琯珣近日总觉得这宫殿有些清净,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清净。
以前自己也是这样的度日,却从未觉得有什么孤独与寂寞。
天后的寿诞结束了,众仙家也都回去了,就连自己的侄女画卿也不常来寻他。
每一次去天宫看望月瑶的时候,阿竹总说月瑶去找扶风了,只有长落一人盯着月瑶宫中的樱花树发呆。
琯珣回到了自己的宫殿,叹息,“真是冷清。”说罢,他的脑中闪过了一个人,竟然会是栾安。
栾安自从那次误闯入他的宫殿后,就经常来找他玩,他一个天族太子,平常有很多的公务,还经常性的将她送走,却怎么也送不走,无奈之下,只好让她在自己的身旁坐着,
一转眼,她也回到了魔族,一切都恢复了往常,没有了她吵闹的声音,这宫殿便的越发冷清了。
琯珣仿佛看到了栾安,张口对他说,“琯珣太子,你宫殿的这些书你都读完了吗?”
琯珣刚想要回答她,她的身影就消失了。
随即,他走到了自己的院中,院子里,摆放着自己平时练功用的兵器。
栾安拿了一个起来,却因为武器太重,把自己也压在了地上。栾安用力,要把那个武器推开说:“这武器这么重,你平时怎么拿起来的。”
栾安怎么推也推不动,琯珣只好施法将武器收回,却发现地上什么也没有。
琯珣摇了摇头,道:“我这是怎么了?”
自从湛木回到魔族以后,画卿经常偷偷的溜出去找湛木,让他带自己去玩。
可碍于湛木魔族的身份,他们之间终究有着很多的阻碍。
湛木不会带画卿进入魔族的地盘,他害怕画卿进入魔族后,会因为不能施展法力而受到伤害。
如果画卿想要找湛木出去玩,那就让她做一个纸鹤,在上面附上法力,飞到魔族的守卫处,只因湛木每天都会到哪里去执勤。
自从上次见到画卿以后,湛木的心情好了很多,虽然画卿已经记不起来他们曾经发生的事情了。
对于画卿来说,也许忘记,是最好的选择吧。
湛木是没有什么事情了,可栾安自从上次从天宫回来后,就得了相思病,一蹶不振。
“你怎么了?”湛木看着趴在床上,噘着嘴的栾安。
“不知道,总觉得心里空荡荡的。”栾安依然噘着嘴。“对了,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嗯,画卿没有来找我,而且大哥说你今日心情不好,让我来看看你。”湛木坐在了栾安的床边。
“你说完这句话,我的心情更不好了。”栾安的嘴撅的更厉害了。
湛木被栾安搞得一头雾水,问:“怎么了?”
栾安白了一眼湛木,说道:“有你这样这么在一个单身狗面前秀恩爱的吗?”顺便那自己的脚踢了一下湛木。
“额...”湛木心想,好像是有点不太好。不对,她这是什么心里,难道她有喜欢的人了。
虽然湛木被栾安踢了一脚,但还是不忘调侃栾安:“这个臭丫头长大了,都有了喜欢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