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灾临
神农在完成对于部落当中关于牲畜的养殖以及五谷的选择种植之后,又开始对于那部族的娱乐生活开始进行研究发展,神农发现,虽然在部落当中由于伏羲发明了琴、瑟、并做了许多乐曲,但是在人族部落当中还是有许多人不知道如何演奏,因为那关于乐曲当中各个声音的性质并没有统一的规定,所有乐曲的传播只是用乐器弹拨出一个大概的节奏而已,流传的时间一长就面目全非,没有了以前原本乐曲的神韵,而且在乐器当中琴还好说伏羲规定了琴为五音,而那瑟却没有流下严格的规定,使得那些使用瑟的人一觉得那瑟弹拨的声音不够就新加上一条弦,使得瑟的弦的数量比原本的要多的多,十分不合适演奏,使得有许多那专门在部落当中演奏音乐沟通天地的乐师都不太愿意演奏瑟,那神农见到如此情况,决定开始改良乐器,并创建出合理的声乐规定来。
于是神农开始聆听各种声音,开始决定音律,那神农聆听鸟鸣、兽吼、万物之声,终于发现,那所有的声音一共分为五种,万物之声都可以在这五种声音当中演变出来,但是让神农有些为难的是,这五种声音的含盖太过巨大,每一钟声音当中所含盖的声音多的数不胜数,要从当中找出位于正中的音阶当真是难上加难,那神农实在是没有过多的精力去一一对应,那神农百无聊赖之下,来到一棵桐树下,想制做一架琴,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是伏羲、神农与凤凰特别有缘,还是这就是同一只特别喜欢音乐的凤凰,这时神农发现在自己身边的这棵桐树上,停着一只和当年给伏羲提示用桐木制作琴一样的凤凰,那凤凰见到神农来了,并没有飞走,而是仰天高歌起来,声音悦耳动听引人心醉,而凤凰高歌之时神农发现四周一片寂静,原本喧闹的鸟兽鸣叫全都消失不见了,原本在这个时候喜欢鸣叫的鸟雀似乎是见到了族中的王者,感觉自己的声音太过粗俗,不敢开口一般,整个旷野当中只剩下凤凰的歌声,引得包括神农在内,在凤凰声音所掩盖的地方所有生灵都听的如痴如醉,晃若梦中一般,而在凤凰一曲歌完,神农还没有清醒过来,就见凤凰仰天五声长鸣,发出五个不同的音调,就展翅飞向天际,而神农也被这五声长鸣惊醒过来,这时婶农名白这就是自己所要寻找的声音。
那神农趁这自己对于这五种声音的记忆还十分深刻,连忙取来工具,就用这一棵桐树的木料,以极快的速度制了一架粗糙的琴,然后取来自己已经准备许久的琴弦将它安上,然后趁着自己对于声音的感觉还没有消失,连忙调试起来终于在不知道调试多久之后,神农终于可以把那五种声音复制出来,于是神农将这五种声音当作音准,命名为五音,分别叫宫、商、角、徵、羽,作为音阶的基础,终于完善了那伏羲所创出的音乐,同时那神农还根据宫、商、角、徵、羽这五音的变化,将乐器瑟进行改进,去处重复相互碰撞的声音,减少弦的使用,是瑟的弦最终确定为二十五根,而对于所有的乐器都将宫、商、角、徵、羽这五音作为乐器发声的标准,至于乐曲当中的变化,则可以用不同的演奏方法来进行改变,而由于凤凰在乐器音乐当中的贡献,神农决定将凤凰作为人族的乐神来崇拜,而凤凰也就成了代表中国音乐的神鸟,而在后来有人又一次听到了凤凰的歌声,用三分损益法将声音细化成十二个不完全相同的半音分,从低到高依次取名叫黄钟、大吕、太簇、夹钟、姑洗、仲吕、蕤宾、林钟、夷则、南吕、无射、应钟,而这种律制被称为十二律。
而就当在神农的领导之下,华部落越来越强盛的时候,忽然不幸降临了,这场灾难席卷整个洪荒人族,使得人族伤亡惨重,但是在这个时候神农也由此开始了他伟大的历程,在洪荒大陆的西北之地,有一座高山,为万山源流,洪荒祖脉,群山之首,原名不周,也称天柱,虽历经巫妖之劫,山体中断,被大神通者改名昆仑,但仍为群山之首,雄于西北,一览众山小,这昆仑山分东西两部,东昆仑山,乃阐教教主原始天尊所居玉虚宫所在,乃阐教圣地,那西昆仑乃散仙居所,有许多大神通者皆在西昆仑山中隐居,但西昆仑有一女仙被人尊称为西王母,乃西昆仑公认的山主,居住于西昆仑山顶,所居山峰之下有一条河流环绕,那河流之中皆是弱水,这弱水鹅毛飘不起,芦花定底沉。三千弱水之数即可淹杀神仙,这西王母乃洪荒女仙之首,地位尊崇,乃掌管洪荒瘟疫历气之神,所居之地不下于那瑶池天宫,可是又有谁能够想到,这一次席卷洪荒人族的劫难的起源,居然就在这西昆仑山中。
那随身服侍西王母的除了有女仙之外,还有西昆仑山中的神兽开明兽,和青鸟之外,还有一只身体巨大无比的金色神鹰充当坐骑载着西王母出行,同时还有一只长着三只脚,形如白鹤,羽毛赤红的三足赤鸟充当西王母的杂役,担当巡视西昆仑山,向西王母的手下传达命令,以及为西王母收取那在西王母的花园当中成熟果实,供西王母食用的任务,有一天这三足赤鸟奉西王母的命令巡视西昆仑山,来到那西昆仑山的后山,忽然听见从那后山的五个巨大的石窟当中传来隐隐的哭声,那三足赤鸟好奇之下就偏离了原本巡视的路径,来到这五座石窟跟前。
那三足赤鸟本来服侍那西王母多年,当然知道在这五座石窟当中关押着那西王母所管理的洪荒瘟疫和洪荒历气所集合诞生出来的生物,成群的毒虫、瘟兽、历鸟,一旦当中任何一只跑出去都是一场灾难,但是这三足赤鸟的好奇心实在是太重了,听见那隐隐的哭声就再也忍耐不住了,居然隔着石窟的大门和那些毒虫、瘟兽、历鸟聊起天来,可能是因为三足赤鸟在西王母身边待的久了,其他人的地位都比它高,没有什么谈的来的朋友,这三足赤鸟反倒和这些囚禁在石窟当中的那些毒虫、瘟兽、历鸟谈的十分投机,于是每当那三足赤鸟巡视西昆仑山的时候,都要来到这五座囚禁毒虫、瘟兽、历鸟的石窟前隔着石窟大门和里面的囚犯们聊上两句,一来二去之下,这三足赤鸟自认为已经和那只闻其声,从来没有见过面的毒虫、瘟兽、历鸟们成了知心的朋友,那三足赤鸟还时不时的和这些毒虫、瘟兽、历鸟们说说自己随西王母巡视洪荒女仙的状况,引得那些毒虫、瘟兽、历鸟们羡慕不已,而在此时这三足赤鸟有一种异常的从心底产生的优越感。
直到有一天,那三足赤鸟又开始巡视西昆仑山,当三足赤鸟巡视到后山的时候,照例来到那石窟之前,来和那些囚禁在石窟当中的毒虫、瘟兽、历鸟们聊天,当三足赤鸟说道自己跟随西王母前往天庭参加那王母为了增强天庭实力,吸引众多散仙,和为了与洪荒之中其他大神通者搞好关系,在自己的生日的时候,借用镇压天庭气运蟠桃树所结的蟠桃,召开蟠桃大会时的天庭胜景的时候,原本那些听的津津有味的毒虫、瘟兽、历鸟们忽然哭了起来,那三足赤鸟连忙安抚它们,问它们为什么哭泣的时候,那些毒虫、瘟兽、历鸟们向三足赤鸟哭诉到,说它们从出生起就关押在这暗无天日的石窟当中,根本就连太阳都没有见过,现在听三足赤鸟说起天庭胜景,心中难过,所以哭泣,那三足赤鸟没有办法只好安抚它们,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些毒虫、瘟兽、历鸟们向三足赤鸟提出了一个要求,说希望能够出石窟看一看,只要能看一眼天空就满足了,希望这三足赤鸟答应它们的请求,这三足赤鸟开始死活不同意,但经不住对方的软磨硬泡,而且那三足赤鸟和它们隔着石窟的们做了多年的朋友,自以为对它们还算了解,况且那三足赤鸟认为这些毒虫、瘟兽、历鸟一出生就被囚禁在这石窟当中实在是太过可怜了,因当让它们出来透透气,而且是为了朋友,于是三足赤鸟答应了它们的请求,但是现在这五座石窟的大门之上全部布满了那西王母为了防止这些毒虫、瘟兽、历鸟们逃出来所布下的禁制,使得整个大门和石窟融成一个不可以分割的整体,除非使用那西王母放在卧室当中的令牌,才可以将石窟的门与那石窟分离开来,然后需要有极其大力的人才可以将石窟门推开,那三足赤鸟本身是西王母的杂役,力大无穷,推开石窟大门是没有问题的,现在所差的只是那破除禁制的令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