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姜永浩的询问,薛凤鸣笑着说:“还不错,很多事需要慢慢适应。”
姜永浩点点头:“也是,你毕竟是一省的主心骨,凡事不能急,可也不能慢,你得把握好分寸,乱了分毫,全省上下可都得出问题呢。”
薛凤鸣点点头:“是啊,我曾经做过县委书记,也当过市委书记,觉得省委书记与这两个职位相差不大。”
“可这几个月下来,我才明白,相差太大了。”
顾海元听到这话,笑着说:“凤鸣书记,这肯定相差很大呢,首先级别就是天差地别嘛。”
顾海元想着,能够主政一方,成为封疆大吏,这是多少官员梦寐以求的职位啊。
然而,这个职位只有三十余几,想要达到这一步,何其之难。
如今,薛凤鸣竟然将之与市委书记,县委书记相比较。
姜永浩并不理会顾海元的插话,询问薛凤鸣:“凤鸣同志,此话怎讲啊?”
薛凤鸣便说:“姜书记,县委书记被同级的县纪委监督,当县纪委无法监督的时候,市纪委就是一把利刃。”
“同理,市委书记也一样,同级的市纪委若是无法监督时,省纪委会利刃出鞘。”
“可省委书记则不同,当同级的省纪委无法监督时,中纪委远在京城,利剑悬而不落啊。”
姜永浩沉默了。
许久后,他才说:“所以,在选拔你们这些省委书记的时候,得慎之又慎,再三考虑,再三决议啊。”
“凤鸣同志,你能有这样的感悟,我相信,元江省在你的带领下能够焕然一新。”
得到这样的肯定,薛凤鸣颇为高兴。
他笑着说:“姜书记,我不会让你失望。”
姜永浩点头。
随后,他看着顾海元,说:“海元啊,我可得批评你,我听稚月说,你一大早就来了,在门口站着,怎么,我家里就没你能坐的地方?”
顾海元一听,忙说:“姜书记,我想着坐着也是坐着,不如做点事儿。”
姜永浩哼了一声:“我记得你家不在京城啊,没有回家团圆?”
顾海元便说:“姜书记,我是重任在身啊,此番来京是要跑商务部的,我们省里准备与国外一家重工集团合作,需要商务部牵头。”
“这招商引资的工作实在是难做,分管的副省长天天找我抱怨,说部委难跑,我能怎么办,我只能亲自出马啊。”
姜永浩明白了,这顾海元是来找关系想接洽商务部的领导。
他正要开口时,不料薛见霜嘻嘻一笑,说:“这位爷爷,谁说招商引资的工作难做呢,你肯定是没有遇到会做事的人。”
“我给你推荐一个人,左局长,他就是专做招商引资的,你找他,大事儿小事儿准给你办成。”
“你知道全光县吗……”
薛凤鸣没想到薛见霜在这时候插上了话,他赶忙叫住薛见霜:“霜儿,安静。”
说完,忙对姜永浩说:“姜书记,童言无忌。”
姜永浩却笑看着薛见霜,哈哈一笑:“这小姑娘,怎么张口闭口也是左局长啊。”
说完,姜永浩对薛凤鸣说:“我那孙女也是,自从回京后,我和她见面也就七八次,这七八次里,他提起那位左局长的次数就有五六次。”
姜稚月一听,开口说:“呀,爷爷,你可真会冤枉人,什么时候就提起过左局长五六次了?”
“我清楚的记得,也就四次吧,加上现在……可现在这一次是你提起的,可不是我哈。”
听到爷孙两人的争辩,薛凤鸣一愣。
左开宇在姜家有这么重要的地位吗?
姜永浩笑着摇头:“罢了,是我记错了,就当四次吧,你觉得四次不多吗?”
姜稚月撇嘴:“不多。”
姜永浩无奈一叹,而后向薛凤鸣抱怨起来,说:“凤鸣同志啊,那左局长可是你们省的干部呢,他到底有什么魅力啊,你瞧瞧,把我孙女,还有你孙女都给迷住了,一口一个左局长,哎。”
薛凤鸣愣住了。
这话该如何回答?
他现在内心是极度的惊讶,这左开宇即便认识姜稚月,可姜永浩又是怎么知道左开宇的。
见薛凤鸣不答话,姜永浩说:“凤鸣同志,怎么,你不知道这位左局长吗,他叫左开宇,算是我姜家的恩人,在他的帮助下,上河才能重新站起来。”
薛凤鸣愕然。
姜上河竟然是因为左开宇的帮助才被治好的吗?
难怪啊。
他实在是没想到,这其中竟然有这层关系。
他只听说姜上河到天寿山住了一顿时间,然后腿就好了,他一度以为是庄如道的功劳,没想到这里面还有左开宇的功劳。
薛凤鸣赶忙说:“自然知道,前不久我同他吃过饭。”
听到这里,姜永浩点点头,笑着说:“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不知道那小子,这小子可傲得很,我这孙女在他手里没少吃亏呢,”
“也奇怪,我这孙女就是喜欢从他手里吃亏,我想着,能有人治一治我这孙女也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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