有理会,可门外的敲门声还在。最后,孕妇实在耐不住就打开了门,门开了,可不见有人。孕妇走进楼道,左右看了看没发现人,便又进入了。
接着,孕妇又拿起手机给在加班的老公发了个消息。
“老公,我看了下,楼道里没有人。对了,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你猜我们肚子里是个男孩还是女孩?”
“嗯嗯,是个男孩。”
过了许久,在加班的丈夫才又收到一个信息。
“老公,很晚了,你就不要叫小张来了。”
“嗯,我这就给小张打电话。老婆,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我正躺在床上呢!”
这位丈夫看完消息,笑了笑,刚想回个笑脸,但脑中突然闪过什么,脸色顿时变了变。急忙编辑了一条信息。
“你是谁?你不是我老婆!”
过了许久,孕妇那边才又发了条信息。
“呵呵,你猜的还挺准!恭喜你,是个儿子!”
看完这条消息,这位加班的丈夫脸上的血色顿时全无,捏起手机就冲出公司,往家的方向跑去。
而在血色圆幕的另一幅画面中,一个脸上带着笑的男子将孕妇的手机丢在地上,任由它摔坏了去。
而在他身后的床上,孕妇闭着双眼平躺在床上,脖子处有着紫色的勒痕,而孕妇的肚子确实平坦了下来,没有一处鼓着。她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殷红的鲜血染尽,不仅是床单,就连这蜡黄色的地板,也被染上了鲜红。
这中年男子转过身来,看着自己的杰作笑个不停,接着,他转手一拿,将放在桌旁的一个玻璃杯拿在手里。
仔细地端详着,玻璃杯中是一个刚被从母亲肚子里拿出来的婴儿,看模样是个男孩,身上还有着粘稠的血液以及缠绕于身的脐带。
很显然,这个婴孩是从平躺在床上的孕妇的肚子里取出来的,而取出着婴孩的,正是这陌生的脸上带着狞笑的中年人……
看到这里,即便是子夜也有些动容了,不论从哪方面讲,这中年人的手法都太残忍了。竟然趁着
孕妇独自在家时敲起了门,在孕妇开门察看的瞬间闪进屋里,并将孕妇勒死。
如果仅是这样,或许那加班的丈夫发现后还能接受,可没想到,这中年人竟然把这孕妇的肚子给剖开,把这肚里即将诞生的婴孩生生给取了出来。
想必那丈夫一路狂奔回家后,定是能崩溃地晕死过去。
这是得有多么丧心病狂才能做出这样的事?
子夜看到这虽然很是愤怒,但脸上依旧是古井无波,而身旁的血色鬼婴则就耐不住了,一双眸子像是要喷火一般。
只怕是它当初也是这般被人取出,活生生练成了鬼婴,供人驱使。
很显然,血色鬼婴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不堪的过往,径直一把将身旁的小鬼抓在手心,愤愤地撕咬了起来。但还是紧盯着血色圆幕,继续看着。
接着,画面一转,两块画面合成了一个,画面出现在一个街巷。
一座灯红酒绿的夜总会后门,一辆高档轿车停了下来,接着,从车上下来几个黑衣人,将后背车厢里的几个麻袋抬了下来,然后被接应来的几名男子抬了进去。
在一间超大包房内,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正夹着雪茄香烟,喝着身前的美酒。
这时,几名黑衣人从外面走进来,把手中的麻袋放在地上,一解开,四五个六七岁的小孩从袋子中滚出,手脚被绑着,嘴里还塞了布条。
“嘿,这次的收获不错嘛!”坐在沙发上的中年人看着这几个小孩,奸诈地笑着。
“嗯,都是从小山村里拐来的,绝对安全!”站在旁边的一名黑衣人开口说道,看到这几个小孩,他也是满心欢喜。
毕竟,一个孩子他就能分很多钱的,仔细想一想,这四五个,怕是够他一个月花天酒地了。
“嗯,都是不错的苗苗。老赵,交给你了,老规矩!”肥头大耳的中年人抽了一口雪茄,轻声说道。接着,他把放在一旁的耳机拿起来,塞进耳朵里。
只见一个年纪稍大点的黑衣人从中走出,来到一个小男孩的身旁,轻轻地拔出了他口中的布条。小男孩紧张地看着这来到自己身前的人,眼中满是害怕之色。
“我……我想……回家……”
“嘿嘿,回家?回什么家呀,这里,就是你的家!”
那老赵狞笑两句,把手放在男孩的细腿上。然后,一脸笑意地看着小男孩,手却悄悄地滑至关节处。
期间,小男孩的腿挣扎了几下,想要抽出来,却被老赵死死按住。紧接着,老赵脸上露出一丝狠色,手中却猛然用力,狠狠地一折男孩的腿。
咔嚓!
随着一声骨头断裂声,小男孩的嚎叫声也猛然响起,在整个包房里回荡着,接着就是嚎啕大哭。而坐在沙发上的中年男子则一边哼着歌一边喝着酒,仿佛什么也没听见般。
小男孩被生生掰折的那条腿还在轻轻地抖动着,而这老赵又摸上了他的另一条腿。
片刻之后,不亚于方才那声的骨折声以及嚎叫声从男孩身上以及嘴里发出。刚吼完,男孩就疼得晕了过去。
这时,老赵站起身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角,再度把目光瞥向了另外几个孩子。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