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营呼啸着再次冲出大庙镇,军马的速度远超人的奔跑,追向那些逃命的伪军!
身后的第1步兵团团长气得直跳脚!
伪军们看到身后那些像魔鬼一样冲过来的骑兵,心理防线彻底崩塌,
他们就算跑得再快也跑不过这些高头大马啊,
军官们更是跑得比兔子还快,连重新组织防线都顾不上了,只顾着自己逃命。
骑兵们毫无悬念地追了上来,分三路猛攻,军刀飞舞,自动步枪怒吼,毫不费力地收割了无数伪军汉奸的性命,
热腾腾的鲜血洒满大地,血腥味直冲云霄!
伪军们惊恐万分,继续拼命逃窜。
他们知道自己跑不过战马,但他们不需要跑过骑兵营,只需要跑过身边的战友就行了,队友祭天,法力无边!
孙胜德继续带领骑兵营左冲右突,一路上杀了两轮,干掉了足足七八百名伪军,
还有两三百汉奸实在跑不动了,只好惊恐万分地扔下枪投降,战果辉煌。
在追击过程中,只有一名骑兵受了伤。
——这名骑兵在砍伪军脑袋时用力过猛,一刀砍在了一个汉奸的脊椎骨上,
刀刃卡在了骨头里,战马又飞奔向前,两边的力量悬殊,直接拉伤了他的手臂肌肉。
骑兵营杀完两轮后停了下来。
孙胜德劈头盖脸地把受伤的骑兵骂了一顿:“老子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们用的军刀又细又长,不是大砍刀,得用巧劲!要顺着敌人的脖子砍下去,然后借助军马的速度一击毙命,不能光靠自己的胳膊劲去砍脑袋!”
那肌肉拉伤的骑兵挠了挠头,憨笑道:“营长,杀得太嗨了,没收住手……”
听着孙胜德传授的割脑袋心得,地上那些投降的二三百伪军俘虏头皮直发麻,
心里暗自嘀咕,这哪是杀神啊,简直是死神降临,居然能把砍人说得跟家常便饭一样轻松!
副营长问道:“营长,还剩三千多伪军在逃跑呢,咱们追不追?”
孙胜德瞅瞅手下的骑兵,一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似的,满脸兴奋,还想继续去收拾那些汉奸。
可他们骑的军马却累得直喘粗气,眼神都透着疲惫。
孙胜德摆了摆手:“军马冲刺猛,但耐力不行,再追下去得把马给跑废了。剩下的伪军就留给第1步兵团收拾吧,咱也得给他们留点汤喝。咱们带着俘虏去见卫爷,让马歇会儿。”
“得嘞!”
远处。
那三千多名伪军跟丢了魂似的,拼命逃窜,仿佛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一口气跑了好几公里,直到看不见骑兵的影子,才敢喘口气。
第十二独立旅副旅长喘着粗气说:“总算是……总算是把那些要命的骑兵给甩掉了,差点咱们都得交代在大庙镇。”
一个团长也连连点头:“那些骑兵太吓人了,比鬼子的骑兵还狠,进来就开打,人手一把自动步枪,火力猛得吓人,咱们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他们打的!”
副旅长点点头:“幸好咱们跑得快,要不然全得玩完。对了,旅长呢?”
团长摸了摸脑袋:“旅长?旅长好像在一家财主家里喝酒呢,一打起来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难道说……”
说到这儿,副旅长和团长对视一眼,心里都咯噔一下,同时想到一个可怕的结果。
“坏了!把旅长给忘了!”
把军事主官给落下,这可是掉脑袋的大罪!
鬼子知道了非扒了咱们的皮不可!
副旅长赶紧给团长使眼色:“旅长英勇就义了!我心痛啊!我心痛啊!”
团长也跟着点头,可他肚子里没墨水,只好学着副旅长说:“我心痛!我心痛!”
副旅长一咬牙:“这口气我咽不下!兄弟们!跟我杀回大庙镇!为旅长报仇!”
底下那些刚逃出来的伪军士兵吓得直缩脖子,杀回去?那不是找死嘛!咱可不敢去送死!
团长也愣住了:“副旅长,咱们真要杀回去?”
副旅长简直要被这白痴团长气死了,又是一阵挤眉弄眼,拼命暗示。
团长一拍脑门,终于反应过来,连连点头:“对!咱们杀回去!一定要为旅长大人报仇雪恨!不过副旅长,咱们虽然杀出重围,但也累得不行了,是不是先歇会儿?”
副旅长顺势下坡,一脸无奈地点点头:“行吧行吧,将士们都累了,咱们先歇歇,然后再杀回去!”
伪军们这才松了口气。
卫宁和团长两人演完戏,觉得有了托词,打算继续溜之大吉。
趁着骑兵没撵上来,他们得赶紧撤,
要么往附近友军的地盘跑,要么直接投奔皇军那儿,这样才能保命!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隆声。
卫宁心里一乐,这周围只有太君有卡车,肯定是太君听见枪声来帮忙了,
太好了,太君一来,那些骑兵都得完蛋!
他们有救了!
果然,老远就看到一群卡车尘土飞扬地冲过来!
卫宁使劲招手,扯着嗓子喊:“太君们!我们是第十二独立旅的!敌人在大庙镇!你们来了太好了,咱们联手干,肯定能灭了那些骑兵!肯定能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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