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泽华的病好了后就去上班了,于是郭絮的生活又剩下了做活吃饭看电视睡觉。
席泽华上班的学校并不远,学校全名叫第四职业技术高中,在下庄,离席家洼摩托车也就十来分钟的路。来这里上学的基本都是些没考上普高但是家里又不想让孩子在外面瞎混的学生,还有一些则是喜欢读书但是普高没考上不得已来这里上学的,所以学校的风评纪律并不算多好,整天有学生逃课逃学,但是这种事管也管不过来,时间久了也就放任自流了。
席泽华大学学的是英语,当然教课也教的是英语,并没有教毕业班,他一个刚大学毕业的大学生再能耐人家校长也不敢就这么把毕业班的重任交给他,学校再烂可总有一些学生是好学的,升学率升学指标还压在头上呢。所以席泽华教的就是高一,所谓教英语不过是一些语法的运用单词的熟悉,课程倒也不算多种,再怎么着他光自己上学学英语就学了十五六年了,应付一群初中刚毕业的孩子还是很容易的。
经常有同事一起吃饭啊什么的,有时候是人家办喜事,人家让成家的人必须带上自己老婆,郭絮一开始还不好意思,后来席泽华一直怂恿着说又没事去吧去吧,多认识一些人也好免得一个人在家无聊,郭絮想了想也就同意了,毕竟她现在确实很无聊,没工作又没爱好,也不喜欢看书,更不喜欢串门,席家洼认识的人也不多,出去一下也好。
头一次去参加人家的婚礼的时候郭絮还特意打扮了一下,整个人看起来一下子鲜活了许多,席泽华在旁边看的啧啧称赞,说女人果然要打扮,平时看着你也就那样,这一收拾果然漂亮多了。郭絮喜滋滋的没吭声,可是明显心情好了很多。
那时候都一月了快,他们结婚已经半个月了,因为最大的问题已经解决了所以小两口的小日子也算是滋润吧,如果不算上公婆偶尔给的冷脸的话,两个长辈还在计较那些钱的事,郭絮才不管,抓到自己手里才是真的。
去的时候是晚上,郭絮跟在席泽华身后,这个时候请客的目的很明显就是为了上礼钱,席泽华把钱给了同事后一群男人就开始哟呵着喝酒,郭絮一看女客没几个还都不认识就有点后悔。
人家也是在新房里摆了两桌酒,一桌是男人一桌是女人,男人那一桌大概七八个人女人这桌才五个人,还大部分不是老婆就是同事,说起来,真正是结婚的人也就郭絮一个人,其他都是席泽华的同事,两个老师两个同学,所以郭絮有点尴尬,还好女人一般都是自来熟,几口菜下肚大家已经很熟悉了,熟悉了就开始说身边的八卦事,郭絮不很清楚不过小道消息谁都爱听,所以她虽然不很说话但是听的津津有味。
她们说的是四职高的老师之间的龌龊事,说他们学校有两个老师,一个男的一个女的,男的也是刚来当老师才几个月,女的已经两三年了,男的家在县城,有个家里介绍的女朋友,据说才高中毕业还小着呢,估计长的不错两个人也就牵扯着谈着,不过对方家也在县城,所以两个人基本都是周末的时候才能约会见面;那个女老师呢家里是北坝上的,离这里也比较远,也有个男朋友,据说男朋友在北京工作,由于距离远所以天天打电话发短信。
这两个人各自的情况全校师生都知道,可是叫全校师生跌破眼镜的是,这两个人在认识了十来天之后居然搬到了一个办公室住,也就是说,俩人同居了,而且光明正大的,据搬东西那天那女老师还是让他们班的学生给她搬的东西,这件事在学校引起了轩然大波,大家都议论纷纷说看来有了距离就是不行,这老婆已经是人家的人上了别人的床了。
可是更叫人跌破下巴的事发生了,人家两个人居然该约会的约会,该给男朋友电话的电话,除了住在了一起,一切跟没发生任何事一样,而且人家两个人也不管其他人怎么说,一向我行我素,同居归同居,谈恋爱归谈恋爱,天哪,这对保守一些的人来说不啻于一个重量级炸弹,而对嘴碎的人来说则是一条可以长时间观察八卦的高级资料,发生在身边哪。
其实这些都没什么,最叫众人崩溃的是,校长同志明知道这样对学生对学校的影响不好,居然也不闻不问,众八婆长男更是暗自揣测是不是俩人有后台或者什么,总之一句话,流言比飞机还快。
郭絮边听边笑边吃边喝,乐和的很,郭絮突然发现自己原来也这么有八卦的倾向,难道说女人一旦结婚就开始变得长舌?结婚前记得自己并不喜欢听这些乱七八糟的消息的,怎么一到结婚以后居然听的津津有味不说还非常有加进去的冲动?婚姻果然是女人变化的重要的一道坎?如果有了孩子呢?是不是该像复读机一样啰嗦起来没完没了惹人厌烦?郭絮被自己的想法吓倒了,再也没了心情吃饭,笑容也就不再那么自然,热的身边的一个女老师还去摸了摸她脑门说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郭絮笑说没事。
几个男人坐在一起因为顾及这女人在旁边倒也没敢聊什么见不得人的话题,只不过对最近的足球篮球比赛大肆评判一翻,看那架势如果他们去踢球的话中国队冲出亚洲拿到世界冠军轻而易举小菜一碟,然后从球转移到时事政治上,再到经纪上,然后就是工资上,然后就是各自的生活婚姻上,虽然这类话题早就不知道讨论了多少次烂成什么样了,可是一说起来每个人都还是兴致勃勃的很,间或的还有几个人压抑的低低的哄笑声,不用说,肯定是说到了黄色下流的东西上。
这个时候女人们就起哄让他们大声说出来,男人更彪悍,说没问题,你听了你想咋办吧。通常最先偃旗息鼓的还是女人。
没办法,除非女人豁出去了不要脸,否则永远不要跟男人讨论争吵关于性的话题,否则吃亏的绝对是女人。
因着是同龄,说起话来也没多少顾忌,大家笑笑闹闹的就到了夜里十来点了,因为并不是同一个村的所以大家就赶紧的散了,这天晚上并没有月亮,走到路上要特别小心,有那么两三个人还要把几个女人送回去,也挺绕远的。
席泽华和郭絮是骑着摩托车过来的,两个村离得不算远,三四里路的样子,摩托车在夜里摸索着前行,幸亏路都还修的可以,否则可就真的难说了。
因为没有月亮也看不清路,为了安全起见,郭絮自后面抱着席泽华的腰,因为喝了点酒,搁在席泽华背上的脸都有点发烫,郭絮醉眼迷蒙,席泽华虽然酒也喝的不少,不过毕竟是男人也经常喝酒,倒也没什么感觉,只是郭絮靠在自己背上有种难得温柔。
其实黑漆漆的夜里没有路灯没有月亮没有萤火虫,也没有虫子吱吱的叫,只有偶尔几个开的比较快的摩托车从身边呼啸而过,摩托车的前后车灯根本照亮不了多大的范围,不过是提醒别人:这里有人,小心!这种情况下根本没有一点浪漫气氛。
两个人都没吭声,都在默默的享受着这难得温存,郭絮靠在背后能听到席泽华的心脏在砰砰的跳动,充满健康和活力,忍不住,郭絮抱着席泽华腰的双臂又紧了紧,脸像只猫似的在席泽华背上摩擦着。
一种异样的感觉同时从两个人心里升起,席泽华更是激动,他现在就想狠狠的把郭絮抱在怀里压在身下好好的蹂躏好好的温存,这是自己的老婆,明媒正娶的老婆,唯一一个合法**的对象,想到这里席泽华感觉有一股热流从小腹腾的升起,小席泽华抬头了。
席泽华加大了油门,他希望快点回到家里,这路并不长,所以一回到家席泽华就去洗涮,郭絮也是,郭絮倒不是知道了席泽华的心思什么的,纯粹是觉得该睡觉了,而且喝酒喝的晕乎乎的睡觉的欲望更加强烈。
在席泽华滑进被窝的时候,郭絮已经昏昏欲睡,可是席泽华似乎比任何时候都急切都热情,他双手在郭絮身上四处摸索到处点火,自己更是钻进了被子里把郭絮从头到脚吻了一遍,郭絮本来喝了点酒就浑身有点发烫,现在更是热的难受,不停的在被窝里扭来扭去,嘴巴里也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席泽华更受鼓舞,双手用力的揉捏着郭絮的**,吸着**的嘴巴忍不住轻轻的咬了一下,郭絮皱眉低声说了一声疼就又随他去了,郭絮的手被席泽华牵引着,慢慢的摸到了席泽华灼热坚挺的男根,刚一碰都就跟触电了似的缩了回去。
席泽华甚至还像接吻一样亲了郭絮下面,甚至用力吸了一会咬了一下,郭絮被逗得浑身冒火,下面的液体像打开了自来水开关,席泽华再也忍不住一个挺身进入了郭絮的身体,在席泽华进入的那一刻,郭絮满足的叹了一口气,低不可闻。
两个人都是**高炽,席泽华拼着一股冲劲用力的冲刺,可是没多久就感觉力不从心再也坚持不住了,而郭絮被点着的火根本还在火烈的燃烧,席泽华美好心情被他自己一下子打破,郁闷的不行,翻身下来躺在郭絮身边,郭絮脑子不很清醒,可是身体没得到满足又缠上了席泽华,并且开始在席泽华身上来回探索,席泽华的郁闷的心情稍稍好了点。
席泽华再次提枪上阵,可惜没多久就再次丢盔卸甲,郭絮再缠上来的时候席泽华没了心情,抱着郭絮乱七八糟的想了一阵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