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就僵住了双脚软整个身子都脱力了不敢再动一下目光也不敢离开探灯就一直照着那个方向。(全文字小说阅读尽在文学网)
在强力探灯的穿透下人影相当清楚让人毛骨悚然的是那人的姿势这个人的姿势非常怪异整个人几乎是直立在那里整个肩膀是塌的我第一感觉是这人和我一样浮在那边但似乎那人影纹丝不动只有窨尸才会那样。
当时的那种窒息感已经到了极限这可能是我到现在遇到的最匪夷所思的事情这要是在陆地上能有无数种解释可这是在湖泊的水底水深六七十米的地方这个影子悠悠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绝对不是什么潜水员。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是妖怪还是水鬼!
没有人能不用氧气瓶在水下生存也没有人可以在水下这么站立。我心里毛这次他娘的真的撞了大运了给阿贵说准了恐怕真是只水鬼由不得我不信了。
想到水鬼我立即就想到了之前我们在寻找的那些尸骨:这是考古队的那些人死了之后在水里尸变的粽子?那是之前这村子被淹之后的亡灵?闷油瓶和胖子的失踪是中了这些东西的招?
如果是粽子还好办我全副装备怎么也不可能比它跑得慢要是鬼魂我恐怕就得要做他的替死鬼了。胖子他们如果遇难也不知道会不会出来帮我。 我完全不知所措不敢前进又不敢转身因为怕一转身这东西立即扑过来我宁可看着它把我杀了也不想忽然感到背后有异。
只能死死盯着那影子。然而我僵直了片刻却现那影子纹丝不动那种不动非常奇怪犹如石雕连一点移动都看不到。同时我有了一种更加奇怪的感觉我感觉这影子他娘的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种感觉奇迹般的越来越强烈似乎是潜意志在指引我我鼓起勇气那影子在屏风上的形状却开始一点一点变化。 冷汗又不可抑制地下来了我看着那影子的变化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越来越浓甚至一度压过了我的恐惧。走了大概七米的距离这种感觉已经到达一个极点就在那一瞬间我想了起来。 我的老天这个影子这个屏风不就是楚哥那张照片里的那个影子吗!
在我来巴乃之前我收到了一张照片照片是三叔的老朋友楚哥寄给我的上面拍摄的是一幢古老建筑内部的情形里面就有一道屏风。而屏风的后面也有一个人的影子。回忆起来这人影竟然和我现在看到的一模一样。
因为那照片后面写了格尔木的鬼楼我当时判断那照片是拍摄了格尔木鬼楼里的情形现在看来我错了难道那照片后的注释不是注释那张照片本身的那张照片难道拍摄于这里?
但是当时那张照片并没有任何水下的痕迹也就是说如果拍摄的是这样那么照片拍摄的时候这水下的古寨还没有被淹没。
那种照片应该最早也得是三四十年代的东西难道这个古寨被淹没的时间其实并没有我想的那么久远? 照片……影子……水底……难道楚哥给我的那张照片蕴含这我不了解的深意而我只是把它简单地当成了一张信纸?他给我那照片就是想我来寻找这照片上的影子吗? 我的脑子一下清明随后又被无数的诡异年头充满。
让我脑子一片混乱的是那个影子那张照片中那影子的姿势如此怪异但是现在这个影子几乎和那照片中没有丝毫差别。
如果那照片拍摄的是这里那就是说在拍完照片后这影子没有任何移动一直在这里?那就不可能是水鬼因为当时这里还没有沉在水里呢这影子应该是个死物。
我愣在那儿忽然就来了一股勇气找了一块砖头摆动脚蹼一下就朝屏风游了过去。快到屏风的时候我把砖头往屏风上一砸心说去你妈的。但还没说完我就后悔了。
屏风已经被水泡得根本吃不了力石头砸在屏风的柱上屏风一下子倒跨了腐蚀物像雪花一样飘了起来朝我扑面而来。我立即后退拿着探灯去照但是一眼看去全是漂浮物。我用手拨开把台灯往前照去混乱间从漂浮物中伸出一个东西来一下子朝我扑来。
我立刻就炸了挣扎着往后退同时拿着军刺就开始乱刺刺了十几下什么都没刺到嘴巴里的呼吸器反而掉了。
我手忙脚乱地抓回来眼前的漂浮物已经被水流冲得散开了我面前只是一根白色的浮木。 我骂了一声一脚踢开用探灯去照屏风后影子的位置。
那影子还立在那里漂浮物逐渐稀薄了一点它的真面目已经或多或少显露了出来。 那是一个人形的东西有头有手有脚站立在那里。浑身是白色的附着物呈现着一个非常僵直的动作好像是一具被僵化的死人被吊了起来后不知怎么蜡化了尸体被包裹了起来。又好像是石像非常难以形容。
它的面部完全被覆盖也不知有没有表情但看着确实是个死物因为它如果能动身上的附着物肯定不会积得如此之厚……
这是什么玩意儿?我心中的疑惑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